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许牧野,一天是吃卵涨肚皮,无卵事都要出来打一下是吧?”
我语气当中的厌恶与不耐,几乎化为实质。
这是我第一次,和叶海潮面对面,将话说得这么难听。
叶海潮笑得更开心了。
“哈哈,大帅,我就知道,以你的脑子,肯定猜到罗红兵在这个时候动手,是有人点头要撑他了。”
“你现在盘踞在这遵城,也不是小混混了,敢点这个头的除了我叶海潮,也就只剩下他许牧野了。”
我长舒了一口气,这不是放松。
而是来自骨子当中的疲惫。
许牧野这么多年没有管我,我也是十分识趣,在这黔州一亩三分地上,听到他许牧野的名字,自觉退一步。
叶海潮是个极致的功利主义,从当年他用人的标准就可以看出来。
只要有用,他不在意其他东西,都会用这个人。
我没有挡他的路,还和叶海潮做了切割,与他之间没有死仇。
他不会突然来兴趣,要整下我。
只有是他想用罗红兵,需要拿出筹码来调动罗红兵为他所用。
许牧野也不是天神下凡,虎躯一震,罗红兵磕头就拜。
人与人之间,永远都是利益交换。
对于罗红兵来说,最大的利益不就是把我办了,拿回属于他的一切么。
至于为什么要用人不是用我这个,在遵城刚红火起来的林冬夏。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许牧野在八三年之后,有两次对我抛出橄榄枝,我都拒绝了。
他要是还腆着脸上来要我,那我还混个几把啊。
没看见许牧野这样的人,都非我不可啊,我有这本事还混个屁啊。
一开始我只想到罗红兵背后有人,不敢具体到这人是谁。
毕竟小波之前在遵城出事,已经算是恶了许牧野。
就好比王石龙把叶海潮放在遵城的人给弄丢了,直接被踢出局一样。
但从叶海潮说来救我开始,我就知道是许牧野了。
叶海潮巴不得我死,他要我救我,只能是我活着可以恶心许牧野。
想明白这些弯弯绕绕后,我才是真的身心俱疲,说出那句他们是不是吃卵涨肚皮了。
“叶老板,这次你们又是干嘛起了争端,去年王鑫磊的事,你们都没有这么大动静吧。”
叶海潮收起脸上的笑容,眼睑下垂,罕见的在脸上看到几分凶狠。
“呵呵,这不是争端了,这次要么他许牧野以后在黔州种地,要么我滚出黔州。”
我双眼一凝,听叶海潮这话的意思,是他要和许牧野决战了?
“咋了,叶老板,你们这种人不都是跟下象棋一样,把我,罗红兵这种人,当成棋子在走,再大的争端也就是丢几个子,有必要这么急眼吗?”
叶海潮翘着二郎腿,看向车窗外。
淡淡说道,“大帅,你不是知道我和许牧野的来历吗,那十年已经过去了,他老子确实不在了,但架不住他老子战友还在啊。”
我心跳都漏了半拍,叶海潮这话背后的意思,是许牧野找到了可以一锤定音的人了?
叶海潮明白我听懂话外之音,所以也就没有把话说明白,继续说一半藏一般的往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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