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理由?”
今天负责煮饭的炭治郎手里不断捏着饭团,每刚捏出一个就会快速地被伊之助抢走。
他跟五位已经混的很熟的前辈剑士们围着饭桶坐在地上闲聊。
“我好像也明白了......”
前辈剑士之一的吉田说道,面容憔悴的长仓也紧随其后说道:
“是因为太辛苦逃走了吧。”
“或者是跟那个金发的一样,因为跟柱差得太远而深受打击,从此萎靡不振。”
岛本两眼无神地点了点头。
野口瞥了一眼小屋角落的人,金发的善逸正在怄气装睡。
“那些事情都能理所当然地办到,柱果然很厉害。”
村田感慨良多地说道。
炭治郎以精湛的手势捏着饭团,点了点头。
“是啊.....”
“话说回来,你好会做饭啊啊?”
“烤鱼也很在行。”
“好好次!”
“对啊——”
大伙儿相视而笑,炭治郎挺起胸膛自豪地说道:
“我可是烧炭人家的长子啊!料理最看重的就是火候哦!怎样!”
听到他得意洋洋地发言,其他人也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在那之后,他们都称炭治郎为“老妈”,而这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就这样又过了六天,石头依然纹丝不动。
炭治郎瘫倒在地上喘着粗气,同时也陷入了沉思。
“今天也失败了,怎么办啊!也不晓得鬼会不会一直老实下去,再不快点的话......”
只见满月高挂在天空,炭治郎太专注于修行,完全忘记了时间,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纯粹是缺乏肌肉和气力吗?还是有什么呼吸法上的特殊运用?都做了这么多训练还是无法持续显现斑纹。”
炭治郎蹙起眉头,闭上双眼。
这时候,上方突然传来的声音。
“你额头上的斑纹是不是变深了?”
“玄弥!”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的。不死川玄弥探头窥视,炭治郎惊讶地跳了起来。
“你没事吧?在那之后都没联系到你,害我担心了很久。”
“我在闭门思过,被悲鸣屿先生训斥了一顿,他之前就让我不要和大哥接触,却还是变成了那样。”
原来玄弥一直是在悲鸣屿先生这里修行啊。
“抱歉,把你牵扯进来......谢谢你帮助了我。”
“没事啦、”
玄弥坐到了炭治郎身边,跟锻刀村那会相比,如今的他似乎沉稳许多。
“话说回来,你的斑纹,”
“啊,是斑纹变深了吗?”
炭治郎按了按自己的额头。
“嗯。”
“没有人跟我说过呢。”
“每天见面的话,是看不出变化的吧。你没有镜子吗?”
“嗯。”
“我待会借你用吧。”
虽然炭治郎和玄弥相处的不错,但两人的鎹鸦却在背后互骂,似乎很不对付的样子。
“真的变深了吗?太好了,好开心。”
炭治郎摸着前额上的斑纹,暗自松了口气。
“你在做岩石训练啊,我也在做。”
玄弥看着旁边的大石头说道。
“唉,可是岩石纹丝不动,玄弥你能推得动吗?”
“能啊。”
“诶!”
炭治郎闻言吓了一跳,玄弥用手指挠了挠下巴。
“那么,你们有做反复动作吗?”
看到炭治郎一脸茫然的样子,就知道他连听都没听说过。
“没有吗......”
玄弥的表情略显无奈。
“悲鸣屿先生不擅长教人,不仔细看着,偷偷学的话是不行的。”
说完,玄弥开始解释了反复动作的要点。
“为了将专注力提升到极致,要做点事先决定好的动作,我的话是念经。”
“悲鸣屿先生也是念经。”
“对啊,他老是念南无南无对吧。”
原来那个阿弥陀佛经还有这层含义啊,见炭治郎终于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玄弥也笑了。
两人开开心心地聊起了修行上的事情,悲鸣屿则是躲在树林的深处偷偷照看着他们。
“南无......”
一位鬼杀队剑士走在夜深人静的城市里。
巡逻路线一如既往,早就走习惯了。
清风徐徐,明月高挂在天际。
不过,他并没有发现,一道事先锁定了自己的背后。
两颗眼珠子在地面蠕动,发出枯叶摇曳似的沙沙声,
岩柱长着类似树根的物体,那些根状物像章鱼脚一样摆动,眼珠悄悄滴跟在前进的剑士身后。
如果他转头看的话,就能发现眼珠上刻着肆字。
换而言之,这是上弦肆的眼球。
无限城内响起了琵琶声,这座矗立在无边的异空间的城池,在一间不起眼的角落里,坐着怀抱着琵琶的女性。
她的长发宛如蔓延的爬山虎一样遍布身后的墙壁,似乎与其交融为一体,而且还在扑通扑通地脉动着,就如同血管一样。
铮铮——
“又找到一人了。”
是鸣女,她的脸部只有有颗刻有肆字的独眼,在取代了死于锻刀村之战的半天狗成为上弦四后,不光是这座巨大的无限城内部,鸣女甚至还能操控分身轻易侦查外界的一切。
“这样就掌握了大约六成猎鬼人的住所,但还未发现克服太阳的那名女孩。”
“鸣女,你的成长超乎了我的想象,了不起。”
鸣女微微地下几乎无法动弹的头,
“我想想....再来就.....这边吧。”
无惨指着手中地图的一处。
“遵命。”
明明从鸣女的角度完全看不到地图,她却能若无其事地回答。
“很快就会找到祢豆子和产屋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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