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送他到他住的地下车库,正准备下车,把人扶回去,就听到何敏程用清醒的声音说:“你不用下车了,我自己回去了!”

司机跟他多年,每每会议期间,他都是醉的不省人事,还惊讶转身去看。

结果人家已经推开车门下车,步伐稳健而迅速的往电梯间走去,虽然有些不解老板回个家怎么也迫不及待的,但多年习惯俨然也没多问,好歹放心的开车离开了。

何敏程一想到家里有人等,还是两个多月没见的人儿,而这三四天,却是看得见吃不着,他就有些急不可耐,脚步又快了几分。

打开入户门,就隐隐听到主卧浴室传出来的水声,原本清明的眼神瞬息间幽深如海。

何敏程换鞋进门,从大门到客厅边走边将外套、毛衣和领带都脱了,随手丢在沙发,等人走进主卧浴室门口,下身还是笔挺的西裤,上身却是只剩下一件衬衫,这一件衬衫也解开了袖扣和领口的三粒扣,整个人显得邪魅而危险。

而这些,还在浴室里欢乐泡澡的萧杉都不知道,以她的理解,男人们聚在一起,吃饭只是第一场,后面肯定还有节目。就是所谓的吃饭、唱歌、大保健一条龙,所以何敏程能在后半夜两点前回来,她都觉得回来早的,所以她才看到这里的浴缸难得想安心的享受泡个澡,因为太过笃定男人不会这么快回来,她也没锁门。

所以等听到浴室门被拉开的声音,还被吓了一大跳,惊恐的抬眼,和何敏程四目相对,她直接吓懵了,直觉用手护着身子往水里缩,结结巴巴问:“你…你…怎么回来了!”

男人朝他邪气一笑,反手将浴室的门合上,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萧杉,手上慢条斯理的一颗颗解着衬衫衣扣,声音暗沉道:“你说我怎么回来了!”

萧杉都看呆了,明明看起来很简单解扣子动作,却被男人做的又帅又欲。

何敏程看她的样子,得意的勾唇轻笑,再接再力的直接伸手解皮带。

萧杉的视线跟着落在他腰间,待到皮带“咔嗒”声响起,她才回神,羞的不仅脸爆红,连浸在水中白晰的身子,也泛着淡淡的粉。她咻的转过头,以后脑勺对着男人,因为身上不着一物,所以气势不足的轻斥:“流氓,你先出去!”

何敏程闻言却是不动,而是看着水汽弥漫的浴间,女孩的长发高高盘在头上,让裸露在外的脖颈线条很是流畅,优美的宛如天鹅颈,眼睛眯了眯,喉间难耐的滚了滚。然后大步欺近,将浴缸里的风景尽收眼底,流里流气的吹了声口哨,凑到她耳边暧昧而轻挑道:“你都叫我流氓了,我不做点什么,怎么对得起你说的流氓二字,嗯!”

女孩处在彻底的弱势,身无片布可遮,手边也无片物可挡,躲无可躲,只能任由精力十足的男人为所欲为。

素了近两个月的何敏程,到底将萧杉堵在浴室里,折腾了大半小时,把浴间霍霍的一室狼藉,才将人抱出来,塞进被子里。

等他收拾完浴室出来,女孩都睡沉了,他上床搂着她睡,结果又来了兴致,愣是又将人弄醒折腾了一回,结果就是第二天,萧杉直接起不来。还是他给董新武发信息,说她晚两天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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