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欣歌久没?见到谢奚桃,问她最近都在家干了些什么。

谢奚桃:“也没?干嘛,就查漏补缺一下。”

“哈?你没?事吧。”

谢奚桃眨眨眼:“补些高考前没?来得做的。”

李欣歌:“!”这还是我单纯只知道学习没?有恋爱细胞的好闺蜜吗……

她忍不住朝严涿看过去,大哥神?了。

“别瞎看。”谢奚桃挡住她实现,拉着严涿也去买雪糕了。

四个人一人一小马扎坐在小卖铺门口的柳树下吹风,嘬着雪糕,漫无目的的闲聊着,没?一会?王姝好就来了,她剪了个一刀切的利落短发,漆黑头发飒气?酷帅,几个人愣了下,还是谢奚桃先反应过来,吹了声最近在家里常常吹的不着调口哨,“酷啊。”

王姝好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发。

李欣歌给她递雪糕,谢奚桃小声对严涿说:“我也想?整点?不一样呢。”

严涿:“比如??”

谢奚桃指着耳后碎发:“挂耳染,整个粉的,怎么样?”

“你想?染就染。”

“嘿,我还想?去打?耳洞,过两天你陪我去。”

严涿指腹捏住她耳垂,绵软胜棉花糖的触感,“不怕疼了啊。”

“不是有你在嘛,再说了,不整点?不一样的,怎么显示出我大学生的尊贵身份呢。”

“清澈愚蠢?”

“未来可期!”

严涿哭笑不得地揉了揉她脑袋。

那边,李欣歌眼睛都要眨骨折了,分开点?分开点?,谢奚桃,你是不是想?让大家都看出来!

沉迷转变的谢奚桃一点?没?接收到闺蜜讯息。

王姝好往那边看了眼,又看回李欣歌:“你怎么了……”

“没?,哈哈没?什么,眼睛里落了灰尘。”

“是吗?”王姝好奇怪,“我还以为你有什么想?对桃桃说呢。”

“我?我能?对她说什么,她不正跟朋友聊天呢嘛,我不打?搅她。”她着重说了下朋友。

王姝好一哽,目光在严涿身上转了圈,默默点?点?头,“……对,她和严涿可是很多?年?好朋友。”

旁边张哲茂身体晃了下,差点?从?凳子上落下来。

“你干嘛?”李欣歌扶了下。

张哲茂:“为伟大友谊感动……”

李欣歌:可怜的还蒙在鼓里的这群人啊。

张哲茂:看她们单纯的目光,啧,真实可怜啊。

王姝好:这么久他们都还不知道吗,好可怜。

三脸相觑,异口同声长?叹了一声。

刚走过来的翟向渺看到两边迥异画风,嘴抽了抽。

一群人坐在树下慵懒倦倦的吹着夏风,终于等到了千呼万唤始出来的郝柏修。

张哲茂又打?了五六通电话?才把人催来,一周多?不见,郝柏修脸色依旧和高考前一样冰冷恹恹。

“我在家睡觉。”郝柏修浑身还散发冰冷气?息,说不出是被吵醒还是其他缘故的戾气?。

张哲茂心里叹气?,“觉什么时候都能?睡,你不能?缺,人齐了,走走,唱歌去,下午咱们找郊外凉快河边搞烧烤去。”

一群人又去了上次唱歌的地方,大厅里郝柏修的脚步顿了下,下意识往周围看了圈。

“愣什么呢,真没?睡醒啊。”张哲茂把人薅走。

七个人进到包厢,张哲茂作为当之无愧的麦霸,率先拿起?了话?筒,对着李欣歌就是:“媳妇,有一句话?我从?高考结束那天忍到现在,本来是打?算上大学那天,我们乘火车离开时再告诉你的,但是我憋不住了。”

昏暗房间,李欣歌愣愣看他,众人目光让她有几分局促,“什么啊。”

张哲茂:“你虽然不说,但我知道你最近有些焦虑,装的满不在乎还哄我开心,但我知道你怕,怕咱俩没?去一个地方,怕距离改变了一些东西,怕我们会?渐行渐远。”

李欣歌睫毛垂落,心虚说:“才没?有。”

张哲茂:“媳妇,我这称呼真不是随大流人云亦云的叫的,在我心里你就是我媳妇,只能?是我媳妇。高考成绩下来,不管怎么样,哪怕复读一年?,我也要去往你的城市,以前什么样,以后咱俩什么样,管他什么大学距离异地,什么也改变不了的。”

李欣歌:“别这么说,就算有距离我也不怕。”

张哲茂:“我舍不得。”

他拿着话?筒笑喊,“今天来的可都是见证,今天我这话?就考撂下了,李欣歌,咱俩大学毕业就结婚,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甭想?把咱俩分开!我要做不到我他妈这辈子就废掉!”

李欣歌瞪大眼看他,眼眸微微湿润,“你,你别这么说,快收回去。”

张哲茂得意,从?角落唱歌台上下来抱住她,“反正你听到了,跑是跑不了的。媳妇,欣欣,李欣歌,我从?不会?说话?就认识你了,十几年?了,说长?不长?,说短不短,除了我爸妈,我生命里也就你了,大学算个蛋,以后老子几十年?都是你的了。”

张哲茂的话?让还没?唱歌的包厢已经热起?来,王姝好感动的拍掌,高考前她已经见了班里很多?平日里很好的小情侣分手,李欣歌的焦虑她当然理解,谢奚桃意外又羡慕,目光不自觉的隔着黑暗看向了旁边,昏暗里严涿的目光准确捕捉她,手越过界限握住扣上,俯身向她靠过来,轻声笑道:“你要是想?,我们也可以毕业结婚。”

火舌般啄吻的气?息铺在她脸上,他压低声线低哑中染着轻柔缱绻。

“谢桃子,你愿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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