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一个缠绵悱恻的吻后,江芷鸢倚靠在男人怀里,默默平复自己紧张悸动的心情。

没办法,她不得不承认傅司礼很有魅力,自己对他根本就没有抵抗能力。

但,这个事实,她绝对不能让傅司礼知道。

因为,她可是刚刚才说过要考察他,她可不能自打嘴巴。

等气息稍稍平稳,江芷鸢从男人怀里挣扎出来,礼貌告别后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

这次,傅司礼没有再拦。

他再拦,恐怕会把兔子逼急了咬人……

……

翌日

四月初七,傅念念生日。

江芷鸢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关于傅司礼亡妻,她听念念说过。

念念说:她妈妈名叫叶小糯,比傅司礼小了七岁,他们是在一家私人会所认识的。

当时,叶小糯身无分文又有一个重病的母亲,傅司礼相中了她,就主动追求她。

他不仅对她百般呵护还为她重病的母亲承担了所有医疗费......

后来,俩人顺理成章的相爱并有了爱情结晶。

只可惜,叶小糯生下念念后就去世了。

要不然,他们该是多幸福的一家三口......

傅念念生日也是叶小糯的忌日,她此刻还是不要祝念念生日快乐了。

江芷鸢关掉手机,起身去了书房。

临出卧室门,她又折返,拿起手机带上了房门。

也许,傅司礼今天会给她打电话也说不定?

彼时

港城,一座隐入山林间的古朴寺庙。

人迹罕至的青石板道路上,一道身长玉立的黑色身影手持小檀木佛珠,三步一叩首地去往寺庙。

港城靠海,天气湿热多雨。

不多时,雨滴就砸落在青石板道路上氤氲出湿濡痕迹。

渐渐地,痕迹越来越大,很快就连成了一大片。

傅司礼脚步不停,像是浑然不觉似的。

而他身后不远处的林元洲,见此情形愣是没有上前为他撑伞。

因为——

他没带!

就这样,林元洲看着傅司礼伴随着雨水,三步一叩首地上了寺庙。

“施主,你来了。”

寺庙僧人对着傅司礼行礼问好。

傅司礼笑着回礼,“方丈好。”

他虽浑身湿透,形象狼狈,但眉眼间难掩喜悦之情。

方丈见此,一切了然于心。

“施主请随我来。”

傅司礼跟着方丈进了禅房,略作收拾后,落座在禅房内扁凳上。

方丈倒了杯茶放在男人面前,“施主此番前来与以往神色大不相同可是等到了自己要等的人?”

闻言,傅司礼微微一笑,道:“是。”

茶水滚烫,在这稍显冷意的雨水天气里散发着袅袅白烟。

傅司礼垂眸望着这白烟,薄唇轻启,一些似乎是喃喃自语的话语响在这空寂的禅房里。

“与小糯相遇以来我做了许多错事,她不爱我,甚至恨我,我都可以假装不在意,只要她能留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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