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行人是楼泽及手下一众。
“既然知道他们的背后是有人在秘密操控,为何还要杀人灭口?”箫子期毕竟是个现代人,对人的生死讲究依法处置,而不是某个黄袍人一句话骨灰就得扬了。
这楼泽也不知道是不是吃了枪药了,皱着眉不耐烦的回道:“我哪知道,问皇上。”
准确的说,是自从和何立国一战后他就比之前更讨厌箫子期了。好吧,本身也算不上多喜欢。
箫子期瘪瘪嘴,没再回应他。
眼看着几名将士抡起了刀,手下的将士们嘴里塞着一大块布条,呜呜咽咽的应该是在求饶。他最见不得这种场面,只好背过身朝来时的路走去。
“哐啷....”那将士手法熟络,一刀就将人的头给砍了下来。
箫子期似乎听见了脑袋砸在地上又滚落到一人脚下的声音,那声音稀碎又扎耳,听得他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脚步顿了一下,随即在心里默默哀悼了一声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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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营里伤的比较重的将士都被马车拉着去了麒麟镇那一边养伤。
也正是因为如此,信比平日里来的更勤了些。
小白脸因为晕血,好在有点技艺在手,在箫子期的暗箱操作下去了后勤当厨子去了。
“箫哥,你的信。”小白脸如今褪去软甲,围上了白围裙,拿着两封信屁颠屁颠的就来了,“你最近的信件还蛮频繁的嘞,这是从拂煦斋寄来的,还有一个是芜城....”
也不知是不是想到了什么,他忽然遮住半边脸压低声音小声说:“听说前几日的驾车的将士在驿站取了几封宫里的信来,好像瞧见你的名字了...只不过信现在都统一在将军的手里。”
皇宫来的信,那就是楼瑾年了。
他可不相信赵迁会没事闲的给他寄信。说起来,师尊最近寄信的频率似乎确实变高了。不知道是不是在皇上那受了什么委屈。
正想着,人已经停在楼沐寒的营帐外。
“将军。”
“进。”
营帐内的人正在处理皇宫内传来的密函。
箫子期也不客气,进来就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坐下了:“我听来往的将士说带回了几封我的信件,来朝王爷讨回来。”
“桌上的匣子里。”
桌边果然放着一个木匣子。箫子期粗略的一看,好像都是自己的。
“哎呦,我师尊怎么也不嫌累....”他倒是会躺,一上来就把楼沐寒的榻给占了。那信封被处理的精细,字迹清晰整齐,看样子是用心写的。
楼沐寒瞧了他一眼,不知是不是无心,说了句:“叫他少寄些。”
说完之后似乎是觉得有些不妥,于是又补充道:“他频繁地与边疆来往信件加上他之前的事情百害而无一利。”
箫子期明白他说的是楼瑾年疑似通敌叛国的事,他也不是没劝过,那也得那人听了算啊。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督促我在边疆也要努力学习,每封信都留诗叫我通读熟记。”他在榻上翻了个身,瞧着大体差不多的信,随手抽了一封出来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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