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件事儿嘛……
当然没啥联系!
墨凌信单纯就是不想让那个女人仗着请安的名头给自家芊芊上眼药,嫔位以下没有皇后召见是没有主动请安的资格的。
自己在冷宫蹲了十多年,好不容易有要放出来的苗头,这时候要是谁挡他哄好芊芊的路,谁就去死吧!
……
而容远现在简直就跟吃了癞蛤蟆一样恶心,他算是看出来了,皇上这是好不容易逮这个机会好好敲打自己呢!
“老臣知错,老臣领……”
“诶呀!容相,您怎么这样心急,奴才还有话说呢!”
果然,想刀一个人的眼神是忍不住的。
只有空间里的南卿染在专心致志的研究这么一张看着不大的圣旨到底是怎么写下这么多字啊!
墨凌信:“……别管!”
这下浑身冒冷汗的成了墨惊宏了,自己母妃都无辜被牵连了,那自己……
显然他是想多了,最后的惊喜当然要给最重要的主人公,哪怕他投胎路已经走了一半。
“丞相恶子所犯之罪天理难容,罄竹难书,朕有愧于百姓子民,无所弥补,所以特将恶子尸首交于受迫害之人亲人亲自处理,以宽朕心,泄民愤!”
容远抬起头,眼眶通红死死的看着眼前的圣旨。
“容相,这回奴才宣读完了,您怎么不接了呢!”
“是啊!容相莫非是对父皇的旨意有不满之意!”
墨惊礼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狠狠扎在了容远的心里。
“太子殿下慎言,那孽子罪有应得……陛下自是秉公决断!”
“老臣……接旨!”
墨惊礼好似满意的点点头,漫不经心的开口。
“嗯,父皇还是太过仁慈良善了,若是本宫来看,这等畜生之流,就该五马分尸,赐为人彘,如此才好告慰无辜亡灵!”
“丞相觉得本宫意下如何?”
“太子,你……”
容远双目充血,一副要断气的样子。
墨惊礼扫了一眼,他可不想担这个气死他的担子,晦气!
“父皇,儿臣身体有些不适……”
“来人,送太子殿下回宫!”
“多谢父皇!”
清冷的太子殿下不过两句话便挥手离去,却狠狠牵动了满朝文武的心啊!
他们现在无论是哪帮哪派都只有一个想法。
“皇上,您可要继续在工作岗位上再继续坚守三十年啊!”
哦!太子殿下走到门口又转身和丞相来了个精准对视。
“对了,容相自己这么大年岁还是要有些规矩的,你要称呼本宫为殿下。”
“今日本宫再体恤一次你丧子之痛,若有下次,本宫绝不轻饶,断不能让这天下人以为皇家颜面是谁都可以挑衅的!”
这下所有人都猛的一激灵,俯身作揖。
“微臣等恭送太子殿下!”
“平身吧!”
直到那白色的衣袍消失的看不见,大臣们才缓过来了一口气,试探着抬头看着天子的态度。
毕竟,皇上还在的场合,太子殿下这般高调属实是有些不合适。
但是人家说的话,句句都在礼数上,若是陛下自己不感到冒犯,也没什么人能找出太子殿下什么毛病。
呃……
陛下这一副“我儿真棒”的满脸笑意,旋转一个大周天也看不出人家有哪不愿意。
“既然无事再禀报,那就退朝吧!”
“恭送陛下!”
……
月黑风高漆黑夜,杀人放火好时节!
“主人,真的要那么做吗?”
南卿染微微垂眸,潋滟一笑,“当然!”
“我可是很期待这小宝贝会和人类产生什么神奇的超自然现象呢!”
“毕竟,当时辜负了好一些人的热情呢!”
南卿染话里满是看热闹的兴味,但若是仔细观察是能发现她眼底冰封般的寒意。
南宝宝适时的没有说话,只是更往南卿染怀里蹭了蹭。
“主人,我们什么时候回家啊?”
想着远方的家人,南卿染面上的寒意化去了一些,心底也闪过一丝向往。
南卿染水眸一眨,她还没想过自己这样四处游荡的人不过是因为离开短短几天竟然生出了恋家得心思,不由得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这就回家!”
“我们来的够久了,剩下来的就交给阿宴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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