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就两个。”
“那两个都滚过床单？”钟离沫沫继续问。
“嗯。”楚冉点头。
钟离沫沫兴趣浓厚地道，“那你能不能展开讲讲。”
“要是不好意思的话就算了。”
“大家都是女生，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楚冉笑道。
“我在我第一个男朋友的时候，两个人都没有经验，都不懂，第一次找了很久的位置才找到。”
“刚开始兴趣是很浓厚的，晚上完了，第二天早上就会又有感觉。”
“所以刚开始两人是很腻歪的，谁也离不开谁。”
“不过离谱的是，我一直没血，等到第三天才在床单上看到了血，男朋友还一直以为我不是第一次呢。”
“啊，还有这样的？”钟离沫沫诧异道，她看向程栀，“栀栀，你呢？”
“我，第一次有没有写我还真不知道。”
程栀回想了下，“当时我睡着了，他换的床单。”
楚冉凑近她嘻嘻问道，“做了多久。”
“一晚上。”
“咳咳……”楚冉呛住，“这不真实。”
钟离沫沫也附和地点点头，“我看网上说的都是不可能超过四十分钟，有的更快也就两分钟。”
程栀摇摇头，没解释太多。
这种事情当然不能解释太多了，传出去有人和她抢顾泽怎么办？
程栀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准备去图书馆，“我要去图书馆看会儿书，你们去吗？”
“不去了，我还要继续和男朋友双排呢。”说着钟离沫沫戴上了耳机。
楚冉一身睡衣，笑道，“我刚上了个厕所，正准备回床上继续看小说呢。”
“好吧，那晚上我们再约饭，记得提前化妆啊，我在校门口等你。”
程栀和她们一起出门吃过饭，当然知道女生出门之前化妆，穿衣服之前都要一个多小时。
所以提前提醒她们是最踏实的。
程栀在去图书馆的路上给陆今安打了电话。
“我回学校了，现在在去图书馆的路上，你要过来吗？”
电话那边的陆今安沉默了几秒，似乎在说，“你也舍得回来？”这让程栀心虚不已。
“我马上过来。”
程栀刷卡机进入图书馆，来到二楼，拿了本心理书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程栀心情出奇的宁静。
天气已经渐渐转凉了，大多数人已经穿上薄外套，秋天来了，冬天也不远了。
这个冬天，她准备带父母去海边度假。
陆今安今天没课，很快就过来了。
他带了两瓶气泡水来，坐下后将一瓶气泡水盖子打开递给程栀，却一句话都没说。
这明显就是生气了啊。
程栀喝了口水，将自己的手机倒扣在桌子上，然后从包包里拿出个塑封手机壳。
“我给你买了个新手机，注册微信后，以后你想我了就可以直接和我视频聊天。”
见陆今安不说话，“这样你就能随时随地知道我在干什么，在哪里，和什么人在一起了。”
听到这话，陆今安这才将视线挪过来，低头打量着手机盒。
程栀一边说着一边将塑封拆开，“我特意给你选的最新款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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