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士峦,你可有何要与朕说的吗?”

听到李安冰冷的语气,毕士峦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思路,首先慌张是必须表现出来的,过于冷静反而容易被认为是早做准备的说辞。

于是他跪在地上没有起身,语气紧张地说:“皇上,微臣绝无冯老将军方才所言之行,望陛下明鉴!”

“圣上在此,还敢胡言乱语、欺瞒圣上!”

“冯老将军,下官绝对没有啊!陛下,微臣所言句句属实!”

李安没有回答他,只是冷冷地看着他。而冯鼎见这次李安没有维护毕士峦,不由得放下心来。

“陛下,”

毕士峦缓缓抬头,看向李安的眼中带着一丝凄然。

“凡事都得讲究个证据,冯老将军若是能找出微臣的罪证,到时便是诛臣九族,臣也是甘愿认罪,无话可说!”

李安迟疑了一下,的确,就算是自己要判罪,也不可能随便就降下惩罚,定然是要罪证齐全,不然难以服众。

“冯老将军,你方才所言可有证据?”

冯鼎一愣,自己一了解到毕士峦最近的行径后就气势汹汹地来了,哪里收集过什么证据?

看到冯鼎的反应,李安立刻知道他手中是没有证据的,刚才的话不过是冯鼎的一面之词,于是李安的脸色一时间变得很难看。

“冯老将军,朕再问你一句,你可有证据?”

“臣,臣暂且并无毕士峦的罪证,但圣上找来几位大臣一问便知!”

“既无罪证,朕岂能因你的空口白话而去捉拿当朝丞相!”

冯鼎一听,知道李安是要放过毕士峦了,顿时着急起来,说:“皇上,毕士峦之罪行罄竹难书,臣绝非胡言乱语!要是有一句虚言,定要臣......”

“陛下!”

冯鼎气急便要立誓,却被毕士峦打断。

“微臣清清白白,对大吕忠心耿耿。如若陛下依旧不信,微臣即便是冒着犯上之罪,今日也要以死明志!只求陛下彻查此事,还微臣一个清白!”

说着便要朝一旁的柱子上撞去,多亏了刘公公尽力阻拦这才没有出事。

冯鼎知道这一切不过是毕士峦的诡计,于是冷笑一声道:“撞啊!有本事你个奸臣就撞上去啊!还敢在圣上面前搭戏台子,如果你是清白的,那天底下便没有贪官污吏了!”

“冯老将军,下官不知你为何要如此污蔑我,可皇上英明神武,定能辨清忠奸是非!”

“够了!”

李安喝止住了两人,对着冯鼎说:“冯老将军,今日便就这样吧,你年事已高,还是快快回去歇息吧。”

“皇上......”

“朕让你回去休息!”

“皇上今日若不捉拿毕士峦,那臣便不回去!”

“大胆!”

李安怒喝一声,顿时又咳嗽起来。

“咳咳,冯鼎!咳咳!朕念你是太祖之臣,为大吕立下了汗马功劳,故而待你极为尊敬。可今日你却如此......咳咳!”

“陛下!”

刘公公上前询问着李安身子,后者摆了摆手,继续看向冯鼎。

“你今日竟如此张狂,为个人恩怨而来诬陷当朝丞相!方才更是连朕的话都敢违抗,你眼中到底还有没有......咳咳!”

“皇上!老臣绝没有要违抗皇上的意思,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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