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绵不绝的云勐山如怪兽张开大嘴,似乎随时准备吞噬闯入的不速之客。
手脚被绑在一起的肖妍佝偻着身体躺在地上。
她通过竹楼的缝隙看着不远处的山,心里盘算着。
即使被绑着,她只要努力,手指能触碰到脖子上的十字项链,那里有她备下的装备 。
袖诊也实用。
如何穿过云勐山才是个难题。
“阿措!”
景郎推开门,关心地口气,“辛苦啦!你看押她可得精神点!”
“景哥!”阿措起身,“不辛苦,她乖的很,每天吃了睡,睡了吃的!”
“那可得小心她逃跑,我们接下来能走多少货可指望看她的份量!”景郎拍拍阿措肩。
“扑哧!”
阿措笑了,很自豪地笑。
“别说绑着呢,就算由着她自由活动,她也走不出云勐山,根本不用担心,我名义上是看押她,其实偷懒休息,嘿嘿!”
“除了防止她,还得防止寨子里嘴馋的男人!”景郎向肖妍这边看了一眼,接着说。
“景哥听到什么了?”阿昔问道。
“哦,也没什么!”景郎边说边向肖妍所在的位置走来。
“我早上听到有两个弟兄说,他们想用这个女人解解馋。”景郎围着肖妍,用手帕捂着鼻子继续说。
“还说什么你阿昔看管严,没法下手,另一个兄弟就说真想玩还不简单,把这女人偷走玩一天才叫过瘾呢!”景郎边说边看向肖妍的眼睛。
肖妍眼光随着云帆移动,她一字不落地仔细听着。
云帆想表达什么呢?
肖妍暗自思忖。
“是阿福与阿寿那两个呆批吧!”阿措说。
“我说他们俩鬼鬼祟祟地探头探脑,拐弯抹角地向我打听这个小母猪干嘛呢?”
阿措抚掌大笑,继续说,“哈哈,我真希望他们俩把这个小母猪偷去开开荤!
见过病死的、被弄死、吸粉死的,还没见过传染艾滋病被爱死的呢,让那俩呆批先表演一个看看!嘿嘿,我阿措也长长见识。”
景郎抬手指着阿措,“你小子坏死了!”
“这个女人怎么这么臭?”
景郎嫌弃地踢一脚肖妍,“手帕都挡不住她身上的臭味!”
“是哦,没看我离她远远的!”阿措说。
“天阴成这样,阿措你看看天空,估计今晚有大雨。”
景郎见阿措果然转头向窗外,他快速把手帕扔到肖妍手边。
然后把手插进兜里,走近阿措。
肖妍飞快地把手帕扯过来,攥在手心,里面有个硬东西抵住手指,她赶紧挪动下身体,挡住手。
“是啊,估计得有大雨!”阿措与景郎眺望云勐山,“咱们的云勐山就是多雨多宝,还保护着寨子!”
“那可不,有仙山做屏障,就算警察明知道我们干什么也不敢进来!”景郎把手搭在窗边上,指向东北方向。
“不像那边的警察,真他妈的不怕死,对我们这行恨之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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