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闻薛头领为人仗义,在这宝庆帮中更是德高望重。今日到帮中一看,果然如此,只看这帮众的精神头,就知道薛头领管教有方,一会儿我还得向头领请教一二啊。”

一通彩虹屁,夸得薛庆差点找不到北。

薛庆拱手道:“哪里哪里,这治下之法我也只是略有研究,还得和大将军多交流交流。”

李长州一把抓住薛庆的手腕道:“薛头领太谦虚了,我可是听人说过,过度谦虚就是骄傲。薛头领莫不是刻意在我等面前自谦。哈哈哈!”

二人大笑着步入大厅,酒宴的膳食已经准备妥当,薛庆想邀李长州坐在主座,却被李长州拒绝。

“我今到此,是客,怎可喧宾夺主,占了主位。”

薛庆见李长州不上主位,一时犯了难,所有的机关准备全在这主座之上。以前总听人传这池国君性格乖张,行事霸道,今日亲见才知这传言不实。

薛浩阳见李长州不上主座,忙道:“今日我宝庆帮正式归附大将军,今后我等都将奉大将军为主,大将军当坐主位。”

看着此人,李长州一个洞察技能扫过,知道这人便是薛庆的侄儿薛浩阳,还是问道:“这位是?”

薛庆答道:“这是我兄长之子,名为薛浩阳。小子后生,虽算不上出类拔萃,但还算是少年老成。”

李长州顺势夸赞道:“意气风发少年时,鲜衣怒马似锦华。真是后生可畏啊。”

被一个同龄人夸赞后生可畏,此刻的薛浩阳像吃了苍蝇一般,不过还是躬身行礼道:“谢大将军夸奖,还请大将军上座。”

李长州拉着薛庆的手道:“既是如此,我也不好推辞。不过薛头领还请和我同座。”

说罢,便拉着薛庆一起上了主座,薛庆不好推辞,只得硬着头皮和李长州一起坐到了主座之上。

坐在主座上的薛庆,有些惴惴不安的看向薛浩阳。薛浩阳则示意薛庆安坐,其余事情已经安排妥当,拍手让人送上毒酒,正欲给李长州满上,却被李长州拦下。

李长州抱起酒坛闻了闻,又看了看坛子里浑浊的酒液,不由得皱起眉头,久久不语。

薛家叔侄被李长州这一举动弄得十分紧张,握着筷子的手冒起冷汗,就怕被李长州看出什么端倪。

“你这酒不行。”

薛庆差点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搞到破防,差点就要直接摔杯为号。

好在一旁的薛浩阳还算沉着,陪着笑脸问道:“大将军是对这酒不满意吗?”

李长州哪里好直接说酒不好,只道:“薛头领可知赤嵘雪山?”

薛庆被问得不明就里,道:“听闻在极西之地,有一座高过万仞的高峰,其峰上积雪常年不化,可是大将军所讲的赤嵘雪山。”

“正是。”李长州一手拍向薛庆肩头,薛庆被吓得差点弹了起来。

“我这次来带了几坛子好酒,正是用这赤嵘山脉上的雪水,再加上渝地的精良酿制而成。来,将酒坛子搬上来。”

麾下几人领命,不一会儿就搬来了几坛子酒来。坛子不大,却十分精致,张蒲亲自抱了两坛送到李长州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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