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就拖着女帝三天三夜,上不了朝政,臣子们问,问就是商议国家机密要事!
“楚玉,别的男子可不能多看,也不能对他们笑!”
“别看这些男人人前气度风光,背后妻妾一大群,数都数不过来!”
卫楚玉被南芝赫搂在怀里,觉得他就是个醋夫。
卫楚玉手捧着他的俊脸,说:“南芝赫,你觉得我有了你,还能想别人?”
“那,我就让他们不许对你笑。”摄政王很偏执。
这什么……向来理智的摄政王,竟然变得了弱智。
卫楚玉将自己的嘴献上,给与福利,否则摄政王后面的话,越听越不能听!
摄政王也美死在这欢海中,无心他用……
到底是什么朝政机密,让女帝三天不出来面见众人?臣子们好奇猜想,直到女帝几个月后挺着个大肚上早朝,摄政王用眼神示意——这就是机密大事!
呵,众人一想,可不是么?事关江山社稷后继有人呢!
这摄政王真是黏他们的女帝呢!
又是几个月后,卫楚玉成功地产下了第三子。
相比第一次,她顺利了些,孩子的爹也一直守着。
“可喜可贺,又是一个小皇子。”
稳婆忙不迭告诉女帝和南芝赫这个高兴的消息。
“又是个臭小子!”
南芝赫骂了声,却是慈爱的抱着小小的他,捏了捏赤子的小鼻子。
终于,该当爹的来照顾了!
卫楚玉做月子的期间,孩子甩给当爹的,南芝赫这个摄政王既要代理朝政,又要管新生孩子,总算明白了卫楚玉这当娘的辛苦。
他们时常抱着三个孩子,当姑姑的雪儿逗弄孩子们,程太后没事做,慈爱地给孙女们缝外衣,被打发去公干的南芝泽不时带上小礼物回来,一家人又总是热热闹闹的。
往后,卫楚玉体会到当好一个皇帝真是不容易!
因为,它让你每日勤勉克制,不得怠慢,日复一日,渐渐变成了枯燥无味的事,也就理解了兴成帝在疲乏的岗位上一久,就变得耽于享乐。
卫楚玉却又想,她这样的地位,是好多人盼也盼不来的,既然上天给了她这样的机会,她便做好自己的职责,不负这一生!
但,早日培养接班人是可以的,于是,三娃不分男女,都被夫妻俩往优秀里带!
在卫楚玉刚登基不久时,薛云芯跪在皇宫南大门前,央求侍卫,想要求见作为女帝的卫楚玉一面。
卫楚玉自是没有同意。
只是几日过去,薛云芯依旧很坚持,卫楚玉便在去道观时,见上她一见。
这时的薛云芯,就像被妖精吸走了精气神,再无自己流放前卫家主母的意气风发,而是形容枯槁地跪伏在地,衰老的如一个老妪。
“楚玉,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苛刻了你,还有你的母亲。”
卫楚玉望着跪在地上的她,眉一挑:“只是苛刻?”
薛云芯噎了一下,说:“是我害了你的母亲,也害了你,还望您大人大量,放了萧淳儿,她,她是你亲妹妹卫涵瑞……”
薛云芯哭诉卫涵瑞如何变成萧淳儿的模样回来的,卫楚玉想大概她还不知道是自己让柦给两人换的脸。
“我知道这很离奇,女帝您可能不会相信,但这确实是事实,你可以问她只有你们姐妹俩清楚的事!”
“求求你,我可以为你的阿娘赎罪,求你看在你们是一父同出亲姐妹的份上,放她一条生路吧!”
话毕,薛云芯朝卫楚玉磕了三个响头,立即便从怀里掏出备好的瓷瓶,扒开塞头,众人以为她要行刺,一句救驾,刀剑上前,薛云芯却先一步将瓷瓶喂入了自己嘴里。
她一口气仰头服下,喝完擦了擦自己的嘴唇,虚空地看着面前并笑着说:“这是鸩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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