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昭然闻言,重重地叹了口气,"世晖,我是不是太好说话了?"

"就因为我没有接受她送的蜂蜜,她就帮着陆副部长针对我,偷走那封推荐信,害我差点失去培训机会。"

"我抛开这件事不谈,心里想着,救人要紧。"

"她倒好,发现陆副部长帮不了她,就又来找我来了?"

陆世晖笑了,"你跟她说了那么多,也就够了。"

"就是!"夏昭然抱住陆世晖的腰,说道:"我觉得,我要是再帮她,所有人都知道,我这个人耳根子软,禁不起别人磨。"

"要是都来找我帮忙,我自己的事就全耽搁了。"

陆世晖听了这话,收敛了笑容,压低眉宇,调侃着说,"我怎么听你这话,好像还是打算去帮她呀?"

夏昭然皱起鼻子,说道,"我倒是一点也不想帮她。"

"我只是觉得,她的想法很有道理,对村里的妇女,以及女孩们很好。"

"你想想,陆善当着所有人的面,都敢在闹洞房的时候,揩新娘子的油。这私底下,还不知道怎么欺负小姑娘呢!"

"还有我上次差点出事,不也是他无法无天吗?"

"他敢这么猖狂,归根究底,大家都觉得他的做法不是什么大事,甚至很常见。"

"但是,村子里跳井的、跳河的、喝农药自杀的妇女不也很常见吗?"

"为什么所有人一边倒地认为,陆善做的事是小事,又一边倒地认为,钱云霞的遭遇让她的人生布满了污点,甚至,她整个人的一生都被否定了呢?"

"我觉得,钱云霞的想法很对。归根究底,在村子里,女人的话不被当作一回事。她们只能忍气吞声,甚至把一切的罪责都归咎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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