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19日,下午。

一架从大华国海都市飞来的波音777降落在了弗兰奇首都芭黎的伊赛钮尔机场。

一个戴着墨镜的男子拉着一个20寸行李箱走出了机场,然后坐上了一辆等候已久的本瓷轿车。

“很高兴您不远千里来参加我的20周年全球巡演音乐的收官场,张先生。”

“哈哈,能在普来耶弹奏钢琴,是我的荣幸。感谢您,我的老朋友。”

坐在本瓷轿车后排的,正是刚刚结束婚礼的张少白,以及弗兰奇的着名钢琴家理查德·塞内尔。

就在那次世界音乐人联合会峰会结束后,塞内尔也记下了张少白的联系方式。这次巡演的收官场,他特地将这位享誉东方的音乐人请了过来。

5月20日晚上,普来耶音乐厅里,1913个座位竟然全部满座。所有人都在静静等待着他们王者,君临普来耶。

塞内尔是弗兰奇现今最优秀的钢琴家,加上乐队池了乐手是他的专属私人乐队。因此,这将近一个小时的演奏,观众们都听得很认真。没有聊天的人,也没有刷手机的低头族。除了台上的乐曲,整个大厅没有任何其他声音。

又一首歌曲演奏完,塞内尔站起了身,走到了舞台中央。

“接下去,我将邀请一位特别的朋友,他来自遥远的东方,那个神奇的大华国。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掌声,请出最伟大的流行乐钢琴家——张少白,White Zhang!”

比起塞内尔登场时如潮的掌声,现在的掌声算是足够稀稀拉拉。

场下的观众大部分都是弗兰奇人、奥匈人和斯拉夫人,他们对遥远的大华国认知并不多。在他们眼里,钢琴,那是他们的乐器,是他们的艺术瑰宝。

大华人?呵呵,会弹钢琴吗?弹得好钢琴吗?

那个有好多根钢丝的木板板,还有那个用木棒拉的长棍子,那个才是他们应该玩的吧。

最伟大?流行乐钢琴家?

他配吗?

张少白在一片不算热烈的掌声中款款上台。今天,他穿着一件紧身的长款风衣,身后下摆的分叉倒是有几分燕尾服的优雅。

他跟塞内尔一个拥抱后,在台上站定。

“今天你为大家带来一首怎么样的乐曲呢?”

“这首乐曲是我根据大华国的一个凄惨的爱情故事改编的,名叫《梁祝》。”

听到这句话,台下的观众开始议论起来了:

“亮——猪?好奇怪的名字。”

“大华国的小说家很有名的,一定是他们写的小说故事。”

“这个人这首乐曲是他写的,难道他真的会弹钢琴?”

听着台下的议论声,张少白不以为然地笑了笑,继续开口:

“《梁祝》这个故事呢,讲的是一个叫梁山伯的男子,和一个叫祝英台的女子相恋,但是因为女方家中反对,最后梁山伯抑郁成疾病死,而祝英台也在出嫁那天,在他的坟前至自尽。两个人变成了蝴蝶,飞向远方。”

听到这里,台下的议论声更多了。

“什么?人可以变成蝴蝶?好神奇!”

“听上去也就那样,有我们的莎士比亚写的剧本好看吗?”

“尽管没听过,但是还是有那么一点小期待。”

张少白轻轻咳了一声,开口说道:

“其实,这个故事,就是东方的《罗密欧与朱丽叶》,只是,它比莎士比亚的剧本还早了几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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