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珂琳
姜舟吊着一副惨不忍睹的样子,好像疼的真的认输了,趁着娘过来,汪瑞疏忽,拽着娘想要逃。
汪瑞倒没在意,装作推推搡搡,笑嘻嘻的就把她们穴位给点了,娘俩就这样的倒在树旁的墙角。
汪瑞心想有些人,就喜欢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心也无奈,不过他没被某一个人给影响,继续一副疯疯癫癫,装作委屈的样子,跑了出来,然后和假扮的护卫们说。
“我只是想和他玩玩,他却不和我玩。我的银子,只想给他,我认定的娘子,连魂都要逃离了我呀!思念啊?我还怎么玩?”
汪瑞继续把恶魔,看作爱人,来问问题。
“怎么会呢?那这银子,今晚只能赏给鬼魂。”
假扮农夫的护卫说。
“嗯!嗯!嗯……这些你们先拿着,我这就去去看鬼魂啦,我去地狱找鬼魂啦。”
汪瑞分完银子。说着,笑着,跳着,走去一个避人的地方。
门前的黄护卫看了看杨护卫,一脸懵。
“你看没看明白啊?黄兄,这是哪一出啊?”杨护卫说。
“看来,他是真疯了,院子也大,啥都有,也不知道又跑哪去了。不过今天看来,我们进去也难得到银子。”
黄护卫盯着汪瑞,却见早发没了,轮到他这,只是动作,晃荡晃荡,没有实物。
“那我们今天先回去吧?”杨护卫泄气地说。
“嗯!看到没?树下哪还有匹挺好的马,没想到那个混蛋玩意,还有硬货,咱们俩把它牵走再说其它的吧?”
黄护卫又把目标定在门外的枣红马身上。
“我看行!拿啥都算强啊!”
杨护卫说着,和黄护卫走到树下。
正当他们要解马绳时,院子里面假扮的农夫,美女们,相互看了看,走了出来,看上去是为了做给别人看。其是顺便用眼睛偷瞄黄护卫和杨护卫。
他们正偷着姜舟的马,于是他们加快脚步,急忙上前。
“那个马主人,还在院子里,你们就这样光天化日之下牵走,不好吧?到时候那人醒来咋交代?”
一个假扮农夫的护卫说。
“我们还管那些?”
黄护卫威风凛凛的仰膀说。
“看来你们不是普通布衣,普通布衣不会不顾及他人感受,他们都活得懦懦怯怯的?”
汪瑞手下,假扮农民的护卫说。
“可你们不能没有证据,就信口开河,到时候我告你们一个污蔑罪?”
杨护卫遮遮掩掩的挡脸说。
“哼,那家伙一闹,惹得汪大人本来疯疯癫癫的,控制不住更狂起来,到时候把他送到你们府上消遣去啊?”
汪瑞手下假扮农夫的护卫,故意吓唬把姜舟送到袁府。
“行啦!行啦!不疯的比疯的还招人烦,这是什么事啊?行,我们不牵总行了吧?你们别把他送去,这做官的的都冲到啥了?”
黄护卫还拿自己真实身份的口气说话,又说漏嘴了。
”这个疯,那个癫的。像我们这在太达粥铺听吃听喝的,一天是搞不明白啦!连多脑差性,见风使舵都活不好,还说啥呀?”
汪瑞手下假扮农夫的护卫感叹道。
“行啦!啰嗦那么多干嘛?走啦!”
黄护卫刚要说些什么,杨护卫说着拉着黄护卫一起回去了!
就这样,又是一个夜幕降临,白天的几个护卫,又偷偷回到汪府。
“禀报大人,我们在院外看见一匹马?”
汪瑞手下的护卫说。
“那匹枣红马,是我师傅的 ,我认识它。应该连夜给它放回去,这样它自己就可以安全找回家。”
汪瑞看到马,想起徐章师傅会惦记。
“好的,大人,不过那白天,突如其来的娘俩该咋办?”
假扮农夫的护卫说。
“把她们拉到暗无天日的密道,到点别忘了给她们点饭吃。”
汪瑞坐在椅子上说。
“那样长期,万一关出人命来,我们岂不是罪过?”
假扮农夫的护卫说。
“当然不会,这几天在那里,他们养养伤,在这期间,你去远处搭个一个雇干活的买主,不干就打的那样的主子,好好管管他们不劳而获的脾气?”
汪瑞想给姜舟娘俩找个供饭,还能管好的地方。
“好,尽量不放她们出来,能对她们能严家看管的户。”
假扮农夫的护卫说。
“暂时,先等她们伤养好,再给卖出去。走时,再来汇报?”
汪瑞吩咐。
“大人,有点狠不?卖多长时间的劳工啊?”
护卫再次问。
“狠?怎么能叫狠呢?佛祖慈悲为怀,也要设置地狱啊?也要设置想象不到的苦刑啊?她能种因,自会要给他找个能结果的地方。”
汪瑞觉得有些事情不必亲自处置,让他去对应的环境里,磨炼一下就好了。
“有些是罪有应得,把神仙都逼成魔了,岂有此理!”
护卫急忙顺应着说。
”不是佛祖狠心。人间不管,地狱装不下。是她们自己狠心营造出个地狱,那你还怪有吗?不疯都得给逼疯啊?”
汪瑞感叹道无情只能对无情。
“的确该,可是尽量不要掺杂你的个人感情?哪样他变成了坏人,你去自有目的的整治坏人,那你不是成为另外一个她们了吗?”
朵儿在一旁念叨着。
”惩罚她们,不该罪有应得吗?如果纵容坏人,那不等于让她们多坑一个好人吗?那我们是干什么的,该不该替天行道啊?”
汪瑞在矛盾中质问。
“你和她们一样时,他成魔你也成魔啊?再说下去一个魔,又上来一个魔?好的少,啥时候是个头?”
朵儿在一旁接起来说。
“我只克服我这个时代的魔,都没人克服魔,那天庭派我们来干什么。做恶吗,还是任人宰割?”
汪瑞觉得人要活成什么样,应该有主见。
“我拿你没办法,三寸不烂之舌,也抵挡不住你命运的悲凉?”
朵儿嘴里说着放下的话,还没忘记挖苦一下。
“命运是命运,这个时候我是我,他们不值得,我没有必要拿他们太当回事?”
汪瑞觉得我做我心,我心以外的事,我可以不在乎。
“你清高,你能耐,行了吧?”
朵儿听了汪瑞的话,有点屈服。
“那为了为正,就听夫人的话?契约就交给你办?解除契约的时候,就是她们自己任劳任怨,改过自新时,就让她们出来重获自由。”
汪瑞想,既然送上门的捣乱,那就给姜舟娘俩安排一下人生。
“就她们那个德行,若死不悔改。你就让她们一生都不能重获自由吗?”
朵儿觉得可没救,恨铁不成钢的玩意,没头。
“夫人说的好!那就这样早改早放,实在不改,也就签三年契约,罚过三年,剩下的她们自作自受吧?我也不管了。”
汪瑞的意思你不干扰他,他干扰你,所以至少眼下要整明白。
“好的?这件事,就这么办。不过密道里,还有位袁大人?”
护卫见二位商量已定,就应声说。
“没事,密道里的那个是真的,找人给他看了吗?”
汪瑞询问到袁大人的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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