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

“好人不长命,禽兽活千年。”

阎阜贵摇了摇头。

“那还是做禽兽的好。”

赵黎平哈哈一笑,凑到阎阜贵小声说了一句。

“这院子里的不都是禽兽吗?”

阎阜贵哑然失笑,口中喃喃。

“山西有蝠,嗜血,张翼为禽,收翼为兽。禽兽,禽兽,倒也贴切啊。不过您我可不在此列啊。”

赵黎平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不免勾起兴趣。

“那阎老师,您说你我为何列啊。”

阎阜贵抿嘴,鼻中哼出一个轻音。

“我为禽,如九天遨游之鲲鹏,不坠青云之志。您为兽,如腾飞九霄之龙,渺万里层云,有翻江覆海之能也。”

“所以…咱俩加起来才算是禽兽?”

“然也!”

“哈哈哈,阎老师高见!”

“英雄所见略同罢了!”

这时,何雨柱郁闷的走过来,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

“小爷爷,阎老师,您说……怎么就突然都结婚了呢?”

一时间,赵黎平与阎阜贵面面相觑。

而后不约而同的哈哈大笑起来。

何雨柱的面色更苦了。

“得得得,不跟你们说了!我炒菜去了。”

何雨柱一走,阎阜贵故作高深道。

“古而论情何为真,爱而不得伤其深;世间文字千万个,唯有情字最伤人。贪嗔痴恨爱恶欲,生老病死,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五阴炽盛。痴儿,你悟了吗?”

赵黎平嘴角直抽抽。

“阎大师何解?”

“阿弥陀佛,老衲仅一眼便仿佛看穿了他的一生!求不得,求不得呀。”

“噗哈哈!”

“哈哈!”

婚宴的筹备还在进行,挚友宾朋陆续到场。

十点半左右。

呼啦啦进来一群人,抬着一台蝴蝶牌缝纫机进到四合院,是刘海中在轧钢厂的徒弟们。

刘海中把这一幕看在眼里,脸上的得意之色尽显。

就是赵黎平结婚时也没有这般盛大吧!

他心中不由的感慨。

这一群人可不少,最起码有二三十人,忽而站定唱喝。

“54级全体夜校学员携蝴蝶牌缝纫机一台为刘校长喝!祝刘校长之子新婚快乐!”

气势十足!全场皆震!

随后又是一群人抬着一台电动小摩托鱼贯而入。

这方唱罢,那方再喝。

“55级全体夜校学员携电动小摩托一辆为刘校长喝!祝刘校长之子新婚快乐!”

就短短的半个小时里,人一批一批的来。

这把何雨柱给急得,菜也不炒了,急忙找到刘海中。

“我说二大爷,您跟我交个实底,您究竟请了多少人?”

刘海中也很懵逼!

“不是……这我哪清楚啊!我也没通知这么多人啊!”

何雨柱耷拉着一张脸。

“那您得知道呀,现在这么多人来了,菜不够,您说咋办?”

这时王江河凑过来。

“亲家,怎么了?”

刘海中苦笑道。

“人来多了,没准备那么多菜!”

王江河听后也是急得直挠头。

“那咋办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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