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衙内在旁道:“爹,我不是已经说过了,陆谦是我一个朋友的朋友。”
高俅指着陆谦道:“你让他说。”
陆谦道:“小人以前和林教头相识,我在投奔林教头之时结识了高公子。”
高俅道:“你是说你认识林冲。”
陆谦道:“是。”
高俅道:“林冲乃是人杰,你能认识他证明你还有点能耐。日后你若在我这里听命,必须勤勉你知道吗?”
陆谦道:“小人谨遵大人教海。”
两个人又交谈了一会儿,陆谦穷尽谄媚之辞,高俅瞧了陆谦只觉得颇有眼缘,又有高衙内极力推荐,高俅真的就让陆谦留下做了虞候。
虞候职位不高,却是在高俅眼皮底下做事,陆谦每天小翼翼,生怕一不留神砸了自己饭碗。他越是这般小心,高衙内越是打心眼里高兴。因为高衙内知道陆谦这种人的软肋,知道如何的拿捏他。
这不,高衙内这天找到陆谦,有一搭没一搭的道:“陆兄,感觉如何呀!”
陆谦道:“感觉还可以。就是自从上次见到公子你,公子就和我称兄道弟,公子贵为高府衙内,和我这小小虞候称兄道弟,我还是有些惶恐!”
高衙内道:“林冲不是称你为陆兄吗,因此我也称你为陆兄。你给我记住了,只要林冲可以做的事,我照样可以,是不是陆兄?”
陆谦陪笑道:“那是!那是!”
说着话,高衙内让下人拿了一幅画过来展开道:“陆兄,这画中的女子如何?”
陆谦道:“哎呀!这女子真是花容月貌,不知这世间有没有这般容貌之人?”
高衙内道:“肤浅了不是,这张画本就是高手画师给别人画的肖像。”
“这女子是何人?”
“你猜猜。”
“我猜不出来!”
“这位女子就是本公子朝思暮想之人。”
“哈!我知道,我知道了。”
高衙内斜瞪了陆谦一眼道:“你知道个屁。我找她都找不到她,你怎么会知道。我叫你来,就是让你给我办一件事。”
“公子请吩咐。”
“奶奶的,这画上的人我派人找了好久愣是没找到。陆兄,我要你带上这幅画,就是把京城翻烂了也必须把这人得给我找到。”
“是。公子。”
陆谦按照高衙内的吩咐,四处寻找画中女子的下落。没过多久,陆谦果真给高衙内带来了好消息,只见他眉飞凤舞、绘声绘色的对着高衙内的耳边就是一顿输出,高衙内听着听着就流露出满意的笑容,道:“还是陆兄会办事,我果真没有瞧错人。以后呀,我可能会越来越离不开你了。”
陆谦道:“以后公子的事就是我的事,公子尽管吩咐就是。”
高衙内道:“很好,我就喜欢你这样的人。回头我告诉我爹一声,保准给你加薪!”
“谢谢公子!”
“陆兄,甭客气。从今日开始,我要交给你另外一件事情去办。”
“请公子吩咐。”
“就说这前几天吧,京城的冯公子不知从什么地方弄来了一只公鸡,把我的那只黑领都给斗下去了。打这儿开始,冯公子常常抱着那只鸡在大街上嘚瑟,我想让陆兄出马,把冯公子的公鸡想办法给我废掉如何。”
“好,公子你就等消息吧!”
陆谦换了一身衣服,戴了一顶斗笠出得门去,在街上巡了三圈,瞧见冯公子在和别人吹牛,他先观察了一会儿,确认好目标上前道:“这位公子,你这只鸡卖不卖?”
冯公子道:“想买我的宝贝疙瘩,我不卖。”
陆谦道:“公子,我可瞧不出你这只鸡有什么特别?”
冯公子道:“嘿!我这只鸡斗遍京城无敌手,岂是你能识得!”
陆谦道:“这么贵重的一只鸡,能让我摸一下吗?”
冯公子开玩笑道:“摸一下二两银子,来吧!”
陆谦一只大手顺着大公鸡的羽毛慢慢地伸向公鸡的脖子,然后腕上用力一扭,撒开腿一溜烟走了,身后留下冯公子一连串的尖叫声。
一日陆谦出门碰到了林猛冲,林猛冲瞧见陆谦这身打扮道:“陆兄,瞧你这身行头,如今你在何处高就?”
陆谦冷冰冰的道:“我以为碰到谁了,原来是林教头。我承蒙高衙内赏识,如今在殿帅府出任虞候一职,要说高就呢目前还谈不上,让你见笑啦!”
林猛冲听罢二话没说,把陆谦拉扯到一旁道:“陆兄,这高衙内根本就不是什么好鸟,你千万不能和他搅和在一起。”
陆谦道:“林冲,没想到几年不见你变得心胸如此狭窄。我和谁搅和在一起那是我的事,轮不到你来指手划脚。”
“陆谦你听我说,以你目前这种状况,我怕你日后会越陷越深,最后被你自己的欲望给反噬了。”
陆谦指着林猛冲道:“林冲,你见不得别人好是吧。哈!我明白了,我不就欠你一百两银子吗,到时候我连本带利还给你行不!”
这是钱的事吗,林猛冲的心都快要碎了一地,如今话不投机半句嫌多,他便道:“陆兄,以后我们各自安好。”
因为原着中的陆谦心狠手辣,跟在高衙内后边没少对付林冲。林猛冲估摸着陆谦的出现,将成为他一生躲也躲不掉的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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