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问到飞猫有没有约文雅见面时?文雅在电话里支支吾吾说没有。我一听就知道她是在撒谎,

文雅现在也是左右为难,想脱离组织,担心组织会杀人灭口,不会放过他。想依靠我又感觉不太靠谱。只好两边周旋着。

我猜到了她的心思,劝告说“文雅,到现在你还没想清楚吗?你的后台,蹦跶不了几天了。你只有积极立功,我才能保你们安全。现在是最好的机会。错过了谁也救不了你们。”

“李哥,我现在真的不知该怎么办了。你真的能救秀雅吗?我死了无所谓。请你一定要善待秀雅。把她救出来”。

“文雅,我对你们还是有感情的,你应该相信我”。

“呜呜”文雅不知受了啥刺激。在电话里哽咽起来。“李哥,不瞒你说。老板已经动用了好几层关系。都无济于事。奈何公安局长不买账。呜呜……”

“你咋又哭了?现在不是还没判决吗。一定会有办法的”。

“不,一切都晚了。老板说既然就不出来。就必须杀了灭口。而且还让我去执行。 我怎么下的去手呜呜……”。

“什么,要你去杀了秀雅?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今天,晚上他会通知我。安排帮手制定行动计划”。

“好,现在还来得及。如果你还想救秀雅,请把你们见面的地址给我”。

“李哥,你一定想办法救救秀雅。她和我一样,都是没人养,没人疼的孤儿。……”文雅哽咽着讲述了她和秀雅如何走上间谍这条路的?

两个人的命运如出一辙。从小就都失去了父母。生活在孤儿院里。七八岁那年,一个神秘人来到这里。见两个人聪明伶俐。就以收养的名义带走了。

两个人也非常高兴。本以为可以过上平常人的生活。没想到却是没日没夜的洗脑,锻炼。十几年如一日。这也样,两个人吃喝拉撒都生活在一起。有什么事一起商量。

慢慢的,在组织的引导下,两个人走上了不归路。两个人过够了这种提着脑袋过日子的生活。每天都提心吊胆的。这才想要脱离组织。没想到却没那么容易。

我一边安抚文雅,一边迅速思考着对策。时间紧迫,我必须尽快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

“文雅,你先别急。我们还有时间,我会想办法救你们的。你把见面的地址告诉我,我会在那里接应你。记住,不要轻举妄动,等我的信号。”两个人的经历的确很悲惨。这也让我对两人产生了怜惜之心。

挂掉电话后,我和玉婷开始商量对策。我的意思请求军方协助。让他们在见面地点周围,布下陷阱,确保万无一失。

“李哥,你怎么现在变得这么胆小了?对付这么一两个人,还用别人帮忙”。玉婷鄙视的说。

“是吗?我也觉得我的胆量越来越小。也许是惦记的人太多了。再说我也不想出啥意外。现在金钱美女啥也不缺,我还没好好享受呢。好日子才刚刚开始。”

“哼,你的好日子天天开始。不过这样也好。出点意外还能推卸责任。我现在给老大打个电话”。玉婷还是同意了我的建议。

电话很快接通了。玉婷赶紧把文雅和飞猫见面的地点详细说了一遍。

“好,干的不错。你们晚上行动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安全。飞猫可不是一般人。废话就不多说了,趁现在还有时间。我马上安排”。挂了电话,我和玉婷也开始做行动前的准备。

夜幕降临,我和玉婷以情侣的身份,提前到达他们见面的一家小酒馆。一个钟头过去了。文雅却没有露面。只好焦急地等待着。

终于,我看到了文雅的身影。她一个人东张西望的走了进来。当看到我和玉婷时。神情稳定了下来。她向我们看了一眼,然后就走进了一间包房。

“玉婷。这都啥时候了?马上就要动手了。老大安排的人咋还没来?”我看了一圈儿也没看到自己的人。

“要是连你都能看得出来,飞猫他还敢来吗?”玉婷这么一说,我心里有底。也就是说,在这里吃饭或工作的人,都有可能是自己人。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可一直没有见到飞猫露面。进出那个房间的人也只有服务员。

“不对呀!这都过去半个多小时了。怎么那个房间里一直没有动静?”我等的有点着急,好奇的问玉婷。

“是啊,我觉得也不对。不会是跑了吧?行动,”玉婷说着迅速拔出手枪。首先冲到那个房间门口儿。一脚将门踢开。

房间里只见两个人趴在餐桌上一动不动。“李哥,快,出事了。”

同时,我也看清了眼前的一切。赶紧跑到文雅身边检查身体。却没有发现身上有伤。

“可能是被下药了,赶紧叫救护车。”

玉婷拿出手机拨打了120。紧跟着房间里冲进来七八个拿着枪的客人。看到眼前的一幕,一个个也是目瞪口呆。

我扶起文雅,轻轻拍打她的脸,试图唤醒她。这时,外面传来警笛声,警察赶到了。他们迅速控制现场,展开调查。

医生也随后到来,对文雅和另一个人进行检查。幸运的是,她们只是昏迷,并无生命危险。

警方询问了我们事情的经过,我如实告知。他们决定对这个案件进行深入调查,揪出幕后黑手。

在等待文雅苏醒的过程中,我感到一阵自责。如果我能早点采取行动,或许就能避免这场意外。

不多时,在医生的救助下,文雅缓缓睁开眼睛,看到我和玉婷,她露出一丝微笑。我松了口气,至少她平安无事。

“文雅,文雅,你没事儿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飞猫来了没”。我轻轻摇晃着文雅。

文雅喘了几口长气。虚弱的说。“来。来,过了。他识破了我们的计划。他说辛辛苦苦把我们培养大,竟然出卖他。还说就你们几个饭桶。还想抓住他。那是痴心妄想。”

“他妈的,真嚣张。那他是怎么出去的?”我虽然对飞猫的话有些气愤。却很好奇他是怎样从包房里走出去的?

“这我也不清楚。我只记得当时一个服务员阿姨端菜上来。他很客气的和服务员聊起天来。我记得他点上一根烟。不多时我就昏迷了。剩下的事我就不清楚了”。

听文雅这么一说,我这才看向还没救醒的服务员。身上的外套已经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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