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母顿时松了口气,欢欢喜喜的请了媒人再去武家提亲。

武家的当家夫人正在听一个小丫头汇报,书生霍桓夜闯小姐闺房的事,武夫人听完气得双眉倒竖,觉得这是奇耻大辱,胸中怒火熊熊燃烧起来,正在武夫人气得要炸的时候,霍家请的媒人恰好来了,这下子可是直直撞到了枪口上,武夫人一听,霍家那挨千刀的小子居然还敢上门提亲,简直是不要脸!武夫人气得用手里的拐杖戳着地,大骂霍桓和霍母不要脸,那阵势只差跳起脚来骂了。

媒人被骂得一脸懵,看武夫人的阵仗实在是吓人,她也不多废话,脚底抹油逃离了武家,一溜烟的跑到霍家,将武夫人痛骂的话学舌给了霍母。

霍母乍然听到这惊人的消息,也惊住了,但很快她就反应过来,气道:“我那不肖子居然做出那种事情?我还被蒙在鼓里不知道!但就算如此,她怎么可以这样无礼的对我?当初他俩睡在一起时,怎么不将那淫儿荡女一起杀了了事!”

被气着的霍母此后但凡碰到武家的亲朋戚友,便大肆宣扬霍桓夜宿青娥闺房的事,这可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青娥名声受损,羞愧欲死,武夫人冷静下来后,也对当日自己的行为十分后悔,然而事情闹到这种地步,武夫人也没什么法子阻止得了霍母,两家算是彻底交恶了。

还是青娥见实在是闹得不像话,悄悄派人去找霍母,委婉的告诉霍母,说自己此生非霍桓不嫁,言词恳切而悲壮。

霍母被青娥的诚意感动了,毕竟这个青娥是儿子闹着要娶的女子,她也不想和青娥闹得太僵,看在儿子的面子上,她终于不再散布那件事,但霍、武两家的亲事也是再无人提起了。

当时陕西人欧公是这里的县令,他见霍桓的文章很好,对他很是器重,时不时的将霍桓召到官署内宅,吃饭喝酒、吟诗作对、考校学问,对霍桓很是优待荣宠。

一天,欧大人问霍桓成婚了没有,霍桓神情黯然的答道:“没有。”

欧大人见霍桓似有心事,便细细的问起了内情,霍桓说道:“先前,学生和已故武评事家的小姐有过婚约,但后来发生了一些变故,两家有了嫌隙,亲事也就没有继续提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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