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刘育,前来接旨。”

那人撇了撇嘴,高呼道:

“应天顺时,受兹明命,六安王爷刘育,私自调动朝廷战备兵源,使其皆数玉碎,为正视听,削去刘育王侯爵位,交于廷尉府,秋后发落,钦此!”

说罢,那人将圣旨合拢,交于刘育,刘育谢恩之后,慢慢站起,带上早已备好的枷锁,跟在那几人身后,向廷尉府走去。

不知过了多久,刘育在睡梦中惊醒,看着眼前幽暗潮湿的监牢,身上破烂不堪的囚服,不由得长叹一口气。

“你,给我出来!”

突然,衙役走来,指着刘育吼道。

刘育不情愿的走了出去,那人狠狠地掐住他的后脖颈,拖拽着向一间小屋走去。

“大人,犯人已经带到。”

那人恭敬的汇报着。

刘育跪在地上抬头看去,只见一人捂得严严实实,背对着自己,挥了挥手,那衙役便退了出去。

“王爷,让你受苦了。”

那人急忙转身,扶起刘育,恭敬的说道。

刘育定睛一看,不由得向后退了一步,惊恐的说道:

“皇上,你怎么!”

那人慢慢退下披风,安排刘育坐下,语重心长的说道:

“不必惊讶,正是我刘欣,王爷受苦了。”

刘育满脑子疑惑,追问道:

“皇上若要见微臣,直接宣传就是了,为何要如此狼狈。”

刘欣陈思片刻,回应道:

“我这也是被逼无奈呀,朝中势力交错纵横,眼线遍布,寡人的一举一动,都被那些乱臣贼子监视着。”

刘育看着惆怅的刘欣,继续问道:

“怎么会这样,这是我刘家人的天下,他们怎么可以胡作非为。”

刘欣走到刘育身后,语重心长的回道:

“唉,今非昔比了,只怪自己根基不稳,而且凉州,西域各地都有叛乱的迹象,特别是哪董贤,持兵自重,京城内王莽也是虎视眈眈看寡人的笑话。”

刘育听罢!满腔怒火,可想着自己这般模样,无奈的说道:

“你都这么艰难了,把我的爵位给罢了,我想帮你都无能为力。”

刘欣长叹一口气,继续说道:

“我这也是被逼无奈呀!文武百官都看着呢,五万将士的生命,若不让你受点牢狱之灾,我的威严何在。”

刘育听罢,自知理亏,便不再说些什么。

此时刘欣却淡然一笑,继续说道:

“这样也好,把你关入天牢,这样你才能更好的为我办事。”

“办什么事?”

刘育急忙问道。

刘欣不急不慢,从袖口拿出一副令牌,交于刘育,郑重其事的说道: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大汉朝在这风口浪尖时刻的救命稻草,如今你身无爵位,做任何事也不受人管制,沉寂暗中,好好帮助张清月除掉邪教匪徒,将那些能人异士收为己用,待我羽翼丰满,再助我一臂之力,彻底除掉朝中的反叛势力,到那时天下还是我刘家人说了算,你所犯得错,谁还敢指点半句。”

刘育听罢,心中慷慨激昂,急忙会在刘欣身前,接过令牌义正言辞的回道:

“微臣定当牢记天子使命,成就我大汉中兴。”

刘欣满意的点了点头,扶起刘育继续说道:

“那就有劳王爷操劳了,多多催促张清月快快除掉匪患,这样我们才有余力对抗王莽一行人。”

刘欣说罢,突然将桌子上的茶杯打翻在地,

只见两人抬着一具尸体,放入屋内,随即将挂在墙上的油灯打翻,屋内瞬间燃起熊熊大火,那具尸体也被大火引燃,两人快速从正门走出,刘欣拉着满脸疑惑的刘育,快步从密道逃脱。

密道蜿蜒曲折,惊慌失措的刘育,不知过了多久,在刘欣轻轻推开一堵墙后,两人便来到了城外的一小屋内。

刘育揉了揉被强光刺痛的眼睛,不解的问道:

“这是哪里?还有刚才为什么要放火,那可是廷尉府的天牢呀。”

刘欣谨慎的四处张望片刻,径直走到马棚,拉出一匹青马,将刘育唤来,说道:

“这次的事情已经替你化解了,从今天往后,你要隐姓埋名,做好我交代你的事,回程路上切莫声张,此地不宜久留,快上马,回六安吧!”

说罢,督促着刘育上马,捡起地上树枝狠狠地抽向马儿,伴随着马儿的一声嘶鸣,刘育不舍的回头看了看刘欣憔悴的样子,拉直缰绳全力向丛林深处奔去。

“这下好了,这是天子给我的最后通牒,我若完不成,还有什么颜面面对他。”

刘育内心思绪万千,不由得自语道,说罢,加快了手中马鞭,不顾一切的向六安进发。

“刘育,刘育,你在哪呢!”

刚回到王府的张清月顾不上身体疼痛四处寻找着刘育,可申.奇多隆也在四处张望着。

“清月哥。”

一句甜美的叫声从身后传来,张清月立刻停下脚步,回头望去,只见刘思芙快步跑来,紧紧抱住张清月,娇羞的说道:

“清月哥,几天不见你,我都想你了。”

当刘思芙看到他身上的伤痕,泪水在也控制不住,肆意流了下来,

张清月乐呵呵的傻笑着,挪开刘思芙的双手后,摸了摸刘思芙的脑袋,擦掉眼角的泪水,急切的问道:

“刘育跑哪去了,我还事和他商量呢!”

刘思芙打着哭腔不解的反问道:

“没人给你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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