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初凝神一看,眉头紧紧拧起。

他自然是眼熟的,这药膏,御医给他用过,他又洗掉了。

虽然有效,但他一个近身伺候的人,用它岂不是有冲圣驾?

“你哪儿伤了?”元初眉头锁死,“快把药用了回你的屋子好好歇着去,这些天别来换班了!”

元初一把拧住芦跃的肩膀一个转身推着他往外走,“这药要好好用,配合药酒细细揉进去才管用,别怕疼,疼才有效果,最多两三日,就能痊愈。快回去!”

芦跃再次笑出声来,反手捏住元初的手,“大人,您这是关心则乱。您看看我浑身上下,哪里像受了伤的?”

“……”元初愣住。

“我这是给您讨的药。”芦跃笑着拍了拍他的手,“我看您这些天走路有些吃力,想着该是旧疾了,所以特地向御医讨来的药。”

元初下意识推拒,芦跃一手遮住他的嘴,清凉的气息顿时激得元初心头一紧。

“大人就别再说推辞的话了,我都懂。以前您身边没个人替换,日夜辛劳。如今,您有芦跃了。”

芦跃轻巧绕到他的身后,搭上他的肩膀把他推着往住所走,“大人便安心歇着,回去用药,养伤。”

“这药要好好用,配合药酒细细揉进去才管用,别怕疼,疼才有效果,最多两三日,就能痊愈。快回去!”

芦跃把他那一番话还给了他。

元初心头一紧一紧,又有暖流缓缓铺来,像是日头在冰封的天气里缓缓晒着,冰凌化得悄无声息。

那些紧巴了三十年的心田,润开一丝丝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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