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一会儿的志航又对小翠说:这个洗衣店是你开的吗?小翠注意她的表情说:对是我开的,怎么了?小瞧我吗?志航说:不是、不是这个意思,小翠又给志航做了一顿丰盛的鸡鸭鱼肉,啤酒、红酒、葡萄酒、随便吃,随便喝。

志航笑着对小翠说:你当上了丁老板,还对我这样好,图我什么呢?小翠听了笑了笑说:当初我在山村家里穷,你帮助过我和我的孩子。你忘了?那时大冬天特别的冷,你帮我送煤、送钱、送面,做人千万不能忘本。

这时门开了,英子突然进了小翠的洗衣店里来洗衣服,看见志航和小翠高兴的又吃又喝。好像在搞什么偷情的样子,英子便偷着把小翠叫了出来。英子对小翠说:你傻呀!他是个犯人,为了钱财,他会什么事情都会干出来,你千万要小心才是,千万提防着他!小心哪天他坏起来别把把你也给杀了。小翠一听英子这么一说,高兴劲一下子从脸上消失了。

小翠的脸骤然阴沉害怕起来,一会儿把英子送走了,然后小翠对志航说:哎呀,哥,不好意思,我现在出门一下,有事我晚上回不来了。晚上这个地方经常有值财的东西被盗、被偷;还有还有逃窜犯经常在夜间作案,有时还对女人下手。志航越听心里越不是滋味,好像小翠在说给自己听,脸红红的,一想英子怎么变得这么坏,对小翠说什么我坏话了。

于是志航说:那我先走了,你还有事,我改天我把你借的钱在还给你。小翠说:不用还、我现在有钱,志航说完就马上转身走出了小翠的屋里,离开了小翠的洗衣店。志航心中的气也没有消,这个气啊!这时志航看见了英子开着一辆黑色轿车又回来了,下了车用手指挥两个女员工从车里往外拿几包清洗的衣服,往小翠的洗衣店屋里送去好清洗。志航看到英子穿着黑色的貂皮大衣,脖子上挂着金光闪闪的大金项链,仰着头挺着胸,戴着黑色墨镜连人瞅都没瞅志航一眼,高高在上就开车走了。

志航此时的心情一落千丈,心情复杂的很,这个是我以前的老婆英子。志航还是向回家的地方走去,贞子一走,自己屋里只剩下一个人了,别说跟贞子说心里话了,就连吵架的人都没有了。志航感觉现在已到了四楚歌的时候,志航也把工作上辞了,只要没有心思干,志航的心情一落千丈,就开始喝酒消愁,喝醉了就睡,混日子等死。

人都走了,没有一个人来这里看看自己,我现在确确实实像个臭垃圾一样,被社会和人群把自己所抛弃,脱离了群众。喝死就上天堂,自己努力了、奋斗了,可还是一直穷,为什么到现在也没有钱,老在穷困的痛苦中折磨、挣脱、徘徊自己的人生。

一天又一天,志航就这样过去了,贞子还没有回来,她是不再回来了,绝对不可能回到这个偏僻的穷山沟里,陪我过穷苦的日子。志航的心里太明白了,太现实了,换作自己也不会从大上海回到这个穷困破山沟里跟我过苦日子。贞子出生在大上海,父母都是实业家,家里的钱几辈子都花不完,有保姆,有厨师,有专人司机。志航想到这,开始自卑起来,生活感觉到了绝望,只能混着日子等死,开始天、天酒混着日子。

有一天志航感觉这种日子心里过的很累、很累,精神上特别空虚。天一放亮,志航就独自一人走到了南山上的寺庙里找到寺庙老方丈说:自己来寺庙当和尚,老方丈一听笑了,一边用手摸着佛像的肚子,一边对志航说:现在当和尚需要大学文平或佛学院毕业走出来的,当和尚需要戒色、戒酒、戒肉。可志航说:不怕,非要当和尚,请老方丈收下自己,老方丈用他自己苍老经历坎坷的双手轻轻的摸了他自己银白的胡须,连连摇头不同意说:你不是当和尚的料,太阳一经万丈光芒你,你就像一匹小野马一样,跑的无影无踪了。

志航都急疯了,老方丈不同意自己当和尚,临走时他在寺庙里的垃圾箱里翻到了一套破烂的和尚衣服,便穿在身上偷跑到一家理发店,理了光头。又在卖佛像的佛店里买回了一个大佛回来,供在他自己家的桌子上,开始烧香拜佛,手念佛珠,可笑的志航自封和尚了。

再说贞子急急忙忙坐了好几天的慢火车,终于回到了她自己许多年的家。在贞子印象中还是那个老样子,就是别墅门前草坪和花盆里的花比以前多了又多了,又漂亮了。别墅依旧像自己在家那个小样子,木头做的窗子都还没换,都比贞子的岁数都大了。只不过是别墅里的墙壁颜色换了白色,甚至在家住的小单间还是留下自己住的老样子;一个木头床,一张自己童年学习的写字台,摆放着一盏旧式的小台灯,勾起了贞子在童年、少年在这一盏旧式的小台灯下面读书学习的美好情景。

还有一件自己天天爱打扮自己的实木小梳妆台,还没有丢弃自己当新兵的相片。还依旧得摆在贞子住的床头柜上,贞子看到这些掉下了深情的眼泪,好像自己又回到了童年的时代;又回到了反任性,调皮、乱发脾气的爸爸妈妈哄自己的童年回忆。如今女儿长大了,反而还离开了父母,真对不起自己的父母。

自己母亲哪住在医院呢?竟和老父亲在客厅里翻相册,看自己的相册,贞子母亲一看,宝贝女儿从千里之外回来了,猛把女儿搂进自己的卧室,对女儿说:怪都妈妈不好,对你说了谎,不应该用这种方式骗你回来,请理解妈妈的心情。妈妈和你爸爸特别想你,经常在夜里梦到你,回来看看妈妈和你爸爸一眼,我们高兴的都落了泪,你能回来,我们作为老人就比什么都高兴。我的傻女儿,你还在生妈妈的气吗?贞子掉下眼泪说:妈妈,我不会生您的气的,以后我会更爱您们,爱妈妈,爸爸。

贞子妈妈对贞子忏悔地说:当初妈妈不认你这个女儿,我是一时被你气的,妈妈不都是为了你好,别去离家那么遥远的东北穷山沟里受苦受罪。那里冬天冷的能冻死人,妈妈爸爸是心疼你的身体,现在你终于醒悟了,后悔了,不听爸妈的教导。现在只要你回来了,别再走了,我们都老了;早晚有一天我们快要入土的人了,这个上千万的家产全归你,妈和你爸一分也不要。贞子说:妈,过几天我还要回到山沟里,这时在客厅里贞子的父亲听见女人说这话,并赶紧放下手中的书进了屋,对女儿说:宝贝女儿,你到底还是怎么了?你是不是中邪教了?我们可是你亲妈亲爸。这些家产不给你给谁?你是不是中妖孽的迷术了吧!

是不是不相信?不相信父母所说的话吗?贞子听了说:不是爸爸妈妈,我已经习惯那里的生活了。我过一天我就回去,孩子你一走,我和你爸以后可怎么活呀?爸爸妈妈太想你了,贞子就弄着小鬼脸说:爸妈,我不走了,还不行吗?女儿听您们的,贞子的父母怕女儿再转变想法,万一再执意回东北那个贫穷地方。他们就开始忙着张罗给女儿找对象,女儿嫁了人,才能拴住女儿漂泊不定心,女人到什么时候都不愁嫁不出去。

当天下午,果真来了一个白马王子,年轻人叫夏云,听别人讲这个年轻人还是个富二代。有钱、有车、有房,还有好的工作,又是某名牌大学教授。贞子还和夏云在家里见了面,夏云还相中了贞子,还是相中了贞子父母家的家产。可贞子也相中了夏云,他不仅长得帅气、白净,又有文化、有素养。可贞子只能在内心中相中夏云,因为在贞子内心里还有个千里之外的自己男人志航。虽然和志航没有结婚,但跟志航结婚差不多,都已经和志航同居了。自己要是再和志航分手,自己心里是是不是太绝情了。和志航分手也正常,谁叫志航没有钱,没有好工作,又是个身上背着犯人的臭名声。有个房子还是用木板做的,你说贞子图志航什么!图晚上志航床上功夫好,满足贞子的性生活。也不全是,反正连贞子也搞不明白,可贞子临走时又对志航发誓的说:我一定回来,你千万要等我回来,其实女人有时很天真,能做出痴情的疯狂劲让许多人摸不透。

做人千万言口一致,不能让志航失望,伤了志航的心。贞子和夏云见面,贞子就是不说话,保持琢磨不透的沉默。贞子也不说同意和不同意的话,反正夏云和贞子天天约会。贞子坐上夏云的豪华轿车带着贞子出入豪华酒店、舞厅、商场,爬山玩水。贞子被这些好奇的高物质的东西深深的吸引住了贞子的心,有时贞子还和夏云尽情的游玩在美丽的上海滩上。

贞子放声歌唱,放声呼喊,让自己回归社会,回归自然,回归真正的自我。

正当夏云对贞子说:你看我已经给你买了金钻戒指了,准备向你求婚。并把金戒指戴在你的手指上,贞子一听以为夏云是在给自己开玩笑,对夏云说:夏云别开玩笑了,我们只是有缘分的人,可夏云却对贞子正经说:我第一次和你见面,我就一眼就喜欢上你了。通过这些天的相处,我渐渐的真心的爱上你。说着夏云又送给贞子一个礼物,说送给你的,贞子说:什么礼物非要送给我,夏云高兴地说:是一枚金钻戒指,贞子一听忙说:不行、不行,可夏云却死心塌地喜欢了贞子。夏云扑通跪在了贞子面前说:我真心爱你,贞子,我向你求婚。贞子一听可吓坏了自己,绝不能再以假论真了,只不过自己和夏云出去散散心,把憋在心中的怨气苦闷甩入大自然中去。贞子笑着回答夏云,你可别这样,我可要不起你这么贵重的金钻戒指。我现在还没有想好,夏云说:你都是我的女人了,贞子听了说:我是你的女人了,谁说的,你想的倒美,我还没有答应你,明天见。说着贞害帕子一路小跑,又拐弯跑进了胡同里没影了。贞子背着父母赶紧悄悄的打个车去了火车站。贞子坐上去往东北方向的火车走了,再不走,贞子恐怕真走不了,恐怕真的要嫁给夏云了。走不了,自己或许真成了夏云的小俘虏了,女人最怕男人穷追猛打的攻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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