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监军既怕现在被勤王针对又怕以后被王承恩针对,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只是愣愣的站在原地。
谢槐这时却说道,“勤王你想弑君么?”
“啊...弑君”,勤王有些惊讶,显然有些不知谢槐想要表达点什么。
“嗯,没错,你让王监军调配毒药,却又不提前告知京城内众人,万一毒液通地下河,渗透到京城之中,陛下又不知情,误饮后有什么闪失,你负得起这个责任么!”
“谢上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这主意是你出的,怎么单单要我一个人负责呢!可万一消息泄露,女真蛮子早有警觉,早早屯水备战,届时功败垂成又该如何。”
“既然你怕消息泄露,所以我才说,将毒药换成泻药,等他们上吐下泻手脚无力之时,就是我们出击之时。”
勤王还想说点什么,却被袁崇焕打断,“勤王,就听谢兄弟的吧,万一陛下真的误饮这有毒水源,我们谁也无法担起这责任。”
王承恩此时也说道,“在京城里拉肚子,大不了跑几趟茅房罢了,不碍事,可要是暗河毒水流入京城水井中,还不知道有多少百姓要遭殃的。”
待在勤王身边多年的王监军也劝解道,“勤王,要是百姓连累遭殃,只怕日后清算之时,我们功劳也折算成罪责了。”
“哼...皆是妇人之仁。”
见众人皆是和自己对着干,勤王知道在固执己见也没什么作用,挥了挥衣袖,留下众人出帐喝酒去了。
几人打定了主意,便开始按计划行事。
趁着半夜女真人驻守营地疏于防备之时,由袁崇焕率领的关宁铁骑护送千余袋泻药,来到永定河上游尽情投放而下。
经过一个晚上的发酵和蔓延,到了第二天白天,一股恶臭在女真营地蔓延开来,就连打听情报的斥候,在很远的地方也能闻到刺鼻的浊气。
莽古尔泰从昨天半夜就开始窜稀,刚刚离开便厕又要出恭,症状持续到白天都还没有停止的迹象。
起初,莽古尔泰以为只是自己昨晚吃的烤羊肉不熟,这才导致,却没想到除了自己统领的正蓝旗外,其他六旗也是如此。
有心去找皇太极汇报,可无奈现在双脚发软,也不敢离开恭桶一步,生怕控制不住当场献丑,失了威严。
莽古尔泰拿着草纸咒骂道,“到底是吃错什么东西,还是得罪了神明,让他遭受如此大罪。”
又过了一天,原本还精神百倍的虎狼之师,都变成了一群软弱无力的羔羊。
城楼之上。
朱由检和孙传庭一时间守城的压力骤减,可却又不知道具体原因,只能趁对方无力攻城之际,加紧修缮城池破损的地方。
孙传庭跪地禀告道,“陛下,女真人现在变软脚虾了,平日里还能驾梯登上城墙,可如今还没靠近就被我们打退,想来已入颓势。”
“好..”,朱由检心里大喜却又问道,“只是孙将军你可知晓,为何外面居然如此恶臭,而且我似有感觉,这恶臭也蔓延到城内了,这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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