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天喜玄鹊吧!”

可申.奇多隆拍了拍脑袋回应,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

“不错,我以为世间万物没人记得我了,没想到,还有少侠认得我!”

男子一脸深情,眼中多了几分水色。

可申.奇多隆的回答旁张清月直接惊呆了,刚合上的下巴,有一次落了下去。

“你是如何知道的?”

张清月弱弱的问着,脸上写满了佩服。

男子也喜出望外,带着些许期盼插嘴问来:

“是呀!你是如何一眼就猜出我的名号。”

可申.奇多隆摸了摸额头,转身侧向一旁,一副装腔作势的模样,长舒了几口气,语气淡淡说道:

“这说来可就话长了。”

“奇多隆!少卖关子,快点说!”

为了知晓原因,张清月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死死拽住可申.奇多隆的上衣拉扯着,恨不得上前立刻撬开他的嘴。

可申.奇多隆淡淡一笑,摸了摸额头。

“其实也是巧合吧!我在一本书看到,说的是:轩辕时人广成子在人间游历时,正巧碰上乡绅办喜事,爱凑热闹的他,随着人群一同跟着花轿向新郎家走去,就在快到家门时,从人群中走出一位凶神恶煞的壮汉,抡起拳头,毫不犹豫的抡向轿夫,几声惨叫,四位轿夫就没了气息。”

“然后呢!然后呢!”

好奇心强大的张清月听得迫不及待,没等可申.奇多隆喘口气,急切催促着。

“然后,站在人群中的上仙广成子,本想惩奸除恶,可回念一想,此次是游历下山,并没有携带任何法器,加之这是人间因果轮回,自己已经是方外之人,不便插手,只好做个旁观者。”

“坐在轿中得新娘察觉到异常,快速从轿中走出,本想上前理论,却不曾想那壮汉,再一次抡起拳头,一声拳响,新娘子缓缓倒下,一只精巧的木喜鹊从手中滑落,掉落在血泊之中。”

“而那名壮汉,像杀红了眼,挥舞着拳头向人群冲来。”

“围观的百姓看到这一场景,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为了保命,纷纷四散而逃。”

“得到消息的新郎官不顾一切的跑来,看着倒在血泊之中的新娘,紧紧拥入怀中,掩面而泣。

“因为身体笨重,追百姓扑了空,却好巧不巧的看到正在抱着新娘感伤的新郎官,再次卯足了劲,冲了过来。”

“广成子后知后觉的意识这壮汉有些精神问题,为了避免再有人伤亡,运气飞身前来,仅用一根手指就将此人定住。”

“见危机已经解除,广成子运气收功,刚转身就看看新郎官手拿发簪,朝着自己胸口狠狠扎去,喷出几口鲜血,倒在新娘怀中,没了动静。”

“看着地上的躺着的几人,广成子有些懊悔,后悔自己没能早点出手,为了心中愧疚,便席地而坐,化出结界,准备超度几人。”

“而那只被鲜血染红的木喜鹊挣扎了几下,展开双翅扑腾几下,落在广成子身前,广成子很是好奇,急忙打天眼,才发现,新郎官的三魂七魄全部注入了着木质喜鹊中,这才让木喜鹊有了活力。”

“广成子见木喜鹊乖巧可爱,便将其收入麾下,赐名天喜玄鹊,传授他心法,一同云游四海。”

可申.奇多隆娓娓道来,脸上微弱的沮丧带着几分伤感。

男子仰天大笑,虽有几分开心,眼角却带着一丝泪花。

“千年过去了,我是没想到,居然我的事迹已经写成了书,看来人世间还没忘记我天喜玄鹊,毕竟我在师傅的教诲下,也是做了不少好事的!。”

张清月见天喜玄鹊正在高兴之际,上前嘿嘿一笑。

“上仙,既然人世间都还有你的记载,人们算好爱戴你,何不将龙鳞赠予我,我好去拯救这些没把你忘记的人呀!”

“放肆,你少偷换概念!少用天下苍生来威胁我,回答完我的问题,龙鳞自然会给你。”

天玄喜鹊听到张清月的说辞,抬袖挥下,绷着脸背身而立。

可申.奇多隆见情况不对,急忙跪在身后,恭恭敬敬赔笑道

“上仙!不要动怒,我等处世未深,言语多有冒犯,还望上仙见谅。”

一旁的张清月被怼的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耷拉着脑袋,收了性子,本本分分的站着,其实内心却是污言秽语咒骂着天喜玄鹊。

“也是!我这几千岁的人了,怎能与这毛头小子计较,也罢,龙鳞你们拿去便是!斤斤计较,还显得我小气了。”

天喜玄鹊依旧背对着两人,运气丹田,龙鳞慢慢从体内滑出,顺势抬手拿下,仔细瞅了一眼,又继续说道:

“你俩好好听着,我代表的是人间大喜,生老病死,婚丧嫁娶对人生来说都是喜事,只是因为认知问题,才有了是喜而悲,是悲而喜,所以你俩一定要谨记,遇事沉稳些,要明白。喜极生悲,悲极而喜……”

话还没说完,天喜玄鹊便消失了,留下铁血龙鳞悬在空中,张清月见那人不在,一个箭步上前,拿下龙鳞,满足的一笑。

“我有些时候,真的以为我是来上思想品德课了。满是些大道理。”

“什么课!”

可申.奇多隆听的似懂非懂一脸疑惑,上前仔细端详着龙鳞。

“没事!你不懂,龙鳞已经到手,那我们打道回府。”

张清月快速将龙鳞收起,唤出龙轩剑,悬停在回家的方向。

“回家!算了吧!整日把时间浪费在路上,在府中,上尊已经催我了,还不如,坚持一下直奔十二重天。拿到龙鳞之后再考虑回不回去吧!”

看着家的方向,可申.奇多隆犹豫不决,想起张少龙的话,瞬间抛弃了回家之念,示意可申.奇多隆抓紧时间在上一层天。

“我也不想回去呀!只是那挨千刀的刘育不知道咋样了,去了长安,就了无音讯,万一他有什么不测,我们的大本营,不就完了。”

张清月略显担忧,在上和下的选择中犯了难。

察觉到心思的可申.奇多隆,长舒一口气,乐呵笑着说道:

“那家伙,生命如同臭虫一般,怎么可能轻易而死,就算要死,也是咱俩把他揍死,不多想了,在这浪费的时间,我们现在都快到了。”

权衡许久,最终还是选择了龙鳞,两人也不在废话,跃上龙轩剑,径直向更高处飞去。

“啊嚏!”

一声喷嚏声,从树林传来,只刘育一骑着大马,悠闲的顺着小路绍兴。

“好端端的怎么打喷嚏,肯定是有人骂我了”

马儿漫不经心的前行,刘育一摇三晃,捏了捏鼻头自语着。

落叶随风飘散,夕阳穿插在树梢之间,林中的鸟儿叽叽喳喳的议论着什么,突然一声怒斥打破宁静,林中的鸟儿受到惊吓四处飞去。

“给我站住!此路是我栽,此树是我开!要想过此路,留下!留下买路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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