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箐珠恼羞成怒,乐老夫人和乐瑶允在她的面前都败下阵来,翩珃凭什么不向她低头。
她眉头一皱,厉声呵斥:“翩珃,你把我推下水,想要害死我,难道就不怕辅国公府的报复吗?”
“是你自己跳下水的,我亲眼所见。”翩珃可不怕她,如果不是想知道她的目的,可不会这么乖乖地走进她的房间。
王箐珠怒极反笑,“我说是你推的就是你推的,今天那么多人都可以为我作证,乐老夫人也可以为我作证。”
“哦,你想见官?”翩珃毫不在意问她。
王箐珠一噎,她当然不想见官,被人推下水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见了官对她的名声有损,她还怎么嫁给荣郡王,她只是想用这件事恐吓威胁翩珃,让翩珃离荣郡王远一点,最好以后都不要出现在荣郡王的面前。
“你不怕见官?” 王箐珠反问,眼中含着一抹杀意。
“我当然怕见官,可就是见了官,我也是这个说法,说是你自己跳下水的。”翩珃坚持,要是被她唬住了,翩珃将不得翻身。
“我就说是你推我下水的。” 王箐珠作无畏的争执。
翩珃好想笑,“箐珠,你的身边有丫鬟有婆子,我凭一己之力,怎么推你下水?”
“我就说是你推我下水的,想来知府会信我,而不是信你。”王箐珠也很坚持。
“对,你说的对,你是辅国公府的嫡小姐,知府大人就是想要秉公执法,但在辅国公府的威压面前,知府大人会选择信你说的话,说吧,你为什么这么针对我?”
“因为荣郡王。”王箐珠脱口而出,失了耐心。
翩珃很想笑,“箐珠,你一个辅国公府的嫡女,知府大人都怕辅国公府,你不如请荣郡王来断案,荣郡王就是脑子坏了也只会信你,不会信我。”
王箐珠听后,突然觉得翩珃说的话很有道理,她的身份是多么的矜贵,哪里是翩珃能比的,这么在意翩珃做什么?
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胡明玉说过,翩珃与顾见礼和顾见行熟得很,熟到坐在一起用餐的程度,她都没与顾见行一起用过餐呢。
王箐珠嫉妒心起,怒目圆瞪,“你是不是用下贱的手段勾引过荣郡王?”
“呵呵呵。”翩珃笑出了声,“箐珠,我问你,我拿什么勾引荣郡王?身份不如你金尊玉贵,样貌不如乐瑶允,沉鱼落雁。”
王箐珠脑子有问题,翩珃这具身体虚岁十四岁,十四岁呀,未成年,是脑子抽了才会去勾引男人。
虽说如今的女子,虚岁十四嫁人的不在少数,可她不想这么早就嫁人成亲。
王箐珠听后觉得翩珃说得对,顾见行那样的身份,正妃的人选一定系出名门,就是他的侧妃都是千挑万选,以翩珃这样的粗鄙不堪的身份,想进荣郡王府做妾荣郡王恐怕都看不上眼。
“那你为什么跟着荣郡王一起进京城?” 王箐珠觉得自己被胡明玉利用了,被胡明玉当刀子使。
“箐珠,还能为什么?我娘在玉山县开了一间长明灯油铺,瑞亲王薨了,荣郡王的随从到我家来买灯油,之后就看上我家的铺子,说是要与我合伙在西郡府城和京城开灯油铺子。”
翩珃半真半假地解释了一通,毫无条理逻辑可言,就看王箐珠信不信?
王箐珠要是不信,她接着编,直到把王箐珠说服为止。
王箐珠听后皱眉,半信半疑,“府城的铺子是你与荣郡王合开的?我怎么听说是你与程家合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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