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哥和红姐的“宠物”们见红姐受到攻击,立刻冲上前来救援,但对方人数众多,他们很快就被打得节节败退。

在混乱中,红姐勉强挣扎着站起来,她拼尽全力向包厢门外冲去。

然而,刚冲出包厢外,红姐就感到一阵剧痛从背后传来。

红姐回头一看,只见赵天龙正冷冷地站在她身后,手中拿着一根带血的棍棒。

“红姐,你以为你能在缅北这块地界上立足吗?太天真了。”

赵天龙单手持棒,用带着红姐血液的棒子在另一只摊开的手掌上敲击。

红姐的血,染在赵天龙的手上。

“乖乖跟我合作,跟我走,我也不会难为你。”

此刻,傅家明、彪哥和红姐的“宠物”们,被赵天龙和手下隔开,红姐一个人面对着赵天龙。

赵天龙走到红姐身边,一脚踢倒红姐,让红姐跪倒在自己面。

然后赵天龙用一只手揪着红姐的头发,拽着站立到自己面前,用带着口臭的呼吸,伸出舌头,舔了舔红姐的脸。

红姐的“宠物”们,看到红姐受欺负,挣扎着要冲上来,但在迷药的药劲下,无力抵抗赵天龙手下的压制。

就当所有人以为,这已经是一场板上钉钉的胜局的时候,局势转变了。

红姐凭借着求生的欲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丝袜吊带隐蔽处,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

随着红姐的匕首连续捅入赵天龙心脏部位,赵天龙的心尖血喷涌而出。

赵天龙没想到,吃了迷药后的红姐还有反击的能力。

更没没想到,穿着红色连衣裙,高跟鞋,手无寸铁的红姐在吊袜带中隐藏着锋利的匕首。

心脏被捅入匕首的赵天龙,几乎是立刻就倒在了地上,被红姐的高跟鞋踩在脚下。

局势顷刻的逆转,让赵天龙那些黑衣手下愣住了,倒一时没有什么举动。

毕竟赵天龙拉拢在身边的,只不过是一些乌合之众,也没有什么要替赵天龙报仇雪恨的意思。

“今天,只有赵天龙一个人跟我有仇。”

“他偷袭我,想要搞我,我杀他。”

“我们纵横是白老二罩着的,你们要是还和我们为难,白家不会放过你们。”

“赵天龙说是赵伟的亲戚,但赵伟是第四特区主席,不会手伸那么长,管我们果敢老街的事。”

“冤有头,债有主,有人要替赵天龙报仇,让他来找我阿红。”

“你们谁要是不服,就再一个个上来!”

红姐散着头发,脸上染着赵天龙的心头血,仿佛一个女罗刹,声嘶力竭的握着匕首,对着这群黑衣壮汉。

这些乌合之众本就是无脑,才会聚拢在赵天龙身边混吃混喝,谁也不想当第一个先死的人。

何况此刻赵天龙明显命不久矣,手下有哪个会吃眼前亏,去替他报仇。

所有手下都想着,若赵天龙真的是赵伟的远房亲戚,自然有赵伟会向白家要人,按照缅北道上的规矩,处置红姐。

所以这些黑衣壮汉看了看势头,抬起赵天龙的还热乎的尸体,倒退着走出了酒店。

红姐、傅家明、彪哥和白化病小弟们,相互搀扶着走出酒店,回到了园区。

回到有白家武装保护的纵横集团,红姐洗去了身上的血迹。

对突如其来死亡的恐惧消失后,红姐才有精神开始理性思考。

红姐不想主动联系白老二,也不想欠白老二这个人情。

红姐知道,白家只不过当纵横集团这种诈骗公司,是奶牛和血库一样的供奶供血机构。

红姐坐等着第四特区的赵伟,跟白家要说法,替远房亲戚赵天龙讨说法。

可过了一个多月,风平浪静,就仿佛果敢,从来不存在赵天龙这个人一样。

不仅第四特区主席赵伟没有联系过红姐,白家对纵横集团也依旧如故。

直到此刻,果敢街面上曾经被赵天龙唬住,和他“合作”的人,才大呼上当。

“原来这个赵天龙竟是个骗子!”

骗子喊骗子,和贼喊捉贼一样的让人感到好笑。

但红姐的纵横集团的牌子,倒是打得更响了。

也在没有人,敢轻易地跟纵横去挑衅了。

“绝处逢生”“置死地而后生”

经历过这次险境的红姐,变得更加冷静和强硬。

红姐知道,在缅北果敢这个混沌的丛林世界里,只有狠和毒,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只有喝血,才能止血。

只有贩毒,才能够毒。

不畏强,才能自己强。

红姐和傅家明、彪哥开始利用果敢的地形优势和四大家族各自为政的优势,在缝隙里求生存,构建纵横集团的贩毒网络。

在这个贩毒网络里,红姐是头领,出思路。

傅家明和彪哥是具体实施者,出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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