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完这一路。”
“即便信仰崩坏，失去光明的未来，你的灵魂也能在堕落中升华。”
“正义的天使文明不过是田园宇宙的低级文明摆了，归顺于我，才有无限未来。”
苏澈闭了眼睛，默默的感受着混沌内的一切。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
凯莎在癫狂和清醒中不断徘徊。
这是最极致的折磨，不断地输入使人精神崩溃的负面情绪，但又马被强行唤醒。
那脆弱的灵魂深处，被恐虐、纳垢、色孽、奸奇轮番凌辱。
凯莎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完全程的。
她感觉过了很久很久，仿佛有几千年。
凯莎抱着头，金黄色的头发被她扯断了又恢复，绝美的脸蛋被抓出血痕又自我修复。
这几千年来。
她就像是一个游荡的灵魂，不断地被遭受着最可怖的精神折磨，一刻也无法停止。
但实际.....
也不过才几个小时罢了。
...
“你还记得自己的正义吗？”
“正义？那是什么.....”
凯莎迷茫的看着出现眼前的男人。
这人是谁？
好像有点熟悉，但已经不记得了。
她的灵魂里，已经被混沌充满。
那些不重要的记忆，她不愿意去想。
“那么，你还记得自己的名字吗？”
“我叫...我叫...不记得了，随便叫什么都行。”
凯莎往墙角缩了缩，眼神中流露出惊惧。
算算时间，那些可怕的生物应该快要来了。
继续开始不知道第多少万轮的精神折磨。
“你不用害怕了，祂们不会再来了。”
“现在，我只问你......你还会坚守‘正义秩序’吗？”
苏澈凝视着凯莎的眼睛。
她的思考、她的情绪、她的记忆，都无比透明。
凯莎更加疑惑了，男人的话她根本听不懂。
什么“正义秩序”，这四个字的意思是什么？
怎么无法理解？
不过.....
在这个男人出现后，那些折磨她的生物好像真的就没来了。
这个男人是真正的神明吗？
....
“已经从灵魂深处否定了‘正义’么？甚至连回忆都不愿回忆。”
苏澈笑了出来。
这可不是区区记忆抹除，而是更加概念性的堕落。
随后，他向着凯莎伸出了手。
“跟我走。”
“去哪？”
“没有怪物的世界。”
凯莎一怔，颤颤巍巍的将手放在了苏澈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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