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昌府是暂时进不去了,于是,传旨太监跟随着溃散的人群,来到附近的村子,暂时落脚。

在皇宫大内他啥也不是,到了这里,哼哼!那是大爷一样的存在,被村长好吃好喝伺候着,还不是一个村,是附近好几个村,纷纷前来献殷勤,送贺礼,拉关系。

直到清源郡大军来攻城,传旨太监着急了,特么的,再不去传旨,还没上任的国相就凉凉了,卧槽啊!

于是,在其中一位村长的提点下,他不得不放下身段,从不知名的狗洞里连夜入了城。

“诏令征北大将军陈延寿,特进开府仪同三司,加封上将军,特赐二品衔,即刻进京。”

“什么……什么情况?”

陈延寿转身问郭崇岳,想确定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幻听了。

“龚相走了?”郭崇岳想到关键点,疑惑的问道。

“启禀征北大将军,呸!启禀上将军,启禀郭将军,是的,龚相……走了。”传旨太监使了吃奶得劲,憋红了眼眶,苦笑讨好道。

“你肯定?”

“我肯定!”

“你确定?”

“我确定!”

“你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不否认否决以及否定!”

“你特么跟我说人话,你……!”

“大人,我肯定,我确定,真走了,凉透了,都烧成灰了!”传旨太监内心一万匹羊驼跑过。

“龚相?龚相走了?哈哈……!”陈延寿再也掩饰不住狂喜。

“呵呵……大喜啊!将军!”郭崇岳嘴上违心的附和道,内心狂骂不已,特么的,靠山倒了。

大风吹倒梧桐树,吹倒那棵通天路……!

看到上官陈延寿欢天喜地疯魔的样子,郭崇岳嘻嘻哈哈大笑相陪,内心却苦的一逼。

一想不对,什么场合,随军将领,贴身护卫,传旨太监,周围这么多人在,这要是传出去,其名誉必定受损。

“将军……将军,呸!上将军,收着点,快收着点。”郭崇岳急的直接上手去拉陈延寿的衣袖。

“啊?对!对!对!”

使了好大的劲暗下狂喜,陈延寿郑重面对兴王府的方向,“噗通!”一声跪倒!

顺便狠狠掐自己的大腿肉,嫩肉,一圈,两圈,到位,眼泪顷刻间落下。

“龚相,龚相啊!我大汉的顶梁柱,我大汉的常青树,我人生的伯乐,我生命中的贵人,你老人家走得……走得好突然啊!嘿嘿……咦!你走了……你走了,我可怎么办啊……啊……呀……欧……耶!”

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不明所以的人还以为是陈延寿的亲爹没了。

郭崇岳目瞪口呆看着上司表演,卧槽!这就是我和他的差距吗?眼泪说来就来,你是装了水龙头了吧?

在他愣神的工夫,其他将领眼疾手快,纷纷抢着上前陪哭,劝导:“呜呜……!上将军,你可要保重身体啊!我大汉还需要你来力挽狂澜!”

“呜呜……!是啊!上将军,你节哀,你现在的身体不是你的,是我大汉的,你要是有个头疼脑热,手脚冒汗的,我可怎么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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