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寻仇的来了。”
秦山扭头瞅了眼许大茂,伸手薅过他脑袋上的棉帽,扣到了自个儿头上,把两边的护耳放下,挡住半张脸。
寻仇?
许大茂一听这个,赶紧学黑熊精,将围脖朝上拉了拉。
??何田田瞧着他们仨,虽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也乖乖的跟着照做。
四个只露出眼睛的人,杵在办公楼下,大眼瞪小眼。
秦山:“又不认识你俩,你俩捂着脸干啥?”
许大茂:“…”
何田田:“…”
“秦哥,他们人多,要不要去报保卫处?”黑熊精心里有些没底儿。
秦山系上帽绳,一脸事不关己,“他们堵的是何雨柱,关我什么事儿?”
“大茂,田田,你俩先回。”
“我不回。”何田田脑袋摇的像拨浪鼓,“反正又不认识我,我就在边儿上看看。”
“我也不回。”许大茂脖子一歪,“有热闹不带兄弟凑一手,不厚道。”
得。
既然都要凑热闹,那就凑呗。
于是,四个人两前两后,混在乌泱泱的下班大军里,若无其事的朝着厂大门走去。
轧钢厂大门正对着街面儿。
门口有荷枪实弹的保卫科同志盯着,还有传达室大爷坐镇,主要是防止有外来人员混入,偷钢材,搞破坏。
黄大牙和秃瓢儿这伙儿贼,和在背后给他们戳份儿的进不来,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不远不近的徘徊在门外大街上。
“树底下,得亏我眼尖,离老远就认出他俩了。”黑熊精低声道。
秦山朝对面瞥了眼。
一面目可憎的大秃瓢儿,脑门上顶着刀疤,齁冷的天儿,也不戴个帽子。
一长相猥琐的大龅牙,肿着半边儿脸,鼻梁上还包着纱布。
俩人站在正对厂大门的树底下,一边抽烟,一边俩眼乱?。
但凡不太瞎的,走过去都得多看这俩人一眼。
“何师傅呢?走了没?”秦山跟在许大茂身后问。
“应该还没。”黑熊精缩着脖子,“一般没啥事儿,他都最后一个走。”
何田田不懂就问,“这些人找何师傅的麻烦,你们俩躲什么?”
“这不明摆着么?又坑二傻子呢!”许大茂乐不可支。
虽然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儿。
但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傻柱这回又要倒霉了。
“这…不太好吧…?”何田田看看这个,又瞅瞅那个。
这姑娘已经自动将自个儿和秦山划为一拨了。
从小到大的乖乖女,哪儿干过这种坑人的事儿,心里多少是有一丢丢过意不去的。
“嘁——”许大茂撇撇嘴,“你是不了解我们院儿情况,这丫就属于犯贱欠收拾。”
黑熊精尴尬的干笑了声,没好意思把自个儿受何雨柱指使,带人堵秦山的事儿说出来。
万人大厂,下班场面何其壮观。
加上冬天捂的又严实,有许大茂和何田田打掩护,两人轻而易举的便混出了厂大门。
一闪身,躲进了街后的小巷子里。
“呼——”何田田拍着胸口,小心翼翼的又朝外瞄了眼,回过头朝秦山挥挥手,“你们快走呀!”
“走什么走?”秦山胳膊一伸,将娇小的姑娘捞到身后,自个儿靠在墙边儿,微微眯起眼睛,望向轧钢厂大门:
“这群废物,蹲个人都蹲不着。”
“大茂,锁子,过来替他们盯着点儿,别让何师傅溜了。”
这差事许大茂自然一百个乐意,立马伸长了脖子,“这我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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