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粉丝们没能等到秦星羽和俞笙公开点啥,却等到了另一个同样鼓舞人心的消息:

秦星羽官宣演唱会了。

时间定好了,就在今年的夏末秋初, 场地也审批下来了,帝都五万人的演唱会场馆。

这简直是让粉丝们激动到发狂的消息,毕竟秦星羽已经好几年, 没开过个人演唱会了。

曾经语言障碍的少年, 终于即将再一次登上个人演唱会的舞台, 放在整个娱乐圈,都是惊天动地的新闻。

尤其一上来还是最高规格的场馆,放眼整个乐坛中,大概也只有秦星羽有这个底气。

原本按照秦星羽的意思,是打算开三场来着, 人家景小延今年可是十五场个人全国巡演, 就连刚刚复出不久的冯曳,也安排了五场演唱会。

他也想像兄弟们一样,去好几个城市。

奈何这提议被他自己的经纪团队、医疗团队, 以及俞笙,不约而同地驳回了。

确实,如今一场两三个小时的演唱会, 对他的身体状况而言, 都属于极限挑战级别。

原本体质就不怎么样的人, 那场升降台事故,伤了底子,这两年来伤病不断, 吹不得风受不得累, 允许他开一场演唱会, 医疗团队已是格外冒险。

还想开第二场?等明年吧。

作为一个也知道自己什么状况的人,秦星羽勉强妥协了。

距离演唱会还有好几个月,他和他的团队,已经开始投入前期筹备工作:选歌、联系乐队、舞美团队等等。

不过在这之前,秦星羽亲自处理了件事:给红豆影业的股东们分红。

春节之前,他已经给上至合伙人、下至实习生,都发放了大笔的红包,而这一次,是盈利的分红。

他和俞笙、景小延三人合开的红豆影业,去年赚了不少。

大头来自于他和景小延两个顶流艺人的营收,再加上如今冯曳人气也回来了,妥妥地赚得钵满盆满。

哪怕是连练习生们的公演和周边销售,也开始和投入持平,去年的三场公演,圈了不少粉,其中人气最高的,要数c位舞担江引。

秦星羽原本不爱管账,虽然他在读书期间,一直是理科成绩更好,但跟公司那些复杂的财务表格,又完全是两码事。

以往这些都是俞笙来管,但近来俞笙实在是有些忙,毕竟人家的主业,是那么老大一个j.y集团,听说下个季度又要推好几款新品上市。

景小延近来也是通告多多,安辰约了一堆合作要谈,反正眼下阶段,就他秦星羽一个半工作、半休养状态的闲人。

近段时间,俞笙确实集团里事情多,开年休假了将近两个月,虽然大部分业务,也都线上处理,什么也不耽误,但还是积压了一些琐事。

除此之外,今年他将集团珠宝线业务的管理权,也纳入囊中。

如今服装与珠宝双线业务并进,一整年的新品都安排上了日程,设计会、运营会、营销会等等,会议不断。

其中有几款单品珠宝,他没有选用集团的签约设计师,而是重金聘请了更知名的一位全球顶级设计师,其中的产品包括一枚款男士钻戒。

难得地这一回从初稿阶段,小俞总也亲自参与,连微小的设计细节,也给出了提议。

从前的他,更关注资本架构与企业管理,没这么多时间,深度参与产品设计。

于是在某次公司例会结束后,俞笙接到了自家老爷子,从米兰打来的跨国电话。

“喂,爸。”

许是近来工作成果令人满意,父子关系也相对融洽,小俞总鲜有地主动叫了一声爸。

意料之中,换来的是电话另一端,老爷子一如既往地冷哼一声:

“今年第二、第三季度的产品怎么样了?”

“一切正常,第二季度五款新品时装,三件项链、耳饰和手环单品,已经完工交付,宣发流程也已启动。第三季度的六款套装,以及两款锁骨链和胸针单品,也已初步定稿。”

俞笙对答如流,宛若一个行云流水的工作汇报机器。

“嗯……”

俞老爷子沉思片刻,慢悠悠地开口:

“我怎么听说第三季度,你们国内分公司安排的珠宝设计,不只两款,是三款啊?还多了个全球限量、仅此一款的男戒吧?好像是特意请意大利顶级珠宝设计师carlo出的样稿?”

俞笙顿了片刻,在电话里忽然笑问:

“爸,您作为集团总部董事长,手上业务那么忙,还有空盯着我哪款产品,请了哪个设计师啊?”

言罢,不等自家老爷子回答,小俞总又慢条斯理地加了句:

“这款第三季度交工的戒指,不在我们国内分公司的年度计划里,聘请设计师的费用,以及加工制作费,也不走公司的账,是我个人私事,好像跟您和集团,没什么关系吧?”

电话那边显然又是好一阵沉默,紧接着传来老爷子中气十足的怒斥:

“哼!别以为你老子我不知道你要干什么?给你放了权才多久,你就中饱私囊,以权谋私!”

听着自家老爸精神头十足的怒骂,俞笙也不生气,而是不疾不徐,依旧慢悠悠地回答:

“我花自己的钱,请人设计戒指,跟公司没半点关系,怎么就中饱私囊,以权谋私了……”

不用视频也知道,电话那头的老董事长,早已气得吹胡子瞪眼睛了,似乎半晌过后,才勉强平息下怒火,沉声问了句:

“定下来了?”

“什么定下来了?”这回轮到俞笙反问。

“你小子别跟我装傻!别以为你夹带私货,找carlo设计的那全球唯一限量款戒指,是为了干什么?!”

“您老连夹带私货这词儿都学会了?”

素来不苟言笑的俞笙,在电话里轻轻地笑了:

“定不定下来,现在说不准,得看您儿子我这第三季度的业绩,能不能完成,您说对吧?”

俞老爷子在电话里,再次沉默了一阵,宛若下了什么极为重要的天价决策:

“哼!等你完成了业绩,国内我名下那几套别墅、四合院、庄园,你去看看,挑一套喜欢的,转你们名下!”

老爷子说的是“你们”,不是“你”。

俞笙明白自家老父亲什么意思,难得轻笑着回怼:

“您那几套别墅、四合院和庄园,太久没人住了,装修又老土,连我妈都看不上,还真没有我中意的。”

老爷子气呼呼地又想训人了,干了一辈子时尚,结果到头来被儿子嫌弃老土?!

默然半晌,老爷子沉声开口:

“那我给你转点钱,等你们的事定下来,自己挑一套新房。”

“我有钱。”

俞笙淡淡地回绝,尽管知道,老父亲难得开这个金口,而且既然说了要给他钱,铁定最少也是以亿为单位起步。

不过,他俞笙还真不差这点钱。

电话里老爷子又不耐烦了,掷地有声地教训儿子:

“你的钱跟你老子的钱,那能一样吗?儿子的大事老子不出钱?说出去都让人笑话!就这么定了,别废话!”

说完没等这边回答,啪的一声把电话挂了。

尽管一如既往地挨了一通骂,不过俞笙望着已经暗下去的手机屏幕,心情仍旧不错。

一星期后的某个晚上,秦星羽从公司回家。

他是个艺人,不是个白领,虽然这几天来,处理了不少红豆影业的事务,但他还是喜欢晚上来公司干活。

白天这座写字楼里,太多j.y集团的人,他仍旧有那么几分怕这样的工作场合。

于是这天晚上九点半,俞笙还在加班开会,而他独自从写字楼里出来时,时川已经将公司的商务车停在楼前的广场等他。

就这么短短十几步路的距离,他一个不经意,瞥见了大楼转角处的路灯底下,站着两个熟悉的年轻男生背影,像是在说着话。

江引和齐年。

秦星羽知道,江引和齐年是大学同学,好像还住隔壁寝室。

齐年再一次出现在他的公司附近,这让他心中微微疑惑了片刻。

大楼底下,照常有不少粉丝在拍他,于是他也只是脚步微顿了顿,便即上车回家。

齐年今晚来找江引。

j.y集团的写字楼出入严格,访客需要一系列繁琐的登记,齐年也不常来这里,偶尔来找老同学江引,也是把人约下楼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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