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伯伯,你……你吃饭了吗?”徐暒有点尴尬的问道。
“没啊!老徐死了,家里没人,自己做饭也难吃,还不如老徐做得菜,那一个叫香。”姜伯伯说完,又打了一个哈欠,上下打量着他们,“你们两个兔崽子已经吃过饭了?”
“吃了,在七七朋友家吃了。”徐暒不敢再说下去,他看着七七的表情,七七的脸上还带着悲伤。
“哦豁,有朋友就是好啊。”
姜伯伯悠哉游哉地取了旁边竹篓里的酒,想要喝一口,就被徐暒的下意识夺回:“姜伯伯,老爹曾经告诫过你,少喝酒喽。”
“唉,你又和你老爹学的吧,以前他总是嘲讽我一个喝酒的人命短,现在他先比我早走了,我继续喝我的酒还不行?人在酒在,人亡酒空。”姜伯伯摇晃着脑袋,他夺了徐暒手上的酒喝了一口感慨道,“嘿,怪香!”
“来,狗娃子,你要不要来尝点?”
姜伯伯将酒罐儿在徐暒的面前甩了几下,眼神醉醺醺的。
七七见状连忙拦下了姜伯伯的酒罐儿,姜伯伯的力道虽大,但是并不会伤及七七分毫,她看着姜伯伯的样子,不忍心让他继续酗酒下去,“姜伯伯,你少喝点酒,喝醉了我和哥哥怎么扶你回去呢?”
“你扶我回去干嘛?老头子我自己能回去。”姜伯伯将酒罐塞回了竹篓里,挑眉继续问徐暒:“狗娃子,你真不来一下?”
徐暒:“……”
“姜伯伯,我不叫狗娃子。”徐暒无语的解释道。
“不,你就是狗娃子,我不管,你就是狗娃子,老徐他真的是,起的是什么狗名字,徐暒这个名字这么难听,又这么难写,还不如狗娃子这个名字好听,大家都说喽,贱名好养活。”
姜伯伯喝了很多的酒,醉意朦胧,他看起来很困乏,他打了个哈欠,然后又瞧了瞧徐暒身边的七七,“唉,邻居家的小孩子啊,我记得你刚出生没几个月的时候,我还叫过你丑蛋呢,你还在那里嗯嗯几声,你母亲在旁边拍手叫好呢。”
七七瞪圆了眼睛,脸上的伤心蓦然不见,她叉着自己的腰:“什么丑蛋,你才丑蛋呢!你全家都是蛋呢!”
徐暒:“……”
“哈哈哈,你真逗。”姜伯伯大笑。
七七:“……”
“你们俩个小家伙别傻愣愣的啊,还不赶紧来和老头子我一起钓大鱼,以后这些鱼啊,能给你们每人发一笔财呢!”姜伯伯走去从草丛里拿出几条鱼竿,摆了摆自己的鱼竿,向他们两个招招手,示意他们快点过来。
七七见此,自己也想钓一条属于自己的大鱼,她激动得乐开了花,屁颠屁颠的往姜伯伯的那个方向奔去。
徐暒看着他们的背影逐渐变得透明,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没有任何变化。他深知这些画面都是自己过往时候的记忆,在三年前,七七的父母要长时间的待在另外一个地方工作,为了七七的安全,七七和她自己的父母搬离了这个小巷子,就此他的邻居换了人。
河岸处的白炽灯如三年前一样亮眼,只是白炽灯下面坐着的并不是自己熟悉的身影,而是一个陌生人。
就在徐暒准备离开就走的时候,那个陌生人叫住了他:“徐暒。”
*
“这里面关的是什么人啊?”
“据说是来自灵渊的。”
“灵渊?灵渊那边不是由城卑教会所统治吗?据说里面的人基本上都不是真正的人类,真正的人类早在几年前就已经灭绝了,能说是个无人国度吧。”
“什么?为什么我听到的东西和你听到的东西不一样,灵渊人不是一直都在吗?”
“你那是媒体看多了,鬼知道那些媒体报道的是不是真的,反正我之前从首席口中得知的,现在的灵渊人可不是以前的灵渊人,现如今没有以前的天下太平,灵渊人却能够安稳度日,你知道为什么嘛?”
“为什么?”
“你笨啊,现在的灵渊人都是由城卑教会的创始者所幻想出来形成的,真正的灵渊人根本不存在,早在很久之前,灵渊人早被怪物给灭绝了,那个时候还没有城卑教会呢!”
夙不知捧着本书端详着,偶然间听到看守这里的执政官们的对话。她当作是无事人,在旁边偷听。
只是这听到的内容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什么?真正的灵渊人早就灭绝了,她所见到的灵渊人都是幻化出来的。什么?整个灵渊全是假的,她和黑袍人进入的其实是他人的第六识,难怪之前这热闹的场景会被黑袍人说得凄凉。
夙不知听到这些信息后,心底掀起滔天巨浪,这个消息实在是太震撼人心了。
她合上了自己手上的书本,面容上并未表露出太多的神色,她将自己手中的书放入书架内,紧随着一群人突然破门而入,为首的却是她前不久见过面的笑不语。
笑不语拿着酒罐子,身后的执政官将夙不知包围成了一个圈。她看了眼夙不知,自己的身后出现一位修长的身影,还是那个熟悉的棺材脸,那人道:“将其带走!”
一声令下,包围着夙不知的执政官们还是对她动手,夙不知双手高举做出投降动作,她身后的执政官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黑色头套,然后套在夙不知的头上,顺便拿出手扣拷在夙不知的双手上。
“首席,您是什么意思?”夙不知知道那人是谁,但是她不知道的是江景辰为什么要过来扣住她,要将她带到哪里去?
江景辰冷着脸:“我和一个人做了交易,他让我请你转移另外一个地方去,有人需要你,我觉得你可能不会跟我走,所以我只好强行实施。”
“哦?那还真是有意思,不过在被带走之前,我问你一个问题吗?”夙不知提出来自己的要求,歪了歪自己的脖子。
江景辰眯眼:“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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