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看去,只见一书生打扮得男子带着随从,径直从洞内走出,走着走着,将路旁装饰的石狮子一脚踢倒。
其身后的随从急忙跪下,佝偻着身子将石狮扶正,而那书生丝毫不在意,在洞口徘徊几步后,专身回了洞府内。
“这有什么可看的!有本事你上去问问他叫什么。”
一脸无所谓的法苏,翻着白眼又自顾自的躺了下去。
“问就问,有啥不敢的!”
宝山立刻就要爬起下去一问究竟,身旁的法苏顿时急了,死死拉住他的衣角
“好好!我知道你敢,咱先不要急,等天黑了,回了六安,让上尊来问。”
“你是怕了吗?”
宝山眼中清澈,一副蠢萌的样子让人觉得有几分伤感。
“怕!身为墨家子弟,眼中就没有怕这个字,只是上尊让我们来打探消息,若你我草率前去,打草惊蛇,他们提前逃走了怎么办。”
法苏有板有眼的说着,时不时还要打量一下能不能转过弯的宝山。
“好!就听你的!待到天黑我们就走。”
六安城内,
街上早早围满了百姓,被束缚的匪徒队伍刚一进去城门,劈天盖地的菜叶鸡蛋壳,就从百姓手中丢了出来。
“各位乡亲,不要丢了,他们已经投降了,我正要绑着他们去了修行塔呢。”
吴文画见场面乱嘈嘈的,急忙站在高处对着百姓喊着。
仅仅停了一秒,那遮天蔽日得菜根老叶又应声而来。
“文画,别站那么高,小心…”
张少龙正准备劝诫站在高处的吴文画时,话刚说了一半,一颗鸡蛋应声在脑门碎裂,黄色的汁液从脑门慢慢流下。
吴文画又气又恨,可看着这些只能用最简单的方式发泄心中的怨恨,心中的怒气平复了些许,转身抬手将蛋汁抹去,闷着头随着匪徒一步一步的向修行塔走去。
修行塔前,吴文画清点着人数,将他们全部放在塔门前,顺手解开了飞流身上的石化心法,然后一个飞跃,用心法将塔门大开,一股强大的吸力从塔内传来,门前的匪徒如同落叶,皆数被吸了进去。
“公离大叔,这修行塔可真能装呀!”
吴文画关紧塔门,调侃着躲在石壁之后的公离。
“那是当然,我们墨家人做出来东西,岂能用世俗眼光来衡量。”
公离不卑不亢,自信满满的说着。
“好,等我把龙潭山的匪徒抓回来,再看看修行塔的实力究竟如何,是不是你所说的是个无底洞。”
吴文画信誓旦旦的说着,眼中还是有那么几分轻蔑之气。
“上尊呢!从一回来到现在就没见到他了。”
公离警惕的问着,生怕有什么不测。
“看把你吓得,张伯伯应该回去了,待我把门关好,回家看到他你就放心了。”
吴文画仔细检查着门前得石狮,看着公离害怕的样子,急忙敷衍了句。
在检查没有遗漏之后,两人坐在须笺笔上,直径飞向王府。
龙潭山处。
不知不觉天已经大黑,法苏和宝山整理着着装,伴随着夜色慢慢的向山下撤去。到达安全地带后,两人才放开手脚,一路飞奔,向六安而来。
王府内,
桌上的茶杯空了一盏又一盏,天空中星星也拖着疲惫的身心睡着了,一旁倒水的刘思芙不由得打起了哈欠,而那三人却如同一个个雕塑,眼睛直直的的看着门前。
突然大门“咯吱”一声,三人如同离弓的箭,纷纷向门前跑去。
“几位老爷,不要心急,是我,我见几位少爷没有回来,我怕是门坏了,我就是来试试们是否好着呢。”
管家拖着佝偻的身子,将大门缓缓打开,自从得知刘育身亡的消息后,管家的样子一天比一天憔悴,如今就像一只油尽的残烛,熄灭已是迟早的事。
三人见管家颓废的模样,不再说什么,只好接过手来,将大门慢慢闭合。
“稍等一下,稍等一下,是我们回来了,”
就在大门快要闭合之际,门外传来了几声熟悉的呐喊,只见宝山一边喊着一边奋力的跑着,身后的法苏也上气不接下气想着大门处挥手,
片刻,两人就被搀扶着拖进了大堂,猛地喝了几杯茶水,才喘着大气,恢复了几分生气。
“宝山呀!宝山,以后可别跑这么快了,我这一把老骨头,能比的过你。”
宝山慢慢的调整着呼吸,白了一眼法苏。
“身为墨家子弟,连这点跋涉都受不了,真不知道是怎么入选的。”
法苏被宝山的一句话怼的哑口无言,只好转向一边独自喝着闷茶。
“好了,你俩就不要闹了,快说说龙潭山的情况吧!”
公离和蔼一笑,将话题切入重点,注视着宝山的答复。
“巨子,龙潭山这地方可真奇怪,那匪徒得洞穴,夹在两座山中间,一共两个洞口,观察了一天,只见半山腰的洞口人来人往,在谷底的洞口却鲜见有人来往。”
宝山如实得描述着,
“那你没看到洞主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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