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接触得频繁了，裴初尧有几次还梦到顾昔言了。
只不过他们两个人穿的衣服都很奇怪，还有一些看不到脸的人在对他叽叽喳喳地说些什么。
于是乎，裴初尧对这件事耿耿于怀，想顾昔言的频率也更高了。
愈想愈梦，愈梦愈想，一个循环达成了。
这不，见面的机会来了，照片洗出来了。
“裴将军日理万机，送东西这点小事还要你来，真是麻烦了。”
顾昔言看着眼前有点过于张扬的人，有些尴尬。
他真的不喜欢平常的时候被这么多人注视着啊啊啊，尤其是旁边还有个林竞川。
林竞川眼中的八卦之光都快有如实体了！
“我觉得还是亲自来送更好。”
裴初尧见到人了，爽了。
寒暄了几句之后，几人就分别了。
林竞川虽然好奇却倒是没问些什么，毕竟他也没有把自己和裴知凡约会的全过程经历告诉顾昔言不是？而且，有些话怎么让他讲出口嘛！
“快上课了发什么呆？”
顾昔言无奈地戳了戳林竞川，他真的不想上课被提问啊谁懂？！
照片是一式两份的，裴初尧挑了一张他觉得最好看的自己和顾昔言的合照用相框裱起来，摆在了桌子上裴知凡的照片旁边。
虽然不清楚为什么自己要这么做，但是摆完之后他心情爽了。
嗯，顺眼了不少。
虽然如此，但是裴初尧从来没往爱情这方面考虑过，最多就是认为自己是欣赏顾昔言，想同他交朋友罢了。
朋友之间关系好点有什么问题吗？
有合照不就是要摆出来炫耀的吗？
来报告的下属对于今天格外好说话的将军有些懵。
不是，您平日里不是怨气很重的吗？怎么今天突然出太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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