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妃有些为难:“妾怕是除不了李芙蓉的孩子,恐怕要让县主失望了。”
我摇摇头:“府里有个不得宠的庶妃,你把这个给她就行。”
我递上去一个荷包,里面只有一个李字。
侧妃有些不解,还是点头应下照做了。
端午的时候,有一信鸽飞了进来,说他私自回来了邀请我去宝亲王对面的小亭一聚。
我看了这个纸条,后面画着一个小元宝。
只不过这人有些失算了,宝亲王最近忙碌。信鸽送来的信要么是在布上,要么是在衣衫上。这么好的宣纸,边关怎会用的上呢?
我送信让巧菊,去安排,我则躲在那小亭子的外面看戏。
果然过了不久就有人前来,是容王妃。
里面传来了男欢女爱的声音,容王妃刚要走,就看到门口的小厮:“这不是王爷身边的夏涛吗?”
容王妃脸上一阵难过,仿佛下一秒就跪倒在地。
端午时分,湖边人又多此刻已经围了起来。
容王妃已经让人去敲门了,看热闹的人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个个探着头往里面望着。
容王穿着衣衫出来,看到容王妃也是一脸为难:“本王来这亭子休息,不知道为何只觉得身子燥热难耐。这个时候好像是县主进来了,她...说着好热开始脱着衣服...”
容王妃一脸收拾的模样,对着屋子里喊道:“安岚县主,您可好?”
我从后面出来:“容王殿下,莫不是眼疾?怎能看到那屋子里的人是我?”
因为粥棚,我在民众眼里颇有声望。民众纷纷给我让出一条路来,让我进去。
“容王妃,你和容王可不要污蔑本县主。有本事让那人出来看看,难不成这京都还有别的县主?”
容王面色一僵,我在这里,那屋子里刚才与他干柴烈火的是谁?
屋子里的女子扭着腰出来了:“容王殿下,您好生勇猛~”
这女子出来的时候,外面就有人喊:“这不是花巷子最近新来的花魁吗?说什么卖艺不卖身,原来被容王殿下养在了外室啊。”
“妾身花奴,参见容王妃。容王妃好厚的脸皮,非要说人家是县主。县主的名号,谁人不知?怎会干这等子事情。莫不是容王妃在闺阁之时就做这等事情,才以为别人也和您一般?”
人群里立马说着:“这花魁跟县主长得竟然有三四分相似,容王殿下不会是爱慕县主吧?求而不得才把这花魁当做县主大人了吧?”
容王看着眼前的人,虽然有些姿色但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还是生气的拂袖而去。
结果自然是可想而知的,那花巷的妈妈去容王府门口闹了三日。容王一顶小轿子给那花魁,抬进了门。
又过了半月,容王之前偶遇的女子竟然得了疯病。在请安的时候,一头撞上了容王妃的肚子。哪知容王妃竟然有了身孕,三个月的身孕当场小产。
容王妃和容王为了这个孩子好生闹腾了一番,这一番闹腾竟让那花魁钻了空子,容王日日宠幸这花魁。
茶楼中
花奴正在喝着茶:“县主,这容王好生变态,县主您可得小心点。”
“怎么?可伤了你?”
花奴摇摇头:“县主,说出来都怕侮辱了您。您有所不知道,这容王让奴在床上日日扮成您的样子。”
我低着眸子,上辈子对我爱搭不理,这辈子倒是寻了有三四分像的人宠爱的紧。
我拿出一张房契:“苦了你了,这是对你补偿。”
花奴摇摇头:“要不是县主救了花奴,花奴早就饿死了。如今这一切是花奴愿意的,若不是县主,花奴现在也只能是个娼妓。”
“收下吧,这院子在江南。我听闻你喜欢江南风水,若是哪天倦了便去江南吧。”
花奴感恩戴德点了点头,揣着这房契离去。
巧竹这个时候进来了,附在我耳边:“去王府的大夫已经把药给容王妃喝下去,她以后都不会有孕了。”
“我那侄儿如何了?”
嫡姐清醒的时候就想回去抱回孩子,她痛不欲生。不清醒的时候就做着一些卑微的举动,还时不时的学狗爬。
巧竹紧闭着嘴唇:“容王妃还是喂着安神药让孩子入睡。”
我皱眉:“告诉院子里的人,寻个由头让她知道自己不能生。”
巧竹点了点头。
容王妃给后面入了院子的人,每个人都下了寒药。
打着正妻未生养的名号,让妾服下了这一辈子都不能怀孕的药。这容王妃如今,自己也尝到了苦楚。
就是在知道以后,会是什么样子呢?
我回院子的时候碰到安然在看安研,他看到我来了,快跑过来拉住我的手:“姐姐,这位姐姐她什么时候能好了?”
我把肉团子抱在怀里:“也许,这辈子她都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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