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在温馨与喜悦中悄然流逝,四阿哥也在金韵然的精心照料下茁壮成长,从学会抓握、学会翻身,到学会自己走路,开始说话,每个进步都让金韵然感到无比的欣慰与骄傲。

这期间乾隆虽然已经醒了,但身子却是大不如前,走两步就气喘吁吁的。

刚开始乾隆还难以接受,甚至是怀疑被人所害,但翻来覆去的暗查,几次三番的召集太医院太医和天下有名的大夫进宫诊治,也没有查出任何问题。

就连华院判也被乾隆花费巨大的代价请了回来,但最后还是让乾隆失望了。

但随着时日变长,乾隆也不得不接受了现实。

在未见四阿哥时,起了珹这个名字,但在看到四阿哥后,似乎也被四阿哥的聪慧所惊诧,一度有了改名的想法,但金口玉言,不可朝令夕改,似是为了弥补,便时常来到永寿宫。

一时间,永寿宫和金韵然,还有四阿哥永珹在宫内宫外的地位,都大不一样。

时间一晃便是六年,乾隆身子也愈发不好了,十日有九日都躺在床上,以参汤吊命。

但毕竟时日已长,东西六宫嫔妃和文武大臣、皇室宗亲,甚至是平民百姓都接受了这个现实,唯独金韵然的身子变化,出乎了众人的预料之外。

在四阿哥满了周岁后,金韵然的身子便一日不如一日,太医诊治后也都说是心病。

当此消息传出,人们无不为皇贵妃金韵然与乾隆之间深厚的感情所惊叹。这段佳话被多次传颂,说书人更是将其写成话本,广为流传,人们听后纷纷感慨不已,对这份感情充满了敬佩。

这日,金韵然强撑着虚弱的身子,沐浴洗漱,换了身衣裳,去了东宫。

看着苍老了不少的寿祺皇贵太妃,还有先她一步到的懿顺皇太后,金韵笑着行了礼后,坐在了凳子上,直接开口说:“老祖宗,皇额娘,儿臣这个身子您二位也看到了,怕是坚持不了多久了。”

“皇贵妃,太医院的院正和院判已经在翻阅古籍想办法了,你自己先别冷心啊。”懿顺皇太后看着金韵然如此样子,心疼的说道。

金韵然闻言缓缓摇了摇头,“皇额娘,没用了,儿臣的身子儿臣清楚,坚持不了多久了,但儿臣放不下的就是永珹,这也是儿臣今日请皇额娘来老祖宗这儿的缘由。”

“皇贵妃,你......”

懿顺皇太后还想再劝一劝金韵然的,但被寿祺皇贵太妃挥手打断了。

只见寿祺皇贵太妃那有些浑浊的双眼,深深的看着金韵然,沉声说:“皇贵妃,你说吧,是不是对永珹有何安排,尽管直言,哀家虽然年迈,但还是有些许力气的,懿顺太后能有今日也是你的功劳,我们两人都会帮你的。”

懿顺皇太后在寿祺皇贵妃话音落下,也是连连点头,看着金韵然感激的道:“是啊,皇贵妃,哀家能有如今这太后之尊,可都多亏了你,你有什么尽管说。”

“老祖宗,皇额娘,皇上的身子想必您二位也清楚,儿臣的身子和皇上的也差不多,谁先谁后都说不准。”

“说句大不敬的话,若是皇上在先,那儿臣还没有那么担心。”

“但若是儿臣不幸走在了皇上面前,那永珹会如何,儿臣可真的没有把握了。”

金韵然说着,眼睛只直勾勾的盯着寿祺皇贵太妃和懿顺皇太后,想从两人的眼神和脸色变化中,察觉到两人的想法,以便对后续事情进行安顿。

但没让金韵然失望,两人连声答应了下来,说是她们一定会扶持永珹登上帝位。

金韵然见状也是笑着道了谢,轻咳了几声,看着两人又说:“老祖宗,皇额娘,儿臣听闻佟佳氏和乌拉那拉氏当代族长都有一嫡女,与永珹的年岁想差不大,儿臣想想您二位讨个恩典,待几个孩子长大后说个亲可好?”

寿祺皇贵太妃和懿顺皇太后明白金韵然的意思,新帝刚登基,还年幼,自然需要诸多支持,这纳妃联姻也不是没有先例。

更何况这也是为了家族好,当即百年点头答应了下来。

金韵然说完本想离开的,但是想了想,还是决定将实情告诉两人,免得日后知道了心中有了芥蒂,再平生变数。

“老祖宗,皇额娘,儿臣想的是永珹年龄较小,若是没有人支持,怕是会压不住那些人,所以,想为永城多找些帮手,您看?”

寿祺皇贵太妃闻言没有多想,直接点头说:“这是自然,在圣祖即位时,还有孝庄文皇后在一旁扶持,就这都选了钮祜禄氏和赫舍里氏两家的女子,如今,哀家和懿顺太后可没有孝庄文皇后那手段。”

“佟佳氏和乌拉那拉氏也没落了,在朝中也没有多少势力,皇贵妃你不说,哀家也是要和你提的,不知道皇贵妃你选中了哪几家?”

“老祖宗,皇额娘,除了佟佳氏和乌拉那拉氏外,还有钮祜禄氏、叶赫那拉氏、西林觉罗氏,最后便是那噶哈里富察氏。”

金韵然说完,就微笑着看着两人。

寿祺皇贵太妃眼睛微眯的想着这几个家族的势力,背后的牵扯,还有金韵然的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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