从卷包中抽出最大的那把刀,用手指在刀刃上舔了舔,那锋利的刀锋反射着地下室幽暗的灯光“可是我们刘家村就有那么三两户人家是外姓人”嘴里说着刘果毅回身,看了看王谷道,之后用手中的刀将他的裤子割破“其中有一家姓韩的,听我爷爷说,他是大清国完蛋的时候从宫里跑出来的,不是太监,当时他带着老婆孩子要饭到了我们村,就被收留住了下来”
刘果毅将手上的刀从新放回卷包,此时的王谷道下身已经赤裸“对了你知道清朝最后一个被凌迟的人是谁吗”
这“凌迟”二字一出口,在加上那一卷包里的刀具,众人一下就猜到这刘家村小霸王要干什么了,全都瞪大了双眼有些不敢置信。
看众人露出的表情刘果毅有些不削“三位老爷子”刘果毅转身朝着坐在墙边的老布桑三人说道“按照江湖规矩,抓到采生门的人怎么办”
“采生折肢,未入采生门者,腰斩”老布桑闭着眼慢条斯理的回答道“入采生门未干采生折肢者,车裂。采生折肢并入采生门者,凌迟”
“你看”刘果毅耸了耸肩“我这么做不过分”说罢随手再次从卷包中抽出一把刀具,回身看着王谷道“对了,你知不知道清朝最后一个被凌迟的人是谁?”看王谷道此时脸上有些惊恐,刘果毅也就不等他回答了“这人叫王维勤,哦,还是你本家呢”
刘果毅用手里的刀尖在王谷道脸上轻轻划过,双眼盯着他的双眼“而这趟差事就是这位要饭要到我们刘家村的韩老爷子出的,而我跟他孙子关系很好,好到韩老爷子这手艺都没传给他儿子孙子,而是传给我了”
说着刘果毅蹲下,握紧手里的刀具,从王谷道膝盖下方浅浅的一刀割入,一直到脚面“对了”割完这一刀刘果毅站起身子,看了看王谷道,而这王谷道此时已经过了最初的震惊,开始脸带冷笑的看着刘果毅。
看他这种表情刘果毅笑了“嗯,我就喜欢你这种汉子,那种一刀下去鬼哭狼嚎的一点意思都没有”说着转头对着一个被安排过来的宾馆工作人员说道“麻烦兄弟去帮我打盆水”
这人既然能被安排到这里那必然是白翰的心腹,自然也是知道这帮人都是干嘛的,本来他是有心里准备要看一场逼供的大戏,可刚才已经猜到眼前这小子居然要凌迟那被吊着的人,这人就不想在这屋里呆了,他真是怕看完了这场面留下心里阴影,可又不能走,听刘果毅这么一说,赶紧接着这机会离开了“回头还是找别人送水下来吧”心里想着赶紧快步开门离开“对了,这事还要跟白哥说一声”
看着那人快步离开刘果毅也没在意,将那沾血的刀轻轻的放在一旁,再次从卷包中抽出一把,回头看着王谷道“对了,你知道什么叫凌迟吗?”刘果毅笑着对着他说道“凌迟这玩意明朝之前就那么回事,可到了明朝就被玩出花来了”
“都说凌迟、凌迟”刘果毅手里把玩着刀具“其实这里头讲究大了去了,一般的凌迟就是一刀一刀把你身上的肉都割下来”刘果毅抬头看着王谷道“可要说上品的凌迟就两种,一种叫鱼鳞剐,一种叫凤羽碎”
刘果毅走到王谷道身后,用手扒拉了一下插在他后脖颈的银针“鱼鳞剐是初级,也要割一千五百八十五刀,被剐过的人浑身上下布满了鱼鳞那般规整的创口,每一刀需得小心,绕过血脉,但剐下的肉块的体积比较大,并且片片带皮”说着又绕回他面前“据说有厉害的师父能做到三千一百三十三刀,当初伺候明朝正德年间的大太监刘瑾的师父就能做到”
此时随着刘果毅有些发神经的叨叨咕咕,王谷道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但是这太难了”刘果毅满脸冷笑“一般能受到三百多刀还不死的就已经很不容易了,明清改朝换代,到了清末,能下三百刀的刽子手都寥寥无几,那韩老爷子能走六百刀的红差,一时无他,就凭着这个,还弄了顶七品的顶戴花翎”
“哦”说着刘果毅像是想起了什么“你那个本家当时韩老爷子伺候了他五百一十七刀,虽然就是普通的刀法,那也是不容易的”
刘果毅抬手拍了拍王谷道的脸“像您这种采生门的门长,鱼鳞剐明显的就是不够格,所以今天小的就伺候您一场凤羽碎”
说罢刘果毅蹲下身子,手中刀具从那已经被他划开的那条腿的脚腕处下刀,一刀从后脚筋左边环切到脚筋右边“这凤羽碎不同于鱼鳞剐,割下来的碎肉必须与人体连着,好像凤凰的一根根羽翎,肌肉外翻的红色犹如百鸟之皇一般妖冶,每一刀都不能损伤到血管筋腱,这第一场下来您应该还能自己走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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