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槐看看大路对赵文说:“赵哥,张将军说一定能追上他,可我心里一点底儿都没有,真要抓不到他,我俩就得受重刑。”

赵文说:“李老弟,你就放心吧,既然张将军说一定能抓住他就一定能抓住他。”

他们顺大路追下去。

俗话说,人有人道,鬼有鬼道,他们这城外一百鬼里就是一条独路。这条路上有三道关卡,可他们追到第一道关卡一问,根本就没有一个那样的鬼出去,二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傻了眼。这是怎么回事?二鬼一商量,就在这关卡守着他。

他们一连守了三天,也没看到候甲,无奈回城向孙立交差。

他俩见到孙立就跪下了。

孙立一看他俩蔫头耷拉脑的样儿就明白了,脸色立刻晴转阴:“不用说,你俩把候甲放跑了呗!”

李槐看看赵文,赵文用眼睛示意让李槐说,李槐犹豫一会儿说:“孙爷,不是我俩把候甲放跑了,我俩根本就没有看见他。”

孙立一拍桌子,冲他俩一瞪眼:“两个废物!”

李槐奓着胆子说:“孙爷,我想他可能还没出城呢。”

孙立向下一伸王八脖子说:“可能?没有可能啦!他候甲猴精猴精的!他一定是在你俩回城后逃走的。”说到这儿他冲两边一招手,“来呀,把他俩各打二百鬼板!”

赵文忙冲上大喊:“孙爷,您就饶了我吧!那天真的不是我的主谋呀,都是候甲出的鬼主意呀!”

李槐也跟着喊:“孙爷,那天我是被逼无奈呀,您就饶了我吧!”

孙立冷冷地一笑说:“他让你俩干什么你俩就干呀?我还让你俩不干呢,你俩怎么还干呀?来鬼!给我狠狠地打!”

冲过几个鬼,不容分说,把他俩按在地上就打……打得他俩惨叫不停,很快就把他俩屁股打的皮开肉绽。

孙立喝着茶水,微笑着看着他俩惨叫心里那叫个美!他又找到在阳间害人的感觉了。这鬼东西,到了阴间他还是那副狠德行。

打完二百鬼板,二鬼趴在地上直哆嗦,孙立开心地笑了,说:“李槐啊!”

李槐一听叫他,急忙向前紧爬几步,抬起头,可怜巴巴地说:“孙爷,您叫我?”

孙立又叫一声:“李槐啊——”

“唉!”

“你用马笼头给赵文套在脑袋上,我也骑骑大马。来鬼,拿一副马笼头来。”

一鬼卒拿一副马笼头递给李槐,李槐拿着笼头对赵说:“赵哥呀,对不住你了啊!”

赵文把头一昻说:“套吧,给孙爷当马骑我感到非常的荣幸!”

“那我可就套了啊!”

赵文把头又往前一伸说:“套吧!”

孙立大喊:“李槐,你怎么还不套呀?我已经等不及了!”

“唉唉,我这就套!”

李槐急忙把笼头给赵文套上。

孙立离开座位来到赵文身边,一骗腿儿,跨上赵文的后背,接过李槐递给他的缰绳,一拍赵文的屁股喊:“驾!”

赵文立刻转圈儿爬起来。他一边爬着还一边说着:“孙爷,只要您高兴,累死我我也愿意。”

“是吗?”

“是……是!必须的!”

“那好,那今天我就活活把你累死!”

吓得赵文一哆嗦,孙立一笑说:“看看,口是心非了吧?别给我玩儿虚的,你想什么我不知道吗?驾!”

赵文越爬越慢,孙立骗腿下来说:“没劲。”

孙立坐回原位对张虎说:“把他俩先关起来,叫鬼看好了,可千万别跑了!”

“听大哥的,你放心吧,我多派一些鬼卒看守,他俩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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