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申.奇多隆也未丝毫懈怠,长叹一口气,抱着必死的决心,向自己的目标杀去。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看来只好用我的吸星大法了。”
张清月心中暗想,随即运气发力,一阵移形换影之后,来到一人身后,抬手向对方,随着那人抽搐一下,便化作干尸倒地不起了。
张清月强忍过量真气在体内的压迫感,快速闪身来到另一人身前,那人一个格挡,将凝聚心法的手拦下,随即抬腿踢飞张清月,正好撞上无吴文画缠斗的对手。
没有丝毫犹豫,抬手就是一顿猛吸,片刻后。地上又多了一具半死不活的干尸。
“张兄,手下留情,切莫伤人性命。”
吴文画看着地上的干尸,急忙阻止道。
“吴兄不必惊慌,留着他们性命呢!不然我修建的锁妖塔不是没了用处。”
随着又一人倒下,因为真气不足,偌大的结界开始消散,剩下几人的武力值在结界消失后开始直线下降,刚才还无法抵挡的攻击,现在轻而易举的酒接下了。
察觉到异常的吴文画,抓住时机,快速画出符咒,瞬间将几人牢牢困住。
“你这卑鄙小人,用如此龌龊的心法。胜之不武,有种放开我,我与你大战三百回合。”
一人对着张清月破口大骂着。
张清月不屑一顾,将倒地的可申.奇多隆扶起,押着几人向锁妖塔走去。
此次的侥幸而胜,摧毁了张清月不可一世的心灵,心中惊慌起来,这次仅仅是数位名门正派的侠客,就把三人打的落花流水。
更何况现在只是碰到邪教的冰山一角,还不知道日后所遇到的对手会是怎样,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这次算是开眼了,我本以为我们已经算得上是高手了,今日一战,才发现自己是徒有虚名。”
跟在身后可申.奇多隆忍着苦痛,自语着。
“这些都是名门正派出来的,打不过也算正常,只希望,我们三清门徒,不要在为自己的私利,互相屠杀了。”
吴文画也心不在焉,身上伤口不时向外渗出献血。
“屠杀,是我的问题吗?明明知道自己帮的是邪教,还与我们死磕,真搞不懂是怎么想的,难道他们的师父,也是坏人吗?”
张清月看着眼前赤眉十三侠,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少说我们师父,是我们自己来的,只是为了私情,与门派没有关系。”
一人愤愤不平的回应着。
“等会,你们怎么少了一人,那个臭小子怎么没来。”
张清月拉着一个个,仔细审查一番,发现少了彭景和那个家伙。
“他与此事无关,他已经回门派了,要杀要剐,对我几人来,伤及无辜可不是君子作风。”
“我可不杀你们,退一万步讲,都是同门,没必要互相残杀,如今我行大义,走正道,更不会要你们性命,只不过要委屈你们,在锁妖塔里好好反省反省了。”
张清月义愤填膺,一边说着,边将几人送入塔中。
看着人数日益增多的锁妖塔,张清月陷入沉思,他不知道,还要送进去多少人,他也不确定,下个会是谁来上门挑战。
吴文画淡然一笑
“回府吧!这次的风波也算告一段落了。”
说罢,三人面面相觑,看着彼此狼狈的模样,相互搀扶着,有种今后余生的感觉,步履蹒跚的向王府走去。
“来到长安已经两天了,没人接见,也没人搭理,看来这次我算是完蛋了。”
刘育呆在鸿胪寺的客房内,自言自语着。
刘育父亲在世时,来长安一次,半个长安都要出来迎接,什么三宫六院,大大小小的官员,都要在宫门外等候,
如今,到了他,爵位还是那个爵位,待遇却是天壤之别,住的是鸿胪寺,身边连个丫鬟都没有,就好像和平民老百姓一样,一日三餐还要和寺卿一同。
只有这些小喽啰,还一口一个王爷的叫着,满足一下刘育的虚荣心。
“圣旨到!六安藩王刘育接旨!”
正在房间发呆的听到,急忙跑了出来,跪在宦官身前,
“应天顺时,受兹受命,宣刘育明日朝会进殿,需今日净身沐浴,最好把脖子洗干净,别脏了寡人的刀剑。钦此。”
听到这些,刘育全身瘫软,想想自己还未过完的半生,略显遗憾,跪在地上一言不发。
“王爷,接旨了。”
宦官见刘育半晌没有动静,便弯下身子,将圣旨放在其手中。
随后清了清嗓子,天子口谕:
“你这个臭家伙,千里迢迢把你请来,你就窝在鸿胪寺,就不能来看看我吗?既然你心里没有我,那就别怪我了!”
说罢,宦官走到刘育身后,对着屁股狠狠踢了一脚。
刘育刚想理论,
“这是天子让踢的,还望王爷见谅。天子还说,明日朝会上,还有更大的惊喜!希望王爷做好心里准备。”
宦官急忙解释,说罢,带着随从离开了。
只剩下刘育一人在原地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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