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之后。
风铃谷的草屋内,骤然发出了一声怒吼:“云不离!你够了!!!”
草屋附近刚刚归巢的雀鸟又一下被惊得四处逃窜。
梧樛是真的受不了了,一千年了,云渊像是个一直在发情期的野兽,总是没完没了的要,这一千年来,梧樛就没有一日是身上松快的,每日最少一次,最多,那十个手指头可数不完,隔三差五说得夸张了,但十天半个月总会来一次通宵,那精力就跟空中漂浮的灵气一般,怎么都用不完。
今日,这不又是,中午吃完饭要了一次,下午做饭时在灶台便要了一次,现下刚洗完澡,衣服又被扒了个干干净净,他愤怒的威胁道:“你再这样,我就离家出走!”
云渊听不懂似的,该干嘛还是干嘛。
“你太唔...”后面那两个字还被蹦出来,梧樛便被酥化了,可惜他完全动弹不得,只能被不停地揉弄着。但他也不是个甘心顺服的人,逮到机会便挣扎着往外逃,云渊见小徒弟实在是不听话了,于是用仙法束缚住了他的双手,片刻后,场面突转——
“师尊...我难受...”软绵绵的撒娇,让云渊更加硬了,但他目的还没达到,他唇角扬起一抹坏笑,问道:“那怎么办?”
他坏坏的问道:“要我做些什么?”
“你!”梧樛气死了,又是这套,又是要他说那些淫靡之语,可没办法,人在他身下,不得不低头,谁叫他解不开云渊的术法呢。
于是,在这种羞涩又窘迫的情况下,梧樛还是按照他的意愿说了一大堆。
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师尊会变成这样,跟个登徒子似的,有时候他说着说着,都怀疑自己是不是青楼里的倌儿,同时他还怀疑,云渊是不是趁着他睡着的时候去过青楼,听过很多倌儿的魅惑之语,所以才要让他也这样叫。
他对于这种“恶劣行径”实在是很不耻,但他发现云渊现在已经越来越不可理喻了,完全不跟他讲道理,曾经那个高高在上仙风道骨的云渊,现在却跟个下九流的流氓似的,不讲理也就罢了,还总是一言不合就动手。
而这一头,云渊听到了想听的话,便开始凶猛的攻击,弄得梧樛娇声连连不停,半晌后,梧樛舒服完了,想反悔,可云渊哪里是那么好敷衍的,完全无视他的威胁警告求饶,该干嘛干嘛。
一夜缱绻过后,心满意足的云渊睡了过去,谁知第二日,小徒弟真的跑了,不过他也不担心,梧樛身上有他的逆鳞,找到他,轻而易举。
片刻钟后,他便在冥府偏殿逮到了离家出走的梧樛,“怒不可遏”的他当即关上偏殿的大门,好好“惩处”了小徒弟一番,忙完事务的冥王知道后,当即气得火冒千丈!
什么人呐,来这儿刺激谁呢!
有病吧,到人家家里做这种事!
冥王立刻又把他们赶回了风铃谷,并放话,从今往后,他们俩不许再在冥界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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