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乐融融的参加播种粮食工作的波波妮和绿祭司得到了一则消息后,两个女人的心顿时往下沉。

就在刚才出了大事。约瑟夫和那几个教廷骑士又在搞事情!

消息传播的很快。

正在劳作,刨土,播种,喂鱼的人们也相继得到消息,他们收起工具,聚在一起议论纷纷,最后大伙都怒气冲冲集体往城镇赶去。

小镇内的街道上鸦雀无声。本来就因为经济萧条而门可罗雀的小街道更似凝固成了一幅静止的画,压抑得心脏紧绷。

无论是路边聊天民众,还是神色戒备的晓之团成员,亦或者坐在马车上路过的马夫,屋内把头探出窗户的女人,还是屋檐下叫卖的水果小贩,都如同哑巴,呆呆的看着所那座名为“骑士公会”的灰白色院落。刚才发生的一切,大伙都沉默不语,或心惊肉跳或怒不可遏。

这会儿骑士公会已经被卫队长和卫兵带着武器包围起来,他们一样没有说半句话,深色紧张,等大祭司率领柏林,马德里,延布,也门四人到场后,卫队长和卫兵们还松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

不久前,大伙们还在田野里埋头苦干,为将来的食物挥洒汗水。卫兵也在尽忠职守戒备一切危险,维护城镇的治安。

今天,三名教廷骑士做了一件让人气愤的事,他们掳走了老邦塔的孙女。

三位教廷骑士包括哈伦在内,他们每一个人的身上都充斥着一种让人害怕的疯狂气息。从动手开始,他们一句话都没说,就像一群寂然无声扑上来的苍狼,凶狠地露出了獠牙。

在他们的面前,年老体衰还是普通人的老邦塔以及孙女在内自然没有反抗之力,轻松被制服,甚至有目击者目睹老邦塔孙女朱丽被抓着头发拖拽进骑士公馆。

面对发疯恶狼似的哈伦几人,旁边围观的普通人也情不自禁的颤抖着。没有人胆敢阻止。卫队长得知消息,再三衡量武力差距,也只敢派兵守在门口,不敢越雷池一步。

如今他们所有人都聚集在骑士公会门前。哪怕他们不说一句话,从他们扭曲的面孔和紧握的拳头以及快要喷火的眼神可以看出,他们内心有多么愤怒。

民众们面对教廷仍旧是敢怒不敢言,当他们得知这件事后,只能聚在骑士公馆门口,他们只能在内心咆哮,沉默着呐喊以及进行无声的抗议。

和周围建筑相比高大雄伟的骑士公馆有着高耸气派的围墙,此刻这道高墙就像一道屏障,隔绝了民众的愤怒的眼睛。里面是啥情况,朱丽怎么样了,受到什么样的虐待,谁也不清楚,也不敢去想象。

小绿和波波妮也气得不轻,这几个教廷走狗好事不干,净做一些道德败坏,强抢民女的事情。得知拉拉菲尔兮萝,卜卜贝,金麦皮,米谷内情的小绿更是暗自担忧。

在教廷骑士发难把朱丽拖回公馆的一路上,无论是过路的人,还是屋子里听到动静的人,都只能喋若寒蝉地站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别说有丝毫的阻止动作,甚至连喝止也不敢吭上一声。原因是除了几个骑士平时的凶狠让众人胆寒之外,最重要的一点是哈伦的身份。

他们铠甲前胸上铭刻的是一朵白云做底,十字架,圣杯和圣枪并列的纹章!那是三神器,是教廷的标志。没有人胆敢藐视这道纹章和他们作对。

当时哈伦几人并没有塞住朱丽的嘴巴,她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和求助声在目击者的内心处回荡,那是一道让人寝食难安的声音。

哪怕朱丽的求救声叫得再惨,民众的良心再蠢蠢欲动,面对这个庞然大物的压迫时,他们再心不甘情不愿,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和通风报信外,别无他法。

当时留在城镇里的人太少,卫兵和卫队长有训练新兵和巡逻的重任,当他们得知事情发生,第一时间赶到的时候已经晚了。

朱丽已经被拖进公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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