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酒味好重，去洗澡，”赵如息走过来推了推他，没推动。
今晚的陆祈安反应迟钝，赵如息把这归结为喝了酒的缘故。
“不想去，”陆祈安叹了口气，“不想看不见你。”
“快去，一会喝了醒酒汤早点休息。”
“一起。”
“我过来前洗过了。”
“那陪我。”
赵如息看着跟在身后转悠的陆祈安，他今天格外黏人，终是没忍心拒绝。
“行叭，陪你一起。”
卫生间里，赵如息坐在马桶上，一边玩手机一边听陆祈安在淋浴头下边冲澡边讲着今天会议上的细节，吐槽京市人能喝、灌了他不少酒。
哗哗的水声停止，陆祈安走出来，浑身湿淋淋的，示意赵如息把怀里抱着的浴袍递给他。
“呸！流氓！”
赵如息脸微红。
外面有人按铃，工作人员送了醒酒汤上来。
陆祈安披着浴袍去门口拿了醒酒汤，喝完了放在桌上，转身又回了浴室。赵如息这会已经换上了睡裙，在浴室里刷牙。
陆祈安默不作声，站到她身边。
赵如息看着镜子里的两个人，脑子里的念头转到了奇怪的点上，想着两个人还没有一起刷过牙呢！以前她总睡懒觉，陆祈安起得早，两人虽然住一起，但是直到晚上才能碰面。前两年陆祈安忙得经常加班到凌晨，算起来两人过去几年的交流还没有这几个月多。
现在的感情热烈深刻，她能不顾一切来见他，也会把真实的自己坦诚地展示给他。倒是越发衬得自己过去对陆祈安的爱意浮于表面。
“在想什么？”陆祈安眼里带着笑意，看着镜子里的赵如息。
“在想……你以前好忙，我更喜欢现在这样。”赵如息吐了口泡沫，抬头看他，嘴角的笑意挡不住。
“我就不一样了，”陆祈安一本正经，“过去现在我都喜欢。”
“陆总这么会说话就多说点。”赵如息斜睨他一眼。
“想听什么？”陆祈安刷完牙，擦了擦手，把手放在她的腰窝上，不轻不重地揉着腰。
“就说，陆总想不想试试学生！”她挑衅地看着陆祈安，放下手里的水杯。
这是还记着门口杨思芸的浑话了。
“不想。”他突然把人打横抱起来，扔在床上，随即健壮的身躯压上来。
“三年前就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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