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育欣慰的看着士兵的回答,拿出身上的虎符,对身台下的大将军严肃的说道。
“很好,如今上天眷顾,千载难逢的机会来了,我们最大的敌人萧虎,不在扬州境内,诸位将士建功立业就在此刻,关将军,上前听令!”
“末将在!”
只见一位身穿重甲,腰挂长剑,体型健硕的男子跪在台下,恭敬的看着刘育。
刘育见状,将手中的虎符扔下,庄严的说道:
“命你为六安兵马大元帅,即可奔赴扬州七郡,彻底拔除依附在山野之中邪教匪徒,不得有误,否则军法从事。”
说罢,缓缓走下鹿台,来到将军面前将其扶起。
将军一脸敬畏,
“属下定不负王爷托付,定将匪徒皆数消灭。”
说罢!在刘育的注视下发出号令,一瞬间浩浩荡荡的队伍开出营寨。
将军转身疾步上马,就在这时从衣袖处掉落出一小段绸布,将军无奈下马,捡起一看,
“将军此去,路途艰险,所需粮草器械,我以命人准备,将军大可放心。至此,刘某一事相求,攻下营寨,切莫屠杀匪徒,将其扣押至最近的府衙,我已经安排有人接应,此信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切莫让再让别人知道。”
将军看罢,顺势向刘育看去,而刘育却刻意的躲闪了将军的目光,孤身一人走向营帐内。
将军也没多想,翻上大马,在一声清脆的马鞭声下,跟在队伍后面快速离去。
“大哥,我来迟了!”
蜀山脚下,萧虎哭丧着脸跪在白无天的床前,看着白无天憔悴的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
“二弟,七尺男儿,怎能轻易流泪,快点把眼泪擦干。”
白无天在身边的丫鬟的帮助下慢慢坐起,注视着萧虎。
“看到大哥这幅模样,二弟心痛呀,今天真不该轻易放掉郑天恩那小子。”
萧虎面漏惋惜,额头的怒气微微显出。
“你见过郑天恩了!”
白无天惊讶的问道。
“是的!这件事我大概了解了,此事是王莽那小子一手主使的,我等都是受害者。”
萧虎长叹一口气,心中愤愤不平的埋怨道。
“罢了,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只要郑天恩不与刘欣勾结,那便是不幸中的万幸,一个小小的王莽,不足挂齿。”
白无天紧紧握住萧虎的一手,一脸慈祥的安慰着。
“可是弟弟我心里难受呀!我真想把王莽那家伙给灭了。”
萧虎火气上涌,放松的心态一下又紧绷起来。
“二弟,不可意气用事,我们不是还有扬州吗!在哪里不是都一样吗!”
白无天接过丫鬟端来的汤药,一手死死的拉住萧虎。
“我和郑天恩说的也是去扬州,等他的队伍壮大起来,我们强强联手,一起夺下汉朝的半壁江山。”
萧虎满是憧憬,却被郑天恩的突然打断。
“二弟,你难道不知道,人这一辈子只有共患难,没有共享福吗?等我们夺下半臂江山,就领袖这一个位置,必然会争的突破血流,到那时两败俱伤,那刘欣正好坐收渔翁之利。”
“哎呀!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只顾做我的帝王之梦了,不行,我得回去吧帝邪殿夺回来。”
萧虎猛拍脑门,起身就要离开。
“二弟!且慢,帝邪殿就当送郑天恩一个人情,你不要再去惹是生非了。”
白无天虚弱的抬起手,呼唤着萧虎。
萧虎见白无天憔悴的模样,只好作罢,抡起拳头狠狠地砸向一旁的桌子,
“真是便宜那小子了。”
话音刚落,只见一匪徒急匆匆的闯入屋内,跪在萧虎身前,
“不好了,副教主,天陵洞被张清月给攻陷了,洞中的兄弟们全部被抓走了。”
“什么?”
身旁的桌子在萧虎的又一次锤击下应声破裂,身前的匪徒,也被吓得一个踉跄趴在地上。
“这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我们处处让步,没想他欺人太甚,看来我们只好两败俱伤了,来人。”
卧在床上的白无天一脸怒气,到了这般紧要关头,他不得不使出自己的杀手锏了。
门外的匪徒应声而入,绕过萧虎,径直跪在白无天床前。
“教主,有何吩咐!”
白无天不断运气平复心情,对着床前的那人严肃说道:
“去吧我的信鸽拿来!”
匪徒闻声而动,走到一台烛边,轻轻一扭,只见地上突然解开一个口子,一个被布盖着的鸟笼慢慢升起。
匪徒缓缓走来,轻轻的将一只白鸽拿出,送到白无天身旁。
“大哥,你这是要!”
萧虎惊慌失措的样子看着一脸平静的白无天。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白无天回应着,将写好的纸条绑在鸽子腿上,长叹一口气,
“赤眉十三侠,该是你们履行承诺的时候了。”
说罢,便将信鸽交给手下,静静地望着床头发呆。
“大哥,把他们请来,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了!待我养好身体,张清月何足挂齿。”
萧虎心有不甘,可自己不争气的身体,久久不能好转,只能说着一些不着边的话。
回过神的白无天微微一笑,
“二弟,你多虑了,现在我们腹背受敌,让他们与张清月周旋,等到双方元气大伤以后,我们才好坐享其成,何不美哉!”
“还是大哥足智多谋!”
萧虎深感佩服,看着飞走的白鸽,脸庞挂上久违的微笑,期待着那一天的到来。
带着书信白鸽日夜兼程,飞过大山,跃过丛林,经过两天一夜的飞行,落在一庭院内的假山之上。
不一会,只见一下人缓缓走来,毫无感情的抓起白鸽,拿起绑在脚上的信纸,将鸽子放入鸟笼之中,平静的向大堂走去。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
一阵阵的朗读声从大堂内传出,下人缓缓推开大门,穿梭在数位学子之中径直走向坐在主位的一名中年男子。
下人小心翼翼的将信纸放在桌上,便一声不吭伫立在一旁。
男子放下手中书卷,平静的拿起桌上的信纸,正要打开之时,台下的一学子突然举起手来,
“师尊!这道德经我们天天背,可弟子愚笨,实在不知道其中含义。”
男子微微一笑,放下手中的信纸,和蔼的回应,
“文字带来的只是心中所想,若想感悟,还得历练才是,整日把你们困在这侠客学堂,实属无奈,今日你们见世面的机会来了,能不能感悟其中含义,就看你们的造化了。”
说罢,轻轻敲了敲的桌子,将手中的信纸放下,在下人的搀扶下起身离开了。
台下的学子一脸茫然,看着师尊离去,只好乖乖行礼。
而坐在第一排的一位少年,看到师尊已经走远,急忙将桌上的信纸打开,对着众位同袍大声宣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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