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跑什么啊!”
没想白焆好生气,叉腰就说:“这几个人又不是云霄楼的守卫,是昨日不知道哪里来的大官身边的侍卫,派过来听从翟乾佑使唤的。”
“原来是这样!”陈植之才还在想这些人怎么也没见去抓逃跑的姑娘婢女什么的,原来不是云霄楼的守卫,是翟乾佑的人。
只是……
如此一来,他疑惑问白焆:“翟乾佑呢?啊!你干嘛要跟翟乾佑的侍卫作对啊?”
“什么作对!”
白焆说话就来气,根本不避讳地指前方几人说:“翟乾佑说好了的,跟我一九开分掉那花魁娘子的宝物。结果这些人一来就把我从里头轰出来了,我就拿了个……”
白焆说话,生气给陈植之看她手里的东西。
陈植之看到是个笛子,接过来,仔细瞧了眼说:“这是个猿骨做的笛子啊,音色很好的。”
“音色好也就是个笛子啊!”
白焆不开心讲:“我才拿了个笛子,就给他们轰出来了,公公,你不知,那花魁娘子的屋里,龙洞一样,什么宝贝都有,还有毒物和死人墓里头挖出来的宝贝,好多东西,看都看不过来,说好的一九开……”
她还在说话,陈植之便笑了起来,讲:“儿媳你都说了,龙洞一样,那里头的东西能要吗?龙困必死。都说鲤鱼跃龙门,那小小鱼儿要跃过龙门才能化龙啊,这化了龙还有什么东西能困住龙啊?”
陈植之摇头笑道:“无法困不代表不自困,到最后不过是个贪字。贪字拆开是今日之宝,既然是今日之宝,明日便忘了才是正道啊。这龙洞堆满了不放的东西,从来都不是宝贝,是夺人性命之物啊。”
“贪字拆开,是今日之宝?”白焆回味了一下他说的话,觉得有道理,但还是……
“好多好东西啊,好多法宝啊,公公!”白焆委屈说。
陈植之开怀一笑,忍不住揉了她头道:“你要哪么多法宝干嘛?有我一人足以。”
“可……”白焆才要说什么,看着他,回过神来想了下他刚刚说的那句话,心里一阵甜蜜,想着……
若这是一句男子对女子说的情话,那真是天上地下,没得比的东西了。
既然如此……
“好吧,我不要了。唉……”白焆低头,看手里的笛子,叹了口气。招手喊了身后的夏侯惊过来,顺手就要把笛子给夏侯惊背后的……
“小舒!”陈植之一心跟白焆说话,此时才分心过去,没想夏侯惊背上居然还带着小舒。
“你怎么在这里?”陈植之问。
答他的人是夏侯惊,指了下身边白焰道:“我不带她回去休息了一会吗?听到这里有热闹看,再跑来看热闹,他一定要跟着,这不就带出来了。”
你是个树精啊!少爷!
陈植之见小舒一脸理所应当地骑夏侯惊脖子上,心想你也不怕他路上不小心把你跌地上,你就秒回朝西城了啊,少爷!
陈植之对自己家里这些个妖孽也是无语,伸手从夏侯惊拿把小舒接了过来,才要说点什么,小舒在他身上一阵狂嗅,嗅完就道:“你这个负心汉,在哪认识了好看的大姐姐,快带我去!我一秒钟都不能等了,我要死了,我要见大姐姐!姐姐……”
松手吧,让他回朝西。
陈植之真心这样想,然后白焆就拔剑了,比着他问:“什么大姐姐?”
所以,经历大案,休息的时间都没有。
遇到了昨日洗衣房的婆子,坐着个草车说是老家住在洛阳西的村子里,问了地方,算是顺道,白焆和陈植之就上了她的草车。
一路颠簸,中午过了的时候到了洛阳西洛宁县边上的一处小村子,唤作寻峪村的,村头如别处一般,摆了供奉,还挂了许多红绸经慢地供着一棵千年古树。
才是初春,这棵古树不知为何就已经发出了一树的嫩芽来,不光如此,嫩芽之外,一些枝头上,它去年长的白果虽然干枯,居然还有一些零星挂在树梢。这千年古银杏是棵雌的银杏,据当地人说已经快有一千两百岁,真正的千年古树,还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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