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嗅了嗅鼻尖,说到,"你先把伤口养好吧,下次一定带你们一起出发。"

猪头少年突然僵立如石像,对炭治郎的关怀优点不知所措,瞳孔放大了一些,没好气的说道:“哼,这次就放过你了,你伤的这么重,如果没有快点好起来,下次我不会带你出去的。"

解剖室

蝴蝶忍的柳叶刀切开冰封的组织样本,翡翠色毒液在琉璃皿中沸腾。

显微镜下,猗窝座残留的细胞正以恐怖的速度自我吞噬,蝴蝶忍使用她准备的各种药剂一一试探上弦鬼的药剂耐受性。

"原来如此..."她蘸取炭治郎的血样滴入试剂,"一般的紫藤花毒素还不够杀死上弦吗?看来原本的我还是低估了上弦鬼的可怕,如果没有这次实验,我如果再遇到上弦鬼恐怕只能坐以待毙吧,但是……今时不同往日了。"

随着蝴蝶忍将各种药剂扔进试管中的细胞药剂,照亮解剖台边堆积如山的诊疗记录——最上方泛黄的纸页贴着着蝴蝶香奈惠的照片,蝴蝶忍记下:上弦之月,犹可斩也。

病室

炼狱杏寿郎的指尖在黄昏中颤动。炭治郎正为他更换额间的冰敷巾,突然被滚烫的掌心攥住手腕。

炎柱干裂的唇间漏出气音,炭治郎立即俯身将耳畔贴近:"是...我明白..."

少年蒙眼的绷带被泪水浸出深灰痕迹,"您说...朝霞很美……我们活着回来了,只是没能保护整条列车的人。"

善逸就在这时打开房门。他金羽织下摆沾满泥浆,怀里抱着从厨房偷来的米糕,哭嚎声震得药柜嗡嗡作响:

"炼狱大哥!"他胡乱把食物堆在病榻旁,"你怎么样了?听到小葵说你醒了,我立刻赶过来了。"

伊之助突然从房梁倒垂而下,野猪獠牙几乎戳到善逸鼻尖:"吵死了黄毛鼠!"

“听好了红发火焰头,下次我要和你和炭治郎一起去杀鬼,我也要当柱,名号我已经想好了,就叫兽柱。”

炼狱杏寿郎全身缠着绷带,但是仍然咧嘴笑了,“没有问题。”

又过了一天。炭治郎的伤只剩下腿上的贯穿伤需要疗养,其他都是小伤。

炭治郎摸索着廊柱上的刀痕——那是历代柱们等候治疗时刻下的印记。

晚风送来杜若的苦涩,他忽然驻足:三十步外的枯山水庭园里,炼狱杏寿郎正倚坐在五叶枫下。炎柱的绷带缝隙间透出火星,将飘落的枫叶灼出焦黄的洞孔。

"炼狱先生!"炭治郎踉跄着冲下石阶,"您还不能..."

温暖的手掌按住他肩膀。炼狱的双臂如此有力,澎湃洋溢的热情让炭治郎冷静下来。

炼狱缠满绷带的指节指向夜空,炭治郎仰起蒙着白翳的脸——云层裂开的缝隙间,天狼星正绽放苍蓝光芒。

炎柱沙哑的笑声混在晚风里,炭治郎突然闻到冰雪消融的气息。

“头柱,区区小伤,不碍事的,接下来要以饱满的热情,将所有鬼斩杀啊。修养期间也不能让身体生锈!”

炭治郎当然不知道,炼狱杏寿郎全身的伤势早已完全恢复。

仅仅一天,就让重伤之躯完全恢复,杏寿郎自然是利用了格斗场的规则,胜者将以完全姿态回到现实。

炭治郎背上竹箱传来规律的轻响。

祢豆子蜷缩在桃木箱中安睡,唇角还沾着善逸偷塞的樱饼碎屑。

善逸这小子,似乎盯上了可爱的弥豆子,炭治郎有点不爽,什么时候一定找机会打他一顿才好。

炭治郎握紧妹妹温热的小手,“明白了,我也要乘此机会好好修炼。”

“还有……炼狱大哥,不要叫我头柱了好不好。”

更深露重时,鎹鸦们仍在云层间穿梭。

它们携带着改写历史的战报飞越群山,却不知晓此刻有一名脱离鬼王掌控的鬼正在四处寻找波纹战士的讯息。

她便是名为珠世的女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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