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只要用心找,皇天不负有心人的。”

“但愿如此吧!”

吴文画随口一说,也开始检查着自己的工具。

许久,山间传来阵阵喘息之声,两人一前一后的向上爬着,远处传来一阵阵水流之声,口渴难耐的两人快步走了过去,。

清澈的泉水从云雾中落下,击打在石壁之上,在石壁留下一个碗大的小水坑,两人将身上的水袋装满,收拾好行囊又低头出发。

“上一次来这里,我还是飞上去了。”

可申.奇多隆回想着过往,慢慢道来。

“什么,你来过这里。”

吴文画一脸惊讶,回头看了看可申.奇多隆。

“当然来过,只不过是和少主切磋武功,说白了那只不过是一场误会罢了。”

可申.奇多隆回想着,脚步却没有停下。

“真是想不到,你和张清月还有这样的过往。”

吴文画淡淡一笑,对过去的事也没深问,只顾上专心赶路了。

爬了许久,两人正想休息,却被一位从山顶下来的樵夫吸引了。

樵夫背着一大摞的木柴,健步如飞的走在崎岖的小路上。

吴文画停下脚步,对耶那樵夫说道:

“师傅好身手,背着柴火还能在这悬崖峭壁上健步如飞。”

樵夫缓缓停下,背靠在石头上习惯性的拿出水袋抿了一口笑着回应:

“过奖了!近山靠山,从小就与山路相伴,自然轻车熟路了。”

吴文画会心一笑,随口问起。

“不知师傅可知道这山中有一种形似白虫的草药否!”

樵夫思索片刻,将身上麻绳拽紧了些,依旧笑着说道:

“山间自有相求物,不破铁鞋艰辛付,

白石晴雾血汗洒,转首已在回眸处。”

说罢,大笑一声,撑起身子自顾自的离开了。

“这是说了个什么!藏头诗!”

可申.奇多隆莫名所以,侧着身子看着樵夫远去。

“不管了,先登顶,然后再慢慢的向下找。”

吴文画也琢磨不透,索性不管了,支棱起身子继续开始向上爬去。

“看来只能这样了,只要用心,皇天不负有心人。”

可申.奇多隆也匆忙起身,自言自语了一句,又开始漫无目的得攀爬。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中午时分,太阳炙烤山间的每一寸土,就连阴凉处草儿也被热的蜷缩成一团。

头上的汗水如同游龙一般,不断的向下淌来,吴文画用袖口不断的擦拭着。

炙热的山谷,静的出奇,两人再也忍不住,拖着疲惫的身子,找了一阴凉处,一屁股坐在地上,拿起水袋开始狂饮起来。

“这怎么越往上爬,植被越稀疏了。”

吴文画自问着,发出的声音在山谷回荡,久久不能散去。

“这可真是静的可怕!”

可申.奇多隆则试探的说了一句,还没消除的回声又有了新的声音加入,在山谷中肆无忌惮的回荡。

两人坐了一会,因为天气炎热,困字意上涌,不由得打起哈欠来。

吴文画顺势轻语道:

“我们休息一会吧,等到太阳退下,我们在好好找,不然药还没找到,人先废了。”

正有此意的可申.奇多隆点头回应,为了不制造出烦人的回音,两位蹑手蹑脚的将身边收拾干净,小心翼翼的躺了下去。

山风袭来,与白石擦身而过,发出嗡嗡之声,两人就在这荒山野岭,慢慢的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太阳已经沉入山海,察觉脖子有些疼痛的可申.奇多隆猛地爬起,无意识的抬手拍去。一只被鲜血染红的白虫躺在自己手中,

“吴兄你快看这是什么东西!”

慌乱中,可申.奇多隆叫着身边的吴文画许久不见其回应,察觉不对的他,急忙将背对着吴文画翻过身来。

只见吴文画的脖子处,躺着好几条白虫,吸附在脖颈处,正在贪婪的吸食者他的血液。

可申.奇多隆吓的向后退了几步,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呆坐许久,回过神的他急忙来到身前,将白虫一一扯下,仔细检查一番后,发现已经没了异物,才放松下来。

见吴文画依旧还在酣睡,可申.奇多隆抬手掐着他的人中,几声咳嗽,他才从睡梦中苏醒。

可申.奇多隆挥手在四处眼前晃了晃,试探的问道:

“你没事吧!感觉那里不舒服。”

莫名其妙的吴文画一脸惊愕,皱着眉头,

“好端端的问这个干嘛!”

见其没有大碍,随即将扯下得白虫一一摆在面前,用手指着,心有余悸的说道:

“就是这个东西,刚才吸在咱俩的脖子上,若不是我发现,咱俩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吴文画扭了扭脖子活动着筋骨,仔细观察还在动弹的白色虫子,一脸怒气。

“好个家伙,小小虫子还敢在我身前动土。看我不弄死你。”

说着说着,下意识的从一旁捡起一块石头就要砸下去。

在一旁的可申.奇多隆急忙拦住,赔笑道:

“算了算了,何必和小虫一般见识。”

就在可申.奇多隆说话之际,从石头缝中窜出两条藤蔓,在一眨眼的功夫,就将白虫掠走。

吴文画急忙起身,大喊一声:

“是谁!”

声音在山谷回荡,响彻天际,久久不能散去,可眼前随着藤蔓,却已经恢复了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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