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位于首位的东方,姚大榜和夫人叶艺宁并列坐在两张真皮老板椅上,路锋利带着50名精悍保镖站在两人身后。
再看对面的西方却孤零零的只放着一把椅子。
凌子风心里清楚,这分明是对方藐视他们,在气势上给的下马威而已。
段心柔正要发作责问对方,却被凌子风示意阻止。
赵长军只得忍气吞声上前做了自我介绍,然后恭敬的请凌子风入座,自己却和段心柔等人垂手侍立其身后。
其实自打五位美女进入大厅,姚大榜和路锋利淫邪的目光一直在盯住她们看,尽管何湘灵五人都头戴鸭舌帽,鼻梁上架一副宽大墨镜,但也难掩其美丽的光华。
一时间,姚大榜等人的喉咙发痒,咕咕作响,哈喇子在咂吧咂吧声中流满了下巴。
叶艺宁见状,叱骂道:“够了!一群丢人现眼,毫无出息的家伙!”
姚大榜如受当头棒喝,一下醒转过来,当初他不光想攀附叶家的权势,更贪恋的是叶艺宁的绝世美容。
没想到今日一下子见到这么多绝世美女,不由乱了心智,失了丑态。
听了叶艺宁的训斥,他知道她一定是吃醋生了气。
为了挽回点脸面,他只得强装镇定,笑骂道:“他妈的,你个赵长军真不是东西!居然想用美人计来迷惑人,害得老子差点上当!”
为了讨好叶艺宁,又道:“其实这些女人哪及我老婆的一半漂亮?”
叶艺宁知道他是在夸奖和恭维自己,但这些话她听起来颇觉刺耳,很是尴尬和不自在,脸色变得阴沉难看,于是不悦道:“还是快谈正事吧!”
姚大榜讨了个没趣,连忙应道:“是,是!这就开始!”
于是瞬间变了一副冷面孔,朝凌子风道:“赵老板,这就对了嘛,你今天的态度就很不错,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纠结那么多地痞流氓,舞刀弄枪,好似玩社会的……”
凌子风赶紧纠正道:“姚大榜是吗?的确有一身匪气,而且思维混乱,不过,我不是赵长军,而是他们的大哥凌子风。”
原来,赵长军先前自我介绍的时候,姚大榜的注意力都在何湘灵等人身上,根本没听赵长军说什么,现在遭到抢白,很是尴尬,生气道:“我要找的是华建集团的法人代表赵长军,你算哪根葱,竟大咧咧的坐那和我讲话?”
赵长军忙接话道:“他是我们的老大,当然做得了一切主!”
这时,叶艺宁根本不知道凌子风的来历,插话道:“凌先生,你当真做得了他们的主?”
“做得!做得!”凌子风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
叶艺宁微一皱眉,开门见山道:“那好!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叶艺宁,是北京正大律师事务所的负责人,也是姚大榜先生的夫人,此次专一负责处理和贵公司之间的事务!”
谁知,凌子风听了,故作惊愕状,讶异道:“咦?真是巧了!我的初恋也叫叶艺宁,而且你俩长得还特像。
只是那时我很穷,我俩同居三年后,她居然跟人私奔了!不过看在你和我初恋相像的份上,我劝告你,通过我的相术观察,姚大榜可是个短命郎,不日将恶疾降临或有性命之忧。
跟着他的人十有八九会成为寡妇。”
段心柔几人知道凌子风是在胡谄,没想到他会把姚大榜二人说的如此不堪,终没忍住,都痴痴笑出声来。
姚大榜和叶艺宁两人脸色青紫,正欲发作,路锋利已跳出来,高声骂道:“放你娘的狗臭屁!我们老大的命何其金贵,竟被你污言秽语说得如此轻贱不济,再敢胡说八道,看我不打爆你的头!”
谁知其话音甫落,何湘灵已箭般突至,“啪,啪……”就甩给他4个耳光,瞬即又退回到原地。
饶是何湘灵手下留情,路锋利也感一佛出世,二佛涅盘,头昏脑胀,大口一张,满嘴牙齿和血吐了一地,跟着“嗬嗬嗬”的说不清话来。
姚大榜大吃一惊,路锋利可是他的金牌打手,平常三五个壮汉也不是他的对手。
没想到对方一个柔弱姑娘,只一招就将其打得满地找牙,无还手之力。
而且动作是形如鬼魅,旁人根本看不清发生了什么。
就连姚大榜身后的一众保镖也是个个发怵,愣在当场,不知所措,甚至连叫骂的勇气也没有。
姚大榜见状,顿收狂傲之心,也不敢放肆,只得装腔作势道:“怎么,想打架啊?”
何湘灵指住路锋利疾言厉色道:“谁再敢对凌先生不敬,这就是下场!”
叶艺宁见一向狂傲自大的丈夫现在变得没有一点脾气,毫无男子汉的气魄,对其表现甚是失望。
但为了维护自己丈夫的尊严,挺身而起道:“你们华建的人果然狂的可以,众目睽睽之下抬手就敢打人,真是黑社会中的翘楚。
告诉你们现在可是法治社会,难道还想靠打打杀杀解决问题吗?”
凌子风听完,哈哈大笑,继而鼓起掌,道:“精彩!精彩!我说叶大律师、姚夫人,要么你和姚大榜是一丘之貉、要么你是根本不知道内情。”
叶艺宁愤而怒道:“凌先生说话阴阳怪气的,究竟是何意思?”
凌子风故作一副同情的样子,戏笑道:“叶大律师,看在你像我初恋的份上,我就忠告你,其实你很可悲,因为姚大榜对你隐瞒了实情,他是在利用你,想让你为虎作伥。
其实整个事件,你可以反向思维,因为一切都是姚大榜在暗中操作指挥,完全是无中生有,颠倒是非,其最终目的无非是想从华建手中夺回绿博园区的开发权!”
叶艺宁遭到奚落,立时俏脸生怒,道:“你这人说话流里流气,净爱胡说八道。口口声声说我像你的初恋,分明是想占我的便宜。
至于和贵公司的债务纠纷,那可是铁打的事实,你仅凭口舌之争,无理狡辩就能抹灭掉吗?”
凌子风见其根本不把自己的劝告当做一回事,冷冷道:“这么说你完全相信姚大榜这个人渣的话了?”
“我不相信自己的老公,难道信你不成?!”叶艺宁回怼道。
此时的姚大榜再也忍耐不住,咆哮道:“凌子风,你这个大坏蛋!你用言语反复挑逗和调戏我的老婆,真是流氓卑鄙之极!你今来本应该好好求我放掉你那些猪狗朋友,然后把我的1.2亿元给还上,也许我会考虑真的放你们一马!
可现在我已拿定主意,你们不光要立即还上1.2亿的欠款,对于那些肇事的狂徒无一幸免都将被送上法庭关进大牢,我要让你们为自己的轻狂付出血的代价!”
凌子风却显得浑不在意,反问道:“你哪来的底气?再说,赵五欠你们的钱,赵长军作为华建集团的总负责人,怎么会一点也不知道此事?难道是你们无中生有,杜撰出来的吗?”
叶艺宁见凌子风一副狂态也是气愤不过,理直气壮道:“凌先生,咱们不要逞口舌之争,事实是胜于雄辩的。刚才我老公已表明了态度,此事你们若不按他说的办,他定然是不会给你们出谅解书的。届时,你的一干朋友可就惨了,必受牢狱之灾!”
凌子风却依然蔑笑道:“叶律师,此事如同闹剧,你却坚信不疑,这让我仿佛看到了一个做尽坏事的强盗在炫耀自己的能力一般。既如此,那就请拿出证据说话吧!”
姚大榜必竟心虚,迟疑的看向叶艺宁。
叶艺宁见其犹豫不决,遂斥道:“怕什么?众目睽睽之下难道还怕他们给撕毁不成?”
姚大榜确有此顾虑,但它又最怕叶艺宁瞧不起自己,于是连忙从公文包中取出二页合同和一张欠条的原件双手持着放在了胸前。
之前,凌子风已做好了准备,将一股纯阳之气聚于右手,化作了火焰掌,这当已毫不犹豫的对其胸口发了出去。
姚大榜瞬间感到怀里如同抱了一个大火球,来不及反应,合同与欠条已着火化成了灰烬。
与此同时,姚大榜的胸衣也开始冒烟燃起……姚大榜吓得手足无策,仆翻在地,打着滚大喊大叫……一众保镖见状,手忙脚乱上前围住一阵扑打,虽最终扑灭了火势,但其眉毛被烧光,头发也被烧去一片,胸口的肌肉淤黑,闻着一股焦糊味。
段心柔等人忍住一阵哄笑,琳达还不失时机的讥嘲道:“咦?奇了怪了,姚老板难不成是磷化物,还会自燃?”
姚大榜深知这是凌子风他们捣的鬼,但又不明所以,现在自己被弄成这个狼狈样,不由怒火攻心,气急败坏道:“你们这帮恶魔,不知道用了什么妖邪之法,竟会让老子身上着火,你们烧毁,合同和欠条,这可是明目张胆的在毁灭证据,这可是犯罪,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凌子风听了,哈哈一阵大笑,讥讽道:“真是可笑!姚先生也知道什么是犯罪,居然和我们妄谈起法律了!”
姚大榜被噎的哑口无语,这时,路锋利已缓过劲来,眼望着姚大榜等待指示。
姚大榜终于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命令道:“打他们!”
路锋利早就憋了一肚子气,立刻大手一挥,带领众保镖向凌子风等人扑了过来。
说也奇怪,当他们相距凌子风和赵长军二人近两米处时被一股无形的气墙挡着无法攻进去。
他们只好改变方向对准了五位美女。五位美女已提前得到凌子风的授意,故作惊恐万状,吓得左躲右闪,不时还发出尖叫声。
几十名保镖好像受到了刺激,显得异常兴奋,浑然忘了刚才路锋利受辱的情景,都嗷嗷大叫着挥舞起拳头。
接下来,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只见五位美女似蝴蝶一般穿花绕柳在几十名保镖间飘行。
保镖们虽奋尽全力,用尽了招数,可就是损伤不到她们分毫,反倒是被对方左一拳右一掌,或腿踢或肘撞挨了个结结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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