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风雅出去得很早,是去弄些菜回来。赵宗之后起来了,发现屋里没人,心想风雅居然起得这么早,就出去了?随后自己洗了洗,就到门外看了看竹林清雅、蔷薇清新。

想到自己来时的风景,都是带着些清之风味,自己曾经想改的名字中也考虑要有个清字,这时灵感一来,想到古圣先贤不少都曾强调过一个“一”字,那就改成清一好了。嗯,清一,他再次看向那些清清的风景。

(自此以后,赵宗称为清一)

不久,林中飘来一个青白的风景,是风雅回来了。她提着一堆菜,并没有装进涵物袋。

“原来你去买菜去了!我说你怎么一大早就不在家呢。”

“是啊!我们村里的菜不好买呢。”风雅将菜提进屋,清一也跟着进去了。

“早上我就简单弄点儿吧。”

清一本来想去帮忙,不过风雅好像完全没有让他帮忙的意思,就不去添乱了。

风雅做得很快,不一会儿早餐就上来了,这有了点食材是比昨天的又好吃些了。

他们吃着东西,风雅看着清一,觉得他比昨天的气色又要好了些,就说到:“赵宗,你今天的情况看起来比昨天好些,你那个法咒的问题是什么呀?”

“一种强大的法术,无形的存在,但发作起来有光圈。”清一想了想,如此告诉风雅。

“你这个法咒是怎么得的呀?”

这个问题把清一问得想起了以前的不少事,那些画面连篇杂乱地浮现,以及联系到自己父亲赵凯的那些不愉快,让他不愿意现在又多去想,而且一谈可能又是长篇大论,所以清一此时就简单说了一句:“那是多年前别人施的法术。”随后他又道:“风雅,那个,我已经改名了,叫清一,你是不是称呼我新的名字?”

嗯?风雅表情新奇,“我们才分开没多久吧,你什么时候改的呀?什么一?你再说一遍。”

“清一,清澈的清,一就是最简单的那个一。就你回来之前改的。”

“清一”风雅又慢念重复了一遍,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个名字还可以哦!我挺喜欢这种感觉的。”她接着说:“诶,不过你为啥改名啊?”

“之前的名字,是我父亲希望我把他治理的部发展成宗,才取的,因为这个事,我也吃了许多苦,有许多困难与不愉快……这个名字,是早想改了。”

“哦,是这样啊”风雅点点头,“清一,赵清一。”风雅又很可爱地自言自语念了一遍,然后有点高兴地对清一说:“趁我还没把你原来那名字叫熟,换上这个喜欢的名字也挺好。”

“嗯,就叫清一吧,不想随父亲姓。”

风雅听到这句,有点鬼魅地笑着望向清一说:“那你想和谁姓啊?不如和我姓百里怎么样啊?”

清一被风雅这句哽了一下,轻奇地望了望她之后,不理她。

“唉呀,我开玩笑的嘛,你不要生气,不叫就不叫嘛,我理解的。”风雅手摇向清一略带娇美地道。

清一还第一次看到她这状态,风雅是真的有那么一点顽皮。

“嗯,你好好吃东西,一会儿还想看看你这位高人的箫,之前看到很是精致漂亮。”清一还惦记着那支箫,毕竟那箫声让他觉得非凡的动听。

风雅精致的嘴角有了一个美好的弧度,神情明媚起来。

稍后她又想起一个事,问到:“你娘呢?”

清一回答:“在我正道哥那呢。”

“正道哥?”

“嗯,一位道人朋友,我们从小一起的。”

“哦,哦。”风雅有些明白地点一点头。

之后,风雅便拿过玉箫给清一。

清一接过箫一看,何止是精致,那颜色青中流白,白中渲清,摸起来滑润光洁,就是玉做的,还不知道是哪种好玉,就不是个简单之物。

清一一看孔,都在箫环侧,吹孔都不在箫顶上!清一虽不会吹箫,但一些基本常识还是知道的,便对风雅发问起来。

“风雅,箫不是竖着吹的吗?你这为啥是横着吹的呀?”

风雅甜美一笑,“这箫是我自己制的,改良过的,因为我不是太喜欢竖着拿的那个姿势,就把吹孔也安在边上了,里面的气机也改了点变化,平常的箫都稍偏低沉柔和些,我这给它改得清亮一些了,偏笛子的那种声音了,但是箫的柔和等性质的声音还保留着,你也可以理解为我在吹笛。”

造箫?这是何等的吹箫境界?一般,会吹箫的人也造不了箫啊,这既会吹箫又会造箫,还能改箫,这这这,确实是大师高人哪!“你自己制的!怪不得你吹箫那么好听,还懂得里面的玄机原理!看来我去寻找了一番,还称那位吹箫者为高人哪,没错!”

风雅听得他这么陈说一番哪,浅浅笑,以前自己可没这么想过。

“诶,为啥我之前找不着你呢?你在哪儿吹的?”清一突然想起这个事问。

“树林顶上。”风雅回答。

清一顿时惊讶了,然后浮现出风雅站在那树叶萧萧之顶的画面,一位青白色美妙女子玉箫横拿而吹……

惊叹油然而生,“怪不得我找不到你,风雅,我真是开始佩服你了!”

“哪有那么夸张?就是站在树顶上吹箫有感觉些。”

清一浮现的那种画面感依旧未散,他相信风雅是个箫乐高手,没吹过箫的他也想试试这箫乐动听的感觉,“我能吹一下这支箫吗?”

风雅轻然点头允许。

清一对着这支特别之箫的侧面吹孔就是一吹,箫不响,他又使劲一阵吹,那支玉箫里却只有风的呼呼声,连个乐声的哼哼都不给他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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