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白衣大褂打开了她的铁笼子,将自己从里面拖出来,随便扔在地上。她抬起头,看见的是一个个白衣大褂们脸上满意的神色。
“这就是你们的工作方式?”夙不知问道。
白衣大褂们没有理会她,继续做着自己的工作。
夙不知又问了一句:“你们就不觉得愧疚吗?为了你们的实验,牺牲了这么多宝贵的灵师。”
其中有个白衣大褂挑眉:“这是他们的荣幸。”
“说的好听。”夙不知不屑地撇嘴。
白衣大褂们的目光全都落在夙不知身上,没有人的脸上闪过一丝愤怒,在他们的目光下,夙不知和其他被带出铁笼子的人上了一辆车。车子离开后,白衣大褂们继续忙碌自己的工作。
夙不知上了车,没有过几分钟,他们来到了那个大坑的边缘,而这个地方又是整个构造当中塌陷进去,差点与大坑融为一体的一块地,过了这块地才能回到陆地,周边都是在议论纷纷的红衣主教们。他们见到又有新的一班车过来,立即闭口不谈。一个白衣大褂将车门推开,夙不知等人被其他的白衣大褂要挟着进入此地。
夙不知一步步走向坑内,她看见了坑内的情况。坑很深,熔浆的温度高达数百摄氏度,她走近坑底,坑壁上面都有着明显的烧焦的痕迹,还散发着难闻的气味。
夙不知靠在墙上,用手背触碰坑壁感受着温度。这么高的温度,普通人根本承受不住,就算是强如其他的灵师,在这样的温度之下也要退避三舍。
坑内的情形不知里面埋葬了有多少白骨,被熔浆覆盖,已经看不见本应该存在的模样。
“我们要的人都到齐了?”熟悉的声音响起,夙不知抬头转身,看见穿着鲜红血袍的少年出现在此,他的身后跟着两排白衣大褂。这熟悉的面孔,就是当日她见到了慕以。
“到齐了。”白衣大褂们异口同声地答道,声音响彻整座实验场地。
“嗯,那么……准备开始吧。”少年的目光从夙不知身上扫过,面容上的冷漠没有淡去,眸光落在了坑内的熔浆之上。说完,他又回头转身,一挥袖袍,红袍飘扬,转瞬间已经消失在了实验场内。
夙不知看了看坑内,又看了看身后一个个白衣大褂们,然后迈步朝着自己这边走去。被束缚的人们不能使用自身的力量,无法对这群手无缚鸡之力的白衣大褂们下手,他们只能被迫要挟,等待他们的是悬挂在半空中的巨大“鸟笼”,巨大“鸟笼”的脚下正是滚滚熔浆。
这些天,这群疯狂的人制造这个大“鸟笼”是在前不久的时间里,为了防止他们还没有先进入大坑内部,就用一些小伎俩逃脱。自然是有人这么干,但是成功的人一个都没有。
夙不知等人被集中在一个巨大的“鸟笼”内,他们身上的手扣被白衣大褂们收走了,换来的却是更加牢固的绳索,一个个都被绳子牢牢捆绑着。他们一个个被绑在了制作“鸟笼”的钢筋之上,钢筋和绳子将人固定住,以背部先刷锅,这将是这残忍的刑罚。
他们都是一脸茫然,但是却并未挣扎,因为他们根本挣扎不了,唯独夙不知在冷静的观察大家的表情状况。毫无疑问,全是失望透顶。
“鸟笼”被上面的那群人下降得很快,熔浆浸入“鸟笼”内部,在坑内翻滚,一阵阵热浪朝四面八方席卷而来,将所有人的头发吹乱。
这种灼烤感让所有人都觉得难受,他们都是灵师,可是他们身上的能量在此刻根本抵抗不了这种程度的炙烤,而且他们的体质根本就不适合在这样的环境下长时间呆着,这对身体损伤极其严重。
这一刻,所有人都感觉到了这件事对于他们的威胁性。
“你们有谁能够割开这条绳子吗!”一旁的邋遢鬼喊道。
“我不行,这绳子太紧了,而且我感觉自己的血液像是在流失。”
“我也不行啊,我感受不到自己身上的力量。”
他们着急着嘲讽着自己的无能为力,却忘记了当初的他们何尝不是没有想过反抗?而且在这个“鸟笼”内部,所有人的力量都被压抑了,只能够任由着别人摆布,这种滋味是多么的难受。
在上面的白衣大褂们听着下面的吵闹,面露喜悦的神色,贪婪的注视着眼下的情况,他们对别人的遭遇,偶尔会产生贪欢的心理,在这种危机关头,他们都是冷漠的看着,没有一点同情心,甚至希望下面的人越是恐惧越好,反正都得死。
熔浆吞噬着他们的脚掌,一路攀爬到他们的腰间,“鸟笼”里发出各种犀利的惨叫。夙不知也在熔浆之内,她的双眼依旧平静无波,没有一丝波澜,但是她已经感受到身体的灵魂在灼烧。
“救命,救命!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在熔浆之内,他们无法使用能力,只能任凭熔浆侵蚀自己的皮肤,一点点吞噬自己的肌肤。
夙不知感受到了熔浆包围着自己,她的身体渐渐融化。她的脸色苍白如纸,她的嘴唇开裂,她的牙齿都在颤抖。她想说什么,但是一句话也吐不出来。
大家的灵魂在剧烈挣扎着,仿佛在抗拒这熔浆对自己的侵袭,但是熔浆的温度实在是太高了,即便大家拼尽全力去挣脱这条绳子,也没能抵挡得了这样的高温。
大家的身体在熔浆之内缓慢的变得虚幻,渐渐地融化,最终被蒸发。
白衣大褂们看着自己精心打造的“鸟笼”沉入熔浆,与熔浆合为一体,他们各自心里不免有些心酸。
“哈哈哈哈……我们的目的达到了,他们已经被熔炼掉了,目标数额进入达到了,那么我们的任务也算完成,剩下的事就不用操心了。”有的白衣大褂笑了笑。
在无人注意的地方,佑刚刚蹲在那块坍陷地方的一块石头上,他缓缓站了起来,伸了伸自己懒腰,看着刚刚吊起鸟笼的吊机上还悬空着绳子。佑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在众人的目光之下,红衣轻盈一跃,稳稳地落在了吊机之上,随后一个转圈,双臂张开,在众人的目光之下,他单脚跪在吊机的吊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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