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玄帝脸色铁青,宴淮不查不知道,查了才知道庆王府竟然贪了这么多银子。
而且国难当头,庆王府府中竟然囤了很多私粮,数目庞大让玄帝都震惊。
宴淮只拿走了金银财宝,粮食没动分毫,可却命人一笔笔的记了下来。
见玄帝一直沉着脸没开口,一旁的福公公小声的提醒道,“皇上,庆王还在外头跪着呢。”
“那就让他跪着!”
玄帝怒气冲冲的说完,又道,“他还有脸喊冤枉?你代朕问他,这账册上的东西,他说的清楚吗?”
福公公小声的问,“现在就去吗?”
玄帝指着他道,“去!”
福公公连忙捡起地上的账册,小跑着朝外头跑去。
但福公公并没有直接接触庆王,而是交代别的小太监,再由小太监转述给小夏子,拿着账册去问庆王。
庆王跪在月台之下,原本束好发冠的头发此时变得凌乱不堪,仿佛受了很大的欺辱一般。
小夏子见他这幅样子,心中已然有数,清了清嗓子,高声的念出玄帝的口谕。
“庆王您听清楚了吗?皇上让您将册子上的来路说清楚!”
说着,小夏子还拿了纸笔过来,“写下来也可以,您什么时候说清楚了,写清楚了,什么时候再面见皇上。”
闻言,庆王脸上一颤,那些东西,他怎么可能说的清楚?
他猛地抬头看着小夏子,猩红的双眼老泪纵横,哭嚎着问,“宴淮擅闯我庆王府,皇上难道真的不管吗?”
小夏子替他改口,“庆王,郡王不是擅闯王府,他是代替皇上去王府宣旨的。”
庆王听到这话呆了一下,看着小夏子的表情,心中便已经明白,皇上这是彻底站在宴淮那边了。
“那…那本王罪有应得,本王这就回府自省,不再叨扰皇上。”
安王说着就想走,却被小夏子拦住,“庆王,您还没说清这账册的事呢,您现在可走不了。”
“什么账册?”
安王当即怒斥道,“都是宴淮胡编乱造,本王可没有那么多银子。”
小夏子又问,“那府中也没有那么多粮食了?”
“自是没有,都是宴淮那厮冤枉本王,本王府中只有府中上下的口粮。”
听到安王这么说,小夏子不悦的道,“安王,金银珠宝是郡王胡编乱造,可府中那么多粮食,您可不能再说郡王了。总是栽到郡王身上怕是不太行,不说郡王会闹翻天,就是皇上那都说不过去。您要真想脱罪,必须得有个名目。”
小夏子的话说的明白透彻,安王哪里还有不懂的。
他思付一番,随即拿了笔墨犹犹豫豫的在折子上写了几个名字。
“这下本王可以走了吧?”安王见小夏子拿到了想要的东西,沉着脸问道。
“安王稍等,容奴才去回禀皇上后,再给您回话。”
安王重重的哼了一声,没再跪着,继续站着等。
小夏子将东西拿到月台之上,将安王的话原原本本的传进去。
福公公听完后,在转述给的玄帝。
“皇上,安老王爷现在一身凌乱的站着,外面天寒地冻,怕是要伤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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