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听出女孩声音中的痛苦。
“……若是不能兼得……你选哪一个？”
“我——会选你~因为这是我欠你的。呜呜呜。”
她的话充满着无力，那眼角流下的泪同样流进了他的心里，让他也心痛。
“不要带着歉意来爱我。”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
“不要因为内疚而选择我~。”
那她该如何，就没有两全的办法吗？
两人无声默默相拥了好久，他一下一下温柔地抚摸女孩的秀发，深呼吸声音温柔又深沉。
“我……给你个机会。放你离开的机会。离开了之后房子车还有银行卡都是你的，我不抢走~。只是你很自由，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
嗯？怎么突然这么说。她不是做好了选择了吗。
“你不爱我了？”
“你爱上别人了？”
女孩惊恐地离开男人的怀抱，可他却没有阻止，他不回答眼睛亮亮地盯着自己。
“你不可以这样~！以后我每个月都问你一遍你爱不爱我。如果你爱我，你就说出来，如果你不爱我了~，你……你就沉默五秒钟。好~所以，你爱我吗？”
她盯着他的眼睛，在心里默数。
五……
四……
三……
“等等！哈哈哈。我是不是没有说奖励，你会得到一个我的抱抱，超级温暖哦。”
“好了，打断了也没事我们重来。你很爱我，对吧。”
一
二——
女孩明明就快要哭出来，可还是咧着嘴角看着他，盈眶的泪水被她擦掉然后又忍不住出现。她的嘴唇在颤抖，笑容已经僵掉，可还是瞧着他，生怕错过一丝不该错过的眼神。
“对。我很爱你。”
他没办法欺骗自己，就算是一个，让女孩能明白自己内心的测试。
“呜呜呜。”
她直接张开手臂扑撞进男人怀里，搂着他的脖颈死死不肯松手。
“你吓死我了。我讨厌你我讨厌你。有……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为什么非要让我们两个都这么难过。我有多喜欢你，你都不清楚吗，难道我的眼睛会骗人吗，难道我做的那么多对你好的事情对别人表现过吗？讨厌讨厌讨厌，还说你很了解呢，你根本就不，你个大坏蛋。”
“对不起。我只是害怕，我怕你因为内疚才来爱我。”
“我爱你，没有其他原因，我真的很爱你。可是我不会说漂亮话，不会说一些可以让心脏砰的一下不会跳动的话。可是我很确信你知道，你心里清楚地不能再清楚，所以你才总是恃宠而骄，得寸进尺，寸草不生，我都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了。”
“我清楚。诶呦。”
“怎……怎么了？！”
把他打疼了吗？
“心脏不跳了。蓉蓉的话太动听了。”
听到这里后，女孩猛捶他的胸口。
顾卿安没想到，白礼这个馊主意还挺有用的。
一个天气明媚的一天，他们去领证了。有空没空的都请假来陪他们。
接下来这几天，乔之蓉总是粘着他，再也没有出现过今天这种状态。
而且他去哪里都会跟她报备。
“好的~收到了~。”
“……反应太平淡。”
“这样啊。那……好想老公啊，想的整天都睡不着，怎么都睡不着，每天都想着你，幸好快要回来了，我要把你全身上下都要亲个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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